顾晨番外(耽美h)
隶属于十七殿主的三乐殿,身着纯黑色长袍素来沉稳从容,泰山压顶不动于色的男人面脸苍白,眼窝底下一片清影,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埋在椅子里,长袍的衣摆处勾勒出一朵含苞待放的彼岸花,花儿再美,再逼真都无法同真花想比,它无法向人们绽放属于它的美。男人的心臟一如绣在衣摆的彼岸花,没有生气,死水一般,无论有多少新鲜血ye注入都无济于事。
大开的殿门外一红衣男人脚踩黑雾而来,所过之处流下朵朵由黑化幻化而成的彼岸花,一刹那的美景终究在男人静静伫立下化为泡影。看着在高座上闷头喝醉的顾晨,男人暴躁地在心里骂骂咧咧,最终归为一声心疼的叹息。
红衣男人一挥衣袖,地上七零八落的空酒瓶消失在原地,他指尖一弹,丝丝黑雾投入顾晨手中的酒坛里,若是平日红衣男人暗中动作绝对瞒不过顾晨,现下号称千杯不醉的顾晨根本不在意突然出现的人,就算是毒药他也无惧,死了更好。
他的脑子很清醒,身体却醉得一滩糊涂,混合着药物的酒水被他一口一口灌进喉间,来不及吞咽的酒顺着凸起的喉结,滑落至结实的胸膛,看得红衣男人猛咽口水,双眼贪婪的落在他红润的唇上,他日日夜夜都肖想着有一日能品尝一番。
喉咙滚动,他敛下眼皮,汹涌的欲念慢慢洇开,眼白被浓烈的黑取代,直至双眼再也容不旁的颜色,他抬手摸摸眼皮,翘起的唇又往上勾了勾,风华绝代的脸庞散发着灼灼媚意,竟是比女人还美上几分。
可惜,愣头青顾晨看不到美人一刹那绽放的灼灼光华,他眼里只有酒,酒坛往上倾了倾,发现没有酒了,他随手丢开酒瓶,再往空间探视,却发现酒都被他搬空了。他皱起眉,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脚下一踉跄,红衣男人闪身接住险些栽跟头的顾晨,被他架着的顾晨扑腾几下,只觉得浑身无力,神智混沌,想不出个所以然。
红衣男人勾着他一撮发放置鼻尖,紧绷的下腹兴奋地弹弹,世间花儿千千万万,怀里的黑衣男子却独独爱那彼岸花,是以他身上除去酒气还夹杂着彼岸花的香气。红衣男人将顾晨往怀里拢了拢,让顾晨的脑袋搁在他肩膀,微微侧头,冰冷没有温度的唇擦过顾晨的唇,低声喃喃「情起无因,情止无果,有情未必白首,无情亦能携手。花开叶落,缘分注定。。醒来后便忘了她,她不是你能肖想的人,从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全部,记住,你深爱的人是我,你能依靠的唯有我,世间万物能让你驻足的唯有我」
红衣男人眼底的挣扎一闪而逝,最终被强烈的坚定取代。说他残忍也罢,说他自私也罢,他等了顾晨一百多年,耐心已告罄。他再不容许顾晨脑海里唯有那女人,他要取而代之。
红衣男人抿了抿唇,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一直以来他都冷眼看着怀里的男人因为一个女人变得萎靡不振,看他爱而不得,看他借酒消愁,看他一日比一日憔悴,灵魂一日比一日灰暗,他终是看不下去了。
说句大逆不道的,凭什么顾杉能得到他的爱,凭什么他要为得不到顾杉的清眯而悲伤欲绝,他的一切本该是属于我的,我陪着他一路走来,他的喜怒哀乐我都有参与,他的记忆中多是我,只不过出了一次任务就被顾杉占据,红衣男人多想去顾杉面前质问她,凭什么?
他合该爱上我,这一刻红衣男人心里的独占欲疯狂地滋长,在顾晨耳边喃喃竟然带着刻骨的不甘「记住,你的爱人是司少阎」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司少阎这个名字彻底沾满顾晨脑海。
顾晨撕裂的心臟慢慢的被名为司少阎的男人修復,他深爱之人的音容相貌变成司少阎,唯一的一次交欢物件也属于司少阎。无处不在的司少阎,从童年一直陪伴着他,直至他长大成人,他们的关係也由好兄弟变为爱人。
心口上撕裂的伤口渐渐癒合,被名为司少阎的男人填满,顾晨不知那生来的力气,反手将红衣男人压在身下。两人双双倒下,期间被一团黑雾轻轻托住轻放才没有磕到坚硬的地板,满身酒气的男人紧闭眼睛,嘴里喃喃「少阎,少阎」随着一声声缠绵悱恻,倾注满满爱意的名字叨念出口,男人胯间的巨龙越来越大。红衣男人看不到眼白的眼睛逐渐回復正常,他满心欢喜应道「我在,我在」
顾晨每喊一声,红衣男人便紧跟着应下,没有一点不耐烦,他的耐心全部都给了眼前这个男人,满腔爱意得到回应,心里的激动,喜悦,无法宣洩,他微微抬起头,把唇抵在顾晨唇边轻轻摩擦。下一秒,他被他略带酒气的口含住了,他的舌钻入他嘴里,司少阎眼角眉梢携带春意,意念一动,两人身上的衣物化为碎布,一冰一暖的身体,互相厮磨,两根同样粗大狰狞的rou棒和他们的主人一样,严丝合缝。
「阿晨啊哈」司少阎满头青丝散开,平日里在外刻意营造那风流倜傥的形象,此刻,在爱人面前又是另一番景象。那张比女人还美的脸庞因为情欲的熏染变得妖艳无比,他挺起白皙的胸膛,让埋首在他胸前的顾晨呼吸更为浊重,暧昧的痕迹布满胸膛,司少阎握住彼此的rou棒,艰难地套动,盖因彼此的尺寸都异于常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