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短行歌2
少女莹白双腿间已经生出柔软稀疏的毛髮,檀檀只知道那是自己长大了的象征,却不知被别人玩在手中会那样羞耻,身体无一处不彆扭。
她才不傻,什么是贞洁,她也知道。
可一个无依无靠的檀檀,她的贞洁又有什么用呢?能让大夫给娘治病,她是愿意的,毕竟,她没有任何筹码。
想到这里,她不禁流眼泪,不是怕他,也不是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教养姑姑教过她的,每个人都会做这样的事情,这事情是很快乐的。
她只是替自己委屈,如果她有父皇在,一定不用跑这么远的路来求人。
她瞪着好整以暇的大哥哥:「你不许弄出小宝宝。」
男人喜好将女人分上中下三等,能送至他床畔的,必是尤物中的尤物,赏女人与赏字画文玩是同一个道理,越是见识广博,越是淡然相对。
他见过了许多上品,已是没了什么期待,只不过躺在他面前的人实在身份禁忌——
昔日贺公府小花园里自言自语的小姑娘现在一丝不挂躺在他面前,让他生出一种偷摸的感觉来,正是这种毫不光明磊落的行为,反而刺激除了他的欲望。
好在他奉行及时行乐,忠于欲望,不是非得忍耐的时候,便放纵了去。
听她稚气之言,他也能理解一二,毕竟自己在她这个年纪也是初次寻欢,纵然纸上的道理烂熟于心,未真正经历一回,各种究竟仍然不知。
他也是初次寻欢后才知道就算射弄进女子体内,也未必会怀孕。
只是他偏偏不想让这个小东西好过,手在她身体的曲线上玩弄着,嘴上也要逗弄她:「我可不知道怎么不弄出小宝宝来。」
她皮肤泌出一层汗,在冷空气里蒸发后,肌肤更加顺滑柔腻。他揉住小姑娘的浑圆的tun部线条,拇指正好落在她的肚脐上,绕着她的肚脐打个圈,她就一个激灵。
「你不能弄出小宝宝的。」
檀檀又委屈了起来,如果弄出小宝宝,她就得嫁给他了,贺时渡——邺城里哪个姑娘不知道他花心?
而且他那么讨厌自己和娘亲,他也不会善待自己。
「大哥哥不要不要摸哪里,好痒的。」
她推拒着他在自己肚脐上打转的手。
隻怪屋室里光太亮,她夹动双腿的小动作也没能逃过他眼中。
自他掌权南池以来,有许多人为了巴结他送来教坊司的女孩,或是被调教地没了天性,或是怯怯懦懦隻晓得流眼泪的,他最厌烦这二种。
檀檀很听话,她隻挣扎了一下,也隻哭了短暂的片刻。
生来是公主的命,她无需去取悦别人。就算在这个时候也会与他聊天,除了声音听得出紧张,一切与平时无异。
「张开腿,否则我怎么把」他卡顿了一瞬,「放进去?」
他差些说出粗鄙的词语,倒不是他从不说那样的词语,而是自己已经是小人行径,若再用上下流的词彙,他和寻常男子有何干係?
他只许自己风流,却不许下流。
檀檀学过的,她知道要把什么放进去。
她双手无处可放,值得护在胸前,羸弱的两隻ru被拱在一起,形成了浅浅的沟壑。
她别过头,问道:「那你硬了没有?」
她也无非是把教养姑姑交给自己的话复述出来,不过当初教她的那教养姑姑也是预料不到她是这般的直白。
他单臂支在她鬓侧,捉住她一隻手摸上自己竖起的性器:「硬不硬?」
她无知者无畏,有些失神道:「好烫」
他一低身,阳物戳在她肚子上,檀檀以为他就要进去了,她忽然慌张了起来:「不可以!」
因忽然的着急,她脸颊异常绯红。
「你你要先亲我,才能放进去」
她心里渐渐不安了起来,贺时渡他并没有按照姑姑当时给她教学用的那张图上的步骤来,她不知道是姑姑教错了,还是贺时渡他根本不会。
「呵,还教起人来了。」他低沉而笑,这样的笑声最迷惑人,檀檀听得耳根子发烫。
「我真的学过的。」她解释说。
自己送上门的小羊羔,他还哪有拒绝的道理。
「好,先亲檀檀。」
他低头含住一隻芳ru,奇妙的是少女的ru平躺时不见波澜,含一口却尽是肥美的rurou。只是两ru贫贫,还不是能任他肆意把玩的程度。
这时他欲火已积得深了,不禁吻地忘情了些,双手在她赤裸的两臂上来回抚摸,檀檀望着天顶晃荡的帷帐,她猜测一定是画舫在随着水波泛动
她觉得噁心极了,好像一头野兽在吃着自己。不知日后她和卓大哥成婚了不,燕国的好女孩不会嫁给两个人的,她不能再做卓大哥的妻子了。
她懵懵懂懂地意识到自己即将失去什么。
而她付出这代价,无非满足自己的孝心罢了。
她其实清楚得很,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