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久一些
檀檀直勾勾地顶着他清冽的眼睛,双手不知不觉攀上他的腰,他怕压到她肚子,试图撑开断距离,檀檀暗中使劲和他较量,她抱得更紧,怕他离开,怕他拒绝。
她怕他对自己的温柔,只在赤裸的时候。
孩子气的霸道惹笑了他,他俯首在她耳畔轻道:「檀檀想要我了么?」
他唤她名字的时候,轻薄的气息喷薄在她耳畔最脆弱的那层皮肤上,她双手揪着他衣领打颤,受了他的蛊惑,亦放低了声音:「我累」
原本是二人的私密空间,她没将肚子里的小东西也算作一份,今天他突然说他们是三个人,又感受到了胎动,好似有个人正在默默窥视着他们一样。
「又不必你动弹,累什么。」他隔着寝衣捏住檀檀一隻ru房,问道:「到底要不要?」
檀檀咬唇,喉咙里挤出一声「嗯」。
他挑眉一笑,「反正今夜也没了睡意,让你爽久一些。」
檀檀到底说不上自己喜不喜欢做这样的事,明明每次都伴随着被他亵弄的耻辱感,也疼也不舒服,可偏偏身体会惦记着这事,尤其雁北那次,她明明没有故意去记着,却常常入她的梦。
梦里面,他是一个对自己体贴的男子,和她之间没有仇恨。
隔着衣服透薄的料子,他拇指搓在檀檀顶起的ru珠上,圆圆一粒小珠孤单地落在他手上,势单力薄,檀檀不自觉扭起腰身,「不要这样的。」
「要求可真是多。」他故意说一句,身下的肿胀贴着她的大腿还装作无事发生。
他修长的手指捏住檀檀寝衣的带子,轻轻一扯,玉洁的皮肤没了掩饰,暴露在昏色灯火和他的情欲之下。
他低头捧起她鼓圆的ru,吮了几口,檀檀被他吮疼了,推着他的肩:「疼。」
「以后餵nai更疼,先教你适应适应。」
他一本正经,毫无羞臊。檀檀知道这个人实际上再幼稚,却很擅长在人前装腔作态。他越是装作正经,脑子里想的事就越是下流。
她被他嘬出了反应,脑海里也跟着想不干不净的事去了,耳边传来重重的几声吸咂,他鬆开口,软嫩的粉色樱珠被他弄得又肿又硬。
「不弄你这了。」他说,可紧接着,一隻手从她肩胛骨抚至腰窝,再嵌入两股之间,「现在让你更shi一些。」
檀檀呼吸紊乱:「你能不能,能不能」她多懂他呀,若对他说了闭嘴二字,只怕自己今夜没得好受,「不要说话了。」
「我若不说话,怎么让你流更多水?」他蛮横地挤进Yin道口,「你Yin壁太嫩,yIn水不够会擦破。」
檀檀吃惊地瞪大了眼,这话怎么可以这样直白地说出来?
她的身体比她的心思易懂,手指借着里面的shiye进出通畅,檀檀按捺不住扭来扭曲,像尾离了水的鱼,「不要了不要了」
哪里是不要,分明想要他换个东西进来,将她仔仔细细填满了。
他再入进去一指,呼吸里带着明显的情欲:「还不够shi。」
「嗯啊」她发出一声娇媚到了极致的叫声,扭捏的身体红chao流动,这已经是一副极易动情的身子。
他扶了自己的性器在细缝间摩擦,粘上shiye,顶端明明已经拨开她丰美的两瓣Yin唇,仍只是上下摩挲而不探入。
「弄你多久了才流这些水?真是个不听话的saoxue。」他说罢扶着自己Yinjing在檀檀小xue上抽打了一下,
檀檀从没听他用过这样粗俗的字眼,这两个字好像一根羽毛拂过自己身下,令她xue间涌出一抹泉水。
他早有准备,一手接住那里流出的水,涂抹在自己性器之上,再将她翻个身侧卧住,终不隐忍,严丝合缝插了进去。
「贺时渡」她背向他,看不清他的脸,又迫于想要确认是他,于是叫他的名字。
他忽然地用力挺身,男人坚硬的胯骨撞在routun上,撞飞了她的魂,也撞酥了自己的骨。
「谁教你这样叫自己男人的?」
他以往从不在床笫间用这么直白的言语,也不对任何人用过这么直白的言语。
可情欲入了心,原来没什么可遮掩的,更无需任何雕琢修饰。性就是性,她是女人,他是男人,他们本来的样子都是赤裸直接的。
檀檀心头生出一种很陌生的感觉,不同于以往每次性爱,也不同于雁北,她听到「男人」二字,觉得自己终于长大了。
她不再是燕国人的小公主,也不是一个别人眼中小孩子一样的檀檀,她只是个女人,是属于一个男人的女人。
他有意放开了做,檀檀被他入得生死不能,最后哀哀怨怨说了句难受,他才忍着那股子喷发的欲望抽出来,自己撸动着结束了高chao。
檀檀软趴趴地翻身正对他,刚泄欲过的男人身上汗珠滚动,一粒粒小小的水珠流过他胸腹上肌理间的沟壑,落入下体黑色密丛里,檀檀下意识地在他下腹抚摸了下,他凶狠拿过她的手:「还想挨cao?」
檀檀似被责罚的小孩,怯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