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眠
「天禄哥哥?天禄哥哥?你醒醒……」
谁这么大胆子直呼他的名讳?还真是不想活了、
国师微微掀开眼皮,入眼是阿水笑靥如花。
是了,除了她还会有谁?他隻告诉过阿水他的本名。
别人叫他不是称呼头衔就是叫他的尊称。
「谁允许你如此放肆?」
国师嘴上硬得很,心臟却怦怦跳着。跳着跳着,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她也是这么看着萧云生那傢伙的?也是这么亲密无间地叫萧云生的么?
阿水欺压在国师身上,一双媚眼直勾勾看着国师。她穿的衣裳并不合身,鬆鬆垮垮,胸前ru波若隐若现。国师定睛一看,原来她穿的是自己的长袍,而他身上未着寸缕。
「不是你允许的么?天禄哥哥?」
阿水一隻手撑在国师身侧,另一隻溜上他胸前,在他两粒红豆上打着圈圈。
「天禄哥哥,你心跳好快啊!」
阿水还用力压了压,国师咽了口口水,只觉喉咙一哽。
国师闭着眼,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她和别人倒还好,见了他确实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缩得像隻小鹌鹑似的,和萧云生滚来滚去的时候却跟吃了豹子胆一样。
干嘛怕他呢?他一见她心里就乐开了花。
只是他不爱笑,也不想叫她瞧见他这么没出息的样子。
「下去。」
阿水不应,把领口又敞开几分。
她像是没听见他说什么似的,一双椒ru都快戳他脸上了,还笑嘻嘻地问他。
「天禄哥哥觉得我好看么?」
国师本想转过头去,可阿水不让,手下动作倒是更快了些。
他不想回答,却忍不住一瞧再瞧。他僵硬地扯开嘴角,仿佛很多年没笑过似的。
「这不是萧云生最喜欢的地方吗?怎么舍得叫我这个外人看?」
国师没觉察出自己醋味儿衝天,他只想着那水镜中,萧云生最最喜欢这个地方,怎么也啃不够似的。
要是她有了孩子,萧云生怕还是要和孩子抢nai吃。
他觉得很滑稽,不仅是为想像出的画面,也为这个胡思乱想的自己。
本也不觉得这丫头片子有什么好,只是日日看她在别人身下承欢,心中执念倒是越来越深。
如果有一天,Cao得她连连求饶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阿水抖了抖肩膀,ru波随之一摇。此刻她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外,她却没有丝毫不自在。
「天禄哥哥还没回答我呢。」
她三分嗔,两分怒,水盈盈的双眼格外动人。
「好看。」
他语气有几分艰难,终究是败下阵来。
「那天禄哥哥不想干点什么?」
国师也学她的样子,与她直直对视。
「干你?」
阿水吃吃一笑,好似他说了什么笑话一般。
国师颇有些恼怒,一个翻身,二人位置瞬间颠倒。
国师知道阿水有个妙处,她在床上是任人捏圆搓扁,只要那处爽了去,叫她做什么都是有商有量的。
至少,同那萧云生是如此。
国师的手与萧云生的不同,他面若冰霜,手上却带着无法忽视的热。
他的大手在阿水身上游离不定,每指一处,就问一个问题。
「阿水这里叫萧云生亲过没有?」
他指着她的唇,唇珠饱满,不点而朱。
「亲过的。」
「阿水这里叫萧云生啃过没有?」
他指着她的脖颈,眼前似乎还有那深红浅红的印子。
「啃过的。」
「阿水这里叫萧云生揉过没有?」
他指着她的双ru,丰满挺拔,软软弹弹的。
「揉过的。」
「阿水这里叫萧云生干过没有?」
他指着她身上最为隐秘的所在,那里早就为他敞开。
「天禄哥哥,你说呢?你不是日日用那水镜偷窥我吗?」
阿水接着笑,国师却看着有些刺眼。
她接着说:「云生不光干过我,他还干过我千百次。他一Cao弄我我就舒服得不得了,只要他想我随时随地都可以……」
国师将一个指头放在她嘴巴中间,阿水不说话了,还是笑嘻嘻地看着他。
他眼珠里又开始泛起不正常的赤红,脸上跟冒着冷气的冰山似的。阿水见了,不光不怕,眼中笑意更浓了。
她知道的!
就像那日水镜之中她看他的那一眼!
她知道自己对她心怀鬼胎,她知道自己为她辗转反侧。
可她毫不在意。
她的心里、眼里就只有那个萧云生!
国师还没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早就不在这儿,而是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