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箍紧了他的腰,不让他逃脱,另隻手迅速撩开浴衣下摆探进去,果然摸到了硬挺的东西。重重揉了把,听得怀里人惊喘一声,手接着往下,强硬地挤入併拢的腿间,粗长的中指一下子全部插进那隐秘的后穴,在里头搅了搅。
湿热又黏滑。
可不就是有备而来的。
夏希艾知道被发觉了,羞臊不堪,极力輓救:“我只是……只是想到,后面还要很多天才能见到你……”
所以忍不住了。
毕竟他也并非冷淡,也会觉得寂寞啊。
江流深毫不留情地往里又插了两根手指,完全可以容纳,搅了几下抽出来,每根手指都已经湿淋淋的了。
他埋首于夏希艾的肩窝,深吸了一口弥漫着水汽的清新香味,脑子里却像流淌着岩浆,发出的声音像某种饥饿野兽的嘶吼:
“就说要还是不要。”
夏希艾僵住,半晌,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江流深当即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硬拽着他拖到卧室,粗暴地往榻榻米上一扔。夏希艾扑倒在柔软的被褥间,还未回过神,浴衣下摆就被掀了起来,江流深托起他的屁股,分开他的腿,腰胯一沉,从身后一口气进入了他。
“呜……”
夏希艾攥紧被褥,腿微微打颤,久违的被贯穿填满的感觉令他片刻失神,可身后凶蛮的顶撞又立刻令他回神,每被撞一下膝盖就往前蹭一点,蹭得远了就会被拖回来,臀贴胯地撞得更加啪啪作响。他挨了几十下顶就有些受不住了,费力地扭过头:
“烫……好、好烫……慢一点……”
江流深刚泡过温泉,又发着烧,那粗硬的性器比平日更为灼热,进出间烫得他心尖儿都在颤抖,感觉甬道里被性器上的经络印上了烙印,后穴应该已经被磨得红透了。
江流深这会儿脑子被身体和情慾的热度双重炙烤,混混沌沌的,实在不太清醒,发红的眼里只有面前高高撅着的浑圆屁股和不断被他性器撑开的泛红后穴,感觉自己理智徘徊在断线的边缘,快要失控。他晃了晃头,边挺动着悍腰边伏到了夏希艾后背上,沙哑道:
“那艾艾自己来……好不好?”
他罕见地在床上交出了主导权,夏希艾稍一错愕,便察觉身后的性器抽离了,江流深往榻榻米上一躺,舔了舔干燥的唇,说:“上来。”
夏希艾前面还硬着,突然失了快感的来源,进退不得,懵在原地。
“我生病了这么多天,这点小要求都不肯满足我吗?”江流深使上了苦肉计,“平时都是我出力,现在该轮到你伺候我了吧?”
夏希艾犹豫片刻,慾望终究击败了羞耻。
“……那、那你不准动。”
“好。”江流深这回答应得很爽快。
夏希艾稍稍安心,咬了咬唇,通红着脸慢慢爬到江流深身边,分开腿,坐到了他的腰胯上。继而握住那根烫得过分的烙铁,对准湿润的后方,一点点往自己的身体里插。有过足够的扩张和润滑,进入的过程很顺利,几乎没怎么痛,就全部吃了进去。
他喘了会儿气,稍稍适应这个过深的姿势后,用浴衣将身前挡了挡,撑着江流深的小腹,开始缓缓地起落。
可才顶了几下,他就有点受不了了。
平时江流深干他,总会抱着他不停地亲吻,唇齿间是令人安心甜蜜的熟悉气息,同时大手在他身上到处游弋,点燃他的慾火,转移他的注意,哪怕被欺负得哭泣挣扎,身体依旧是兴奋的。
然而现在,他除了下身结合的部位,和江流深没有一点亲昵互动,那炙热性器带来的不适和难耐便愈发强烈鲜明,加上他力气和速度又远不及江流深,起起落落几回后,快感不仅没有积累,反而在流失。
又自己动了几下,他实在难以忍受,停住动作俯下身,轻轻地碰了碰江流深闭合的嘴唇,眼神无助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提供援手。
可江流深今天格外安分,说不动就真的连嘴都不张开一下,完全不配合。
夏希艾磨着他的唇,伸舌想要撬开,却怎么也没办法,终于忍不住,低声下气地求他:“亲亲我好不好……”
江流深闻言,含笑张开嘴,夏希艾立刻贴上去,瞬间一条有力灵活的舌顶进了他的口腔,像往常一样攻城略池,缠绕吮吸,不一会儿便将他吻得头昏脑涨,情不自禁地发出舒服的低吟。
一吻毕,夏希艾搂着江流深的脖子,脸贴他的在肩窝喘气。
“自己动舒服吗?”江流深问。
夏希艾小幅度地摇摇头。
“那你要我怎么做?”
夏希艾咬了咬唇:“我不说你也知道吧……”
“我或许知道,但我不确定。”江流深轻声说着,“比如这十几天,你睡觉的时候想我吗?想亲亲抱抱我吗?想和我做爱吗?如果想的话,又想到什么程度呢?就算我再自信,也想听你亲口说啊。”
夏希艾的手指不由地蜷紧,贴在江流深炙热的胸膛上。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