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滞,像被抛上了岸的鱼,声音卡在喉咙里发都卡不出来,眼里又被逼出了泪光,艰难地大口吸着气,胸膛剧烈起伏。
江流深爱怜地吻上他的眼睛、嘴唇、乳尖,手在他身上不断游离安抚,将僵硬的大腿根内侧摸软了,又将垂软的下身捋硬了,才开始接着动起来。
“呜嗯……嗯!哈……”夏希艾随着下方律动的节奏,皱着眉急促地喘,身体里仿佛捅进了一根滚烫的铁棍,硬得发疼,灼得发痛,指尖都快麻掉了。他毫无抵抗力,只能被江流深牢牢压在床上顶弄,那烙铁进出间磨过脆弱敏感的体内甬道,上头每一根盘虬的经络似乎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他恍惚间想起来:“要……安全措施……”
江流深捻着他的乳尖:“现在才想来是不是晚了点?”
又被这老流氓骗了……夏希艾刚要嗔怪两句,体内的硬物突然顶到了先前的凸起部位。
他浑身登时过电般一阵颤粟,因突如其来的快感而绷直脚背,蜷起了脚趾,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兴奋的呜咽,像是被点中了穴位,瘫软在床上,再也无力逃脱。
江流深舒了口气,因隐忍而积聚的热汗从下颚滴落,手臂从底下穿过去紧紧搂住夏希艾:“宝贝儿,抱紧我。”
夏希艾喘着气的嘴再次被封住,江流深用舌头缠吮他的同时,下头也不停歇,挺动腰胯一下下衝撞进来,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深,饶是他被吻得再昏头昏脑,也逐渐开始意识到哪儿不对劲了。
“不是都进来了了吗……”他乱抓着江流深的后背,被顶得不断耸动,眼尾愈发红,“你骗我,你……唔……”
江流深不给他控诉的机会,狠狠嘬吻着他的唇,猛地一挺腰,全根没入。
“呜!!”仿佛被一把利刃贯穿全身,夏希艾疼得一下在江流深后背上抓出了数道红痕,艰难地大口抽着气,双腿抖若糠筛,却被江流深的身躯卡着无法併拢。
“疼……”他声音发颤,眼眶通红,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地溢出来,滑过脸颊滴落在床单上,看起来可怜得要命。
“现在全进来了。”江流深心疼地吻去他的泪珠,“我保证就痛这一下,马上让你舒服。”
夏希艾万般委屈涌上心头,眼泪根本止不住,抽噎着啜泣:“你出去……我、我不要做了……”
“宝贝儿别哭……”江流深温柔地将他满是泪痕的小脸亲了个遍。
“一会儿有的是你哭的时候。”
夏希艾很快就体会到了这话的含义。
他两条绵软无力的长腿被迫敞开着,随着身上人凶猛的挺胯动作摇晃个不停,脚趾一会儿蜷紧攥住床单,一会儿被顶得绷直张开,在床单上乱蹭。高频率的抽插将内壁磨得火辣酸胀,每次进入都碾过体内的敏感点,疼痛的同时也令身体的热度与快感无限攀升。
他双臂攀着江流深宽厚的后背,不知道在上面抓出了多少红痕,那粗硬的性器带着深重的欲念和强悍的力度,直插到最深处,仿佛要顶到他的喉咙口,他被插得泪水横流,泡红了眼,实在难以承受,边哭边喊:“太、太深……呜……流深……”
“别喊我的名字,宝贝儿。”江流深狠嘬了下他的嘴,眼底映出红光,“还想让我更加失控是吗?”
“不是——呜嗯!!”体内粗硬的性器突然全部抽出,狠狠地一撞。
夏希艾被顶得眼前发白,还未缓过神来,江流深就以更迅猛的速度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全出全入,精悍的腰胯贴着臀肉,撞得啪啪作响,伴随着时高时低的呜咽呻吟,在房间内不断回绕,听着格外情色。
最初的疼痛渐渐被难以启齿的快感淹没,夏希艾不由自主地搂紧了江流深的脖子,被那根粗长的性器插得像濒死的鱼一样挺腰乱扭,难耐地用无力的腿去蹬踹江流深的腿。
“啪!”江流深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力气不大,却晃漾出了一圈臀波,浮起淡淡的绯色。
随后直起身,掐着他的腿根,将他不安分的双腿压迭在胸前,更凶狠地操进去。
夏希艾不堪受辱,打着哭嗝:“你……你打我……”
江流深真的好凶……他脑袋发胀晕晕乎乎地想。江流深以前对他的温柔体贴都是装出来的……
“我太喜欢你了。”江流深双臂撑在他脑袋两侧,手臂青筋凸起,喘着粗气,汗水随着挺动从额头滴落,有种狂野的性感,“你最好乖一点,我已经在克制了,否则你今晚会被我玩儿死在床上。”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你这种小朋友,我能翻来覆去玩一晚上。”
夏希艾被他臊得浑身白皙的皮肤透出绯红,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抿唇不言,想赌气不理他。可到底还是掩藏不住身体因快感而呈现出的诚实反应,下边咬得愈来愈紧,前头甚至未经爱抚就溢出了水光。
江流深手指沾了点含入嘴里,渡给他,目光中透着一把幽邃灼亮的火,哑声问:“被操爽了?”
夏希艾羞愤难当,干脆把脑袋埋入了他的肩窝,咬住唇,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