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耳听到她的讲解:「小侯,妈妈的肛毛又落在你身上了吧,真对不起。其实妈妈早就知道自己的肛毛旺盛了,年轻的时候也刮过一次,但新长出的毛茬硬的很,扎得妈妈pi股生疼,那个礼拜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跟上刑似的。由于不舒服,当时妈妈的pi股出了好多汗,逛街时走个十分钟就要说厕所擦一次pi股,别提多尴尬了。可现在妈妈为了表决心,还是当着你的面把屁毛给刮了。儿子,妈妈的屁眼儿臭不臭,毕竟是拉屎的地方,应该不太好闻吧,你可别嫌弃妈妈啊。儿子,你要是无聊可以数数妈妈屁眼儿上的褶子,数大的就行,小的太多了不好统计。妈妈的屁眼儿大褶子刚好有十八个呢,妈妈新名字「大黑」的「大」就是「一八」构成的。儿子,妈妈今天刮了腋毛,逼毛和肛毛,可都是为了洗心革面,做个更好的人呢,你一定要支持妈妈啊」忙活了十分钟,妈妈总算是刮完了肛毛,她冲我抖弄了几下屁眼儿,然后离开我的身子又站回了床下。张子颜这时已经收集了妈妈剃下的三种毛,各一小撮摆在了三张纸上。他坐在妈妈侧身的椅子上笑嘻嘻地说:「侯老师,讲得太棒了,我可算知道什么叫痛改前非了」妈妈一气呵成的表演之后,一股无尽的羞耻涌上心头,她的脸重新又涨红了,只是低声说:「不敢,老师不敢」张子颜说:「老师,但我还是不放心,你口才太好了,谁知道不是说一套做一套呢?你说想做我俩的老婆,可谁知道听不听话呢?」妈妈赶紧说:「子颜,老师都这样了,刚才你们都照相了吧,你还不放心吗?只要你们以后能饶了老师,我现在没有什么不能做的」张子颜说:「对着一个没有知觉的人表演可真没什么难度。
既然老师这么说,我可要考验一下了。侯老师,你今天回家时教训小侯抽烟的那顿可真给劲,几个嘴巴抽得响亮,给我和大庆看得一愣一愣的。老师想证明自己听话,当然要做一些自己反感的事情,如果老师能当着我俩的面把小侯剩下的雪茄抽了,我就信了老师是真心合作的」「啊,抽烟吗?」』妈妈虽然反感抽烟,但在这种被人控制的状态下,抽两根烟便显得完全无足轻重了,「可以,我可以抽,当然没问题!」说完妈妈便去拿一根我买的雪茄。张子颜摇摇头制止了妈妈。只见他自己拿起一根雪茄,悠悠地剥开了包裹烟草的外皮。他从背后抽出了一张纸向妈妈一抖说:「侯老师,我在你书架上看到一张『年度优秀教师』的证书,不知道你还有没有用?」妈妈不明就里,但隐约意会,于是讨好地说:「没用没用,虚名而已」张子颜把那张纸摊平在桌面说:「老师剃掉腋毛是因为仪容不好而道歉,那自然也就不配『年度优秀教师』荣誉了」说完他把手中雪茄的烟草往证书上一倒,又拿起了收集的妈妈新刮下的腋毛往烟草上一倒。手指慢慢地搅动使烟草和腋毛均匀地混合。接着他细心地卷起那证书,让它无遗漏地包裹住所有的烟草,呈现了一直香烟的形状。于是那荣誉证书便成了烟皮,而腋毛也成了烟草的一部分了。他把新作的香烟递给了妈妈。「这……」妈妈接过来,犹豫地说。「抽」张子颜说。「好……」妈妈放弃了反抗,她含住成卷的证书的一头,接过张子颜的火机便点着了。「咳咳」妈妈不会抽烟,被呛了一口。「味道怎么样?」张子颜问。「嗯……有点臭,像是我腋下的狐骚」妈妈配合着说。张子颜拿过那烟来也吸了两口说:「确实,雪茄是好雪茄,腋毛是骚腋毛,别说还真有点上头。别急,咱们慢慢来,雪茄不是那么容易火的」他把拿烟架在了桌上,然后指着妈妈剃下的那一撮肛毛说:「老师,这肛毛我记得是你作为的忏悔吧。你从业这么多年,到底拿过多少贿赂,坑过多少贫困儿学生还记得吗?」「啊这……这我还没有统计过」「是了啊,为人师表做这种事,恐怕也不配当老师了吧。老师你自己说,包这撮肛毛咱应该用什么材料呢?」「啊这……」妈妈犹豫了,她意识到张子颜指的恐怕是自己的教师资格证了,「子颜,你行行好,咱别玩得太过行吗?这教师资格证老师还有用的,申请点什么东西都用得上,挂失了很麻烦的。老师……老师给你怎么玩都行,你们走了之后也还可以找老师,但咱别玩这么过行吗?」张子颜微微一笑说:「老师,你的什么证丢了都可以再补,可那些被你冷落的倒霉学生恐怕没有在高考的机会了吧」「啊」妈妈一时语塞,竟然无法还口。她红着脸思索一阵,一跺脚,然后冲着张子颜点头说,「好,我活该,我本不配当老师,我这就去拿!」说完妈妈玩下腰在抽屉了翻了一阵,拿出一张红皮本子,翻到带有照片的那一页,上面写着自己的个人信息:「侯若霞,女,出生于1981年1月4日……」她一咬牙然后一用力,「刷」地一声把那页撕下。张子颜接过那一页,然后用同样的方式卷入肛毛和烟草的混合物。他并没有点上,而是放在了一边,然后指着最后一撮阴ao说:「老师,这最后一撮,你是因为想做我和大庆的老婆而刮的。做我俩的老婆,自然就要离开你现在的老公,所以还请告诉我这一撮该用的材料」「这……」妈妈的脸色瞬间如纸样苍白,因为她已经意识到了张子颜的指向,「这……子颜,我的台词都是你们安排的,这几天老师比最低贱的奴隶还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