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py
第二天,郁飞又是在下午醒来的。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将落地窗镀上了一层金边,落地窗……马路……嗯……
郁飞猛地坐起来,看向落地窗的眼神已经不能用怨恨来形容了,他现在恨不得拿把锤子把窗户砸了。
脑海中不断的闪现着昨晚浪荡的画面,进到身体裏的鱼,射在落地窗上的尿柱,还有那一声声的"老公Cao我",以及昨晚那个很可能看见一切的"路人"……
怎么办,他颓然地重新躺回床上,咬着手指头担忧得要死,天那么暗,那个人不会真的看见吧?搞不好现在全街区的人都知道了!他自暴自弃地用被子蒙住脑袋,在床上滚了两圈才气衝衝地爬起来穿衣服,他不暴打虎今一顿简直难消心头恶气。
生龙活虎的在原地蹦跶两下,并没有像书裏写的那样——每个受做了以后都会趴在床上疼得起不来,唉声叹气。他只是红痕难消,其他的毛病一点没有,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难道是传说中的极品小受体质?但就算是这样,也不是虎今可以为所欲为的理由!
一想到这个,他肺都要气炸了,衝衝忙忙套了衣服就忘楼下跑。
虎今当然不知道这些,他还沉浸在昨晚的美好体验中。撑着下巴,一个人坐在柜檯裏,露出下流又情色的表情,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本就相貌堂堂,仪錶英俊,因着是兽中之王的关係,眉目间还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只可惜满脑子黄色思想,份外不健康。
他摩挲着下巴,喉结滚动。昨晚的小郁飞简直是太美味了,不论是高chao后的小表情,还是射尿是不断蠕动的后xue,抑或是求饶的哼哭声,让人简直把持不住,不禁想把人按在身下吃了又吃,而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
那么下次玩什么好呢?
不如让郁飞穿兔子装吧。
头顶立着两隻毛茸茸的兔子耳朵,白色的毛绒短衣要刚好把小ru头露出来,小裤子上开个眼,屁眼裏得塞上兔子尾巴,露出两条又白又长的大长腿。蹲在地上一蹦一蹦的,还得吃他的大"胡萝卜棒",不吃出"胡萝卜汁"来就不许站起来!嗯哼哼哼……哦,对了,还可以在他脖子上套个小铃铛,Cao一下铃铛响一下,直Cao得铃儿叮叮响才好。
他托着腮帮子,整个人浮想联翩,连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的姿势都想出来了。
郁飞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见虎今这个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脱下拖鞋扔了过去,正正打在虎今脑门上。虎今一摸脑袋,拍案而起,"哪个小王八糕子!"就看见郁飞怒气衝衝地脱下第二隻拖鞋。
他立马举起双手以示投降,然并卵,第二隻拖鞋也十分Jing准地打在他的脑门上。他哪能不知道郁飞气的是什么,委屈地揉自己脑袋,"你干什么啊,昨晚你不也挺爽吗?你还……"后面话还没说出口,郁飞就冲进了店裏。他跑到柜檯边上,Cao起东西就往虎今身上扔,"你还说!你还说!"一时间什么按摩棒,避孕套,情趣跳蛋乱飞。虎今接都接不赢,"宝宝别扔了,这都是你老公的本钱啊,都砸坏了我拿什么让你性福啊!"冷不丁地又被砸了一下,"哎呦,好吧,我拿什么养活你啊。"胡漓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副鸡飞蛋打的画面。他靠在店门口,讚叹道:"你们夫夫关係真好啊,这又是玩哪一出?打虎今吗?我可以参加吗?"虎今被砸得满头包,"哪来滚哪去。"
郁飞扔掉手中最后一根按摩棒,继而又怒气衝衝的走了,走之前还不忘记瞪虎今和胡漓一眼,他可没忘记面前这个可是"潜在情敌"啊。
"你去哪啊?"虎今抱着一大堆东西跟在郁飞身后。
"要你管。"郁飞干巴巴地呛道。
"你吃了没有啊,饿不饿啊?"
"要你管。"
然而前进的方向是上楼,虎今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他耙耙髮型哼着歌把抱在手上的东西一一放回柜面上,还不忘记教育胡漓,"看见没?这就是典型的撒娇,跟我闹小脾气,想要我追过去哄他哩。这种时候,是男人就不要怂,坚决不去哄,就是不能惯!不然以后就要骑在你身上作威作福了,以后可有你受的。哼哼。"活像刚才那个追在郁飞身后问东问西的人不是他一样。
胡漓兴致勃勃道:"你们分手了?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去勾搭那小子了?"虎今拿一按摩棒打了胡漓脑袋一下,"瞎叫什么,那是你干妈!说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干爸爸。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供你读书,小时候在外面受欺负了还晓得跑回来黏糊糊的抱着我哭,现在整得跟个白眼狼似的。要你不要老是和那些什么狼啊狗啊的一起玩,净学会狼心狗肺了,狼心狗肺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说的就是你这小样!来,小样!叫声干爸爸听听。""呵呵。"胡漓翻了个大白眼,"干(一声)爸爸?干(四声)爸爸还差不多。想要我干你早说啊,可惜我不搞有夫之夫。"虎今把东西清理完毕,掏了掏耳朵,假装自己没有听见胡漓大不敬的话,问道:"你今天跑来干什么?送货不是还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