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得惨不忍睹。
年轻的帝王瘫软在石桌上无意识地发抖,露出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双目失神地看着亭外残荷,眼泪仍不断溢出眼角,一丝津液流出微张的红唇,气息弱得吓人,已然在过度的快感中丧失心智……
「小乖,你刚才喷潮了,还喷尿了,情哥听说就连窑子里那些荡妇都不能这?淫荡,是情哥把你肏得太爽了还是你本来就是个骚妖精?」
秦戈愣愣地盯着还在蠕动的花穴和沾着尿液的粉嫩阴茎,干渴地吞嚥口水,不但不觉得脏,声音里还都是惊喜,应该说能把心爱的人肏坏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顾行之闻言,眼珠动了动,眼泪流得更急,唇颤了颤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行之,行之你真好,你是情哥一个人的骚妖精,情哥爱死你了。」秦戈把刺激过度的心肝儿托着屁股抱起坐到美人靠上,嘴不停地亲着他汗湿的鬓角,温柔得一点不像一个征战沙场的武将。
顾行之无力的靠在男人肩上,一点点回过神来,全身剧烈颤抖一阵后突然抬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埋首在他肩窝哭得像个孩子:「呜……混呜……蛋……我恨、恨死你了……」
他是大盛的皇帝,他怎?能坏成这样,不可以啊……
「我爱你,行之我只爱你,不哭了好不好,你不知道你刚才有多美。」秦戈把人抱得很紧很紧,恨不能揉入骨血。
「我不要了呜呜呜……我不要你了……你走,你走啊……」
顾行之摇着头,仍止不住哭声,却把男人抱得更紧。
秦戈被他的无理取闹弄得心都化了,不停说着喜欢啊爱啊的,平时有些急躁的人在这一刻有了无穷无尽的耐心,他知道他家小乖压抑的太久了。
「你怎?可以把我变成这样……」顾行之哭到最后只发得出气音,抽噎着呢喃。
「这样很好,你如何是天下人的皇上,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行之,一个在我怀里会哭会笑不需要尊严和理智的行之。」秦戈亲亲他的鬓角,磁性的嗓音像海妖的吟唱。
「我为什?会……喜欢你这个混蛋。」顾行之身子一颤,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
秦戈双眼猛然睁大,行之说……喜欢他?
他们在一起四年,他明白行之心里有他,默默纵容他一切的无理取闹,但他却从未将这份感情宣之于口,一朝天子不该有软肋,只要不说出口就能永远坚不可摧,他明白爱上一名帝王终究会有遗憾,所以从未想过有一天能……
「行之,行之你刚才说了什?,再说一遍好不好?」秦戈激动得声音发颤,铁血男儿眼里都有了泪光。
顾行之终于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来,哭湿的俊脸显得很脆弱,微微红肿的眼凝在男人脸上,里面第一次不再压抑心里的爱恋,有些犹豫地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垂下眼轻声说道:「秦戈,我喜欢你,就算……你把我弄坏了,我也舍不得杀了你。」
「行之你、你怎?能这?好。」秦戈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压下上涌的泪意。
顾行之抬手擦掉男人眼角一点几不可见的水光,眼神软了软,捧着男人的脸慢慢靠近他,谁知男人突然睁开血红的眼倾身含住他的嘴唇。
「嗯……」
顾长安瞇着眼,蠕动唇舌回应着男人,就算男人的吻又深又粗暴也未表现出任何不适,尽量张开嘴让粗糙的舌头更尽兴地玩弄自己的舌头和喉口软肉,努力吞下男人渡过来的东西,但仍有一些津液溢出嘴角。
秦戈被他前所未有的乖顺激得浑身冒火,急躁地将身侧的两条长腿架到靠背栏外,抬起他的翘臀将肿大的肉棒深深插入湿润的花穴里。
「哼唔……」
顾行之蹙眉轻吟,一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一手朝后撑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这个姿势真的太深了,他会坐不稳……
「小乖不要皱眉头,情哥马上就让你舒服,刚才被你这小坏蛋气坏了才会那?粗暴,这回情哥好好补偿你。」秦戈拿鼻尖蹭了蹭顾行之的脸颊。
顾行之张着红肿的唇轻喘,闻言凉凉地反驳:「明明是你先……」
「你明知道我的性子,故意刺激我就是欠操了。」秦戈脸皮比城墙厚,说这种话十分理所当然。
「你什?时候能讲点道理。」顾行之叹了口气,红着脸瞪他。
「什?时候都能,就是这时候不能。」秦戈舔了舔他的鼻尖,捏住他的翘臀挺动起下身,被肏到潮吹过的花穴湿热软滑,插起来又顺又爽,那感觉像极了此刻的顾行之,摘掉最后一层自持只剩下温柔得包容。
顾行之瞇着眼,享受着花穴里温柔得抽插,红唇开合着吐着软腻的气息,仍是不愿放浪呻吟,但也不像往常一样想方设法遮住染上情慾的面容。
秦戈是最瞭解他的人,当然也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眼里闪过笑意,心里满足得不得了。
「你、你笑什?……」
顾行之迷离的目光对上眼前的笑眼,气息不稳地问道。
「只是觉得小乖越来越招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