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完后,林姨很及时地出现,收拾了碗筷。
鹿桑桑坐在客厅,一边看电影一边把狗子抱在身上閒聊,「你是不是长大了,怎么重了这么多。」
「汪汪!!」
「狗子,你是真彪了,不过看是更好看了……」
「可不是嘛。」经过的林姨说了句,「晚上带它出去遛的时候总能吸引小区里其他狗的主意呢。」
「真的啊。」鹿桑桑笑,小声地嘀咕了句,「那跟你家主人倒是像得很。」
「鹿桑桑。」
鹿桑桑瞬间转头看段敬怀,这都能听到?
然而段敬怀隻朝她伸出了手,「过来给我看看。」
哦,没听到啊。
鹿桑桑挑挑眉:「看什么?」
「手。」
鹿桑桑正撸狗子撸得起劲,「手腕么,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最近都不疼了。」
「看看。」
「不用。」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鹿桑桑朝狗子吐了吐舌头,「瞧瞧,给他了不起的。」
段敬怀不再等她自己挪过来,他起身往她身边坐,把一脸惬意的狗子直接抱下了地。
「汪!」
段敬怀:「一边待着去。」
「汪汪……」
段敬怀拉过鹿桑桑的手,将她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手掌上,然后另一只在她的手腕处抚摸着。他下手是轻的,指腹滑过她的肌肤,隻到某个点时才会稍微用力压下去……
「这里还疼吗。」
鹿桑桑目不转睛地盯着电影屏幕,可实际上她连腮帮子都是紧绷着的。
她的手在发麻,从指间到手腕,像触电似得……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有那个场景在,她还能觉得那只是看病,现在在这种私人领域她就感觉不太一样了。
摸来摸去,色情氾滥啊。
「疼不疼?」段敬怀见她没回答又问了句。
鹿桑桑赶紧摇头。
段敬怀又谨慎地压了两下,「这么按压呢。」
「……不疼了。」
「嗯,那就好。」段敬怀虽这么说着,但是手却没有放,继续帮她做着按摩。
鹿桑桑本想抽回手,结果他执着得很,一边按摩一边端着医生的架子,让她无话可说。不过手腕被他弄的微微发热,还真的是很舒服。
一会后,鹿桑桑的目光从屏幕中挪开,偷偷地放到了他的身上。此时他正低着眸耐心地帮着她做放鬆,专注而温柔,让人挪不开眼睛。
「段医生。」
「嗯。」
「如果我们当初没有离婚的话,你也会帮我这么按摩吗。」
段敬怀停顿了下,抬眸看她:「会。」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
鹿桑桑愣了愣,她觉得他应该回答的会是:因为那是我的责任,我有义务对你好。
可曾经何时,他的答案变成了:因为我喜欢。
「鹿桑桑,我会一件一件学好。」
「嗯?」
「我说过,我会学好爱人的方式。」段敬怀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喜欢的方式。」
——
后来几天,鹿桑桑一直在家思考段敬怀的一举一动。
其实最开始她真的是持着我倒要看看这个死冰块怎么追我的心思,她当时只是觉得看看就好,她不会真的再动心了。
可到了现在,这件事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想像。
段敬怀在外看起来还是严苛正经的模样,可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他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她不知道,原来向来冷冰冰的人学起温柔,这样让人招架不住。
「桑桑,你在哪呢今天?」
这天,鹿桑桑在外面跟杨任熙吃饭,步惜突然给她打来了电话。
鹿桑桑示意杨任熙停止说话,「我在吃饭呢,你在哪。」
「我今天回帝都拍戏了,怎么样,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晚上要不要一块吃饭。」
「可以啊。」鹿桑桑想了想,「你在哪个位置啊,我今天也没事干,要不然去探班吧。」
「真的啊,行啊行啊,地址我给你发!」
「嗯,那晚点见。」
「嗯~」
……
挂了电话后,杨任熙问道:「探班?谁给你打电话。」
「步惜。」
「你跟那个步惜很熟吗。」
「熟啊,我觉得她蛮有意思的。」鹿桑桑道,「哦对了,你们之前见过吗。」
「在一些公开场合见过,不过不熟。」
「噢,那要不你跟我一块去探班吧,反正你今天也没事干,我带你认识认识她,她真的蛮有意思。」
杨任熙倒是没什么意见:「那我下周演出你到底来不来,不来我就不给你留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