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勃发地看着自己,便突然噗嗤一笑,嘟着小嘴说:
“要怎么说,知道了吗?”
李大哥盯着近在咫尺的雪白小脸,肌肤毫无瑕疵跟上好的美玉一般,眼睛又黑又亮,眉梢眼角带着一股高贵又娇媚的艳色,就这么笑着看着他,看得他心都要酥了。
公子看到他这副呆样,又开心地笑了笑,露出整齐的贝齿,唇边还有个小酒窝,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甜: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跑。”
说罢公子低头送上小嘴,舌头带着血腥味涌入口中,李大哥如寻回失而復得的珍宝一般猛力卷住来之不易的软舌疯狂舔舐,抬起头吮吸着公子薄薄的双唇,照着记忆里的敏感点一下下撩拨,终于在粘腻的水声中听到公子久违的甜腻呻吟。
“唔……嗯……唔……”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公子,生怕错过了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公子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眼里慢慢盈满水汽,脸色开始发红,鼻尖涌出汗珠,一副情动的模样。公子在清醒的时候主动跟他接吻的认知让他无比激动,手脚并用想扯掉铁炼,可惜铁炼牢靠,只能换来室内此起彼伏的碰撞之声。
“好吵。”公子退出了唇舌,水光潋滟的薄唇上还连着银丝,一脸潮红地居高临下俯视他,低低地责怪道。
“给我解开。我让你爽死。”李大哥声音低沉暗哑,情欲勃发。
“没用的废物,绑着就不能让我爽了吗?”大公子咬着他的耳朵,恶魔一样轻轻嗤笑。
“太紧了。”李大哥抖了抖手,铁炼和应一般响动。
大公子勾唇一笑,笑容魅惑诱人,他抬高身体膝行到李大哥面前,挺着肉根戳刺他的嘴唇:“把我舔射了,我就考虑放开你。”
李大哥想也不想,一张嘴就吞进了湿润的龟头,回忆着以前在勾栏里头被姑娘们伺候的方法,伸着舌头舔舐马眼,舌尖轻轻抵着顶端的小孔旋弄,惹得大公子娇喘出声,身子抖了几下,几乎要扑倒在他身上。
“啊……别……别戳那里……啊……”
大公子伸手撑着床头,扶着身体,肉根被吞进一个高热的地方,舌头像小手一样灵活按压着马眼,舒服得神魂都要出来了。这一年以来他也不是没有放纵过自己,自从药效消散之后,他回忆当时被控制的情形,恨得几乎要杀了所有人,但同时也清醒记得李大哥如何温柔对待自己,两人如何灵魂相贴一般抵死交合,心里不由得带上了一丝留恋。四人逃跑之后,他缴获了李大哥当初说要送给他的礼物,拿着那对银制的乳环,他咬着牙几乎是要杀人一般想着,好你个李大哥,操完我就敢逃,等抓回来了一定要打断腿!
大公子一边恢復一边派人寻找他们四人的消息,期间也有像以往一样纵情肉欲,可惜早就习惯了被操弄的身体,无法对着女性有感觉,每当夜深人静,耳边总是响起李大哥低沉的声音,他把自己压在窗边,压在池水里,压在后山那个破旧的木屋里,一次次深入操干,巨大的阳根每次都撞到最深处,炽热的肠壁被摩擦得几乎要融化,这份过电一样的快感让他再也看不上别人,只能在深夜里握住他留下来的乳环,一下下用玉势慰藉着空虚的后穴。
此刻日思夜想的人正在帮自己含弄,光是这样就能让他激动到射出来了,然而这人的唇舌功夫居然这么好,也不知道当初是谁给教的……想到这里,公子又醋意横生,一下掐着李大哥的下巴,抽出肉根拍打他脸颊,质问道:
“技术这么好找谁练的?”
李大哥笑了笑,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吃醋,并没有答话。
公子被他这副悠然自得的姿态给惹得发怒,抬手扇了他一个耳光,一个之后又不解恨,再扇了两个,把人打得脸颊红肿,才狠狠地说:
“我不管你从前怎么样,以后只能给我舔!敢不听话就杀了你!”
这句几乎是宣誓主权的话让李大哥听得心头一震,高贵冷艳的公子,醋意大发的公子,乖顺依赖的公子,蛮横无理的公子,心狠手辣的公子,所有的公子都让他心生怜惜,想好好疼爱他,想揉碎他吃进肚子里,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即使,是以阶下囚的身份。
李大哥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卑微,本来纵马沙场想做一番事业,结果太平盛世也没能建功立业,后来做了公子的随从,也只能做一些鞍前马后的琐碎事务,直到参与了报復公子的计画,遇到了足以让他心尖颤动的公子,不但身体软绵对味,连脾性都那么乖巧可爱,虽然他知道这不过是公子的其中一个假像,真正的他,是交配过后会吃掉雄性的母螳螂,是带刺的玫瑰,是高高在上随意可以决定人生死的上位者,而自己不过是一介草民,两人云泥之别,如果不是那场荒唐的报復,根本不可能有雨露之欢,而如今,居然在不可能的道路上再次让他看到希望,怎能让他不疯狂?不求之若渴?
李大哥全然不顾皮肉的疼痛,深深地望着大公子:
“只要公子能让我操,自然没有别人的事。”
说罢又是一个耳光,“还敢跟我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