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虞乔更不明白了。
贺辞已经换好了睡衣:“今晚你睡这。”
虞乔:“……”
虞乔:“???”
不是吧?进度这么快的吗??
虞乔看了看贺辞那张偌大的床,突然有些不堪入目的想象侵入了脑海。
他赶紧把这些想法赶出脑海,结结巴巴道:“不是,为什么啊?”
“我们不是要联姻了吗?”贺辞淡淡看了他一眼,“这些都是必备的,需要履行的义务。”
“……”虞乔有些呆滞,“话虽这么说……”
话还未说完,灯就慢慢灭了,智能家居系统拉上了窗帘,关了灯,一副“准备就绪”的架势。
虞乔瞬间沉默。
贺辞躺在床上,放轻了呼吸。
他当然并没有打算怎么样。
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在看到虞乔头髮杂乱,穿着一身柔软的睡衣站在自己卧室里的时候,他还是感受到了心猿意马的滋味。
但是他明白,自己此时做什么,都是趁人之危。
灯光灭得恰到好处,他实在不想看到虞乔脸上的不情愿,抑或是震惊,又或是惊恐。
虽然他知道,对于此时的虞乔来说,作出这样的神色和表情,是很正常的,再正常不过了。
但是他还是很想逃避。
他不禁会想,如果虞乔真得再也想不起来了呢?他又该怎么去面对从此往后,只有自己记得过往一切的人生。
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床的另一边陷了下去。
他很小心吧,贺辞想。
他会在想,自己会做什么吧,贺辞想着。
贺辞偏了偏头,不打算再有所动作,或许这样的场景就已经足够能刺激起虞乔深藏的回忆了。
忽然,他胯上一沉。
贺辞:“?”
黑暗中,虞乔一条腿盘上了贺辞的腰。
他的脸爆烫,但还是决心坚定。
既然决定联姻了,那该要的还是得抓紧搞到手!
比如说,这冰山大佬总是穿得板板正正的衣物下到底有几块腹肌?有多少厘米?能坚持多少时长?
虞乔腿靠上去的瞬间,他就感觉到贺辞的身体一僵,整个都像石化了。
哦豁,这么紧张?
虞乔觉得不对劲,跟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这种僵硬不像是一个霸总大佬该有的反应,也不像是什么Jing神洁癖带来的反应,倒像是很不自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似的。
虞乔凑近他耳朵,小声道:“贺辞,你是第一次啊?”
作者有话要说:
能忍吗?
补药
房间里静谧无声, 漆黑一片。
虞乔小声说完,听不到贺辞的回答,吞咽了一下。
是不是草率了?
他琢磨了一下, 难道自己这个问题触及了这位大佬的灵魂深处,甚至是某个痛处?
想到他在外面的风评就是一向拒绝所有的投怀送抱,不沾花草, 除了有一位白月光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虞乔原本猜测骆辰就是那位白月光, 现下却被否认了,而且看起来可信度还蛮高的。
也就是说,白月光另有其人。
在虞乔的认知范围内,他实在猜不出那个人是谁了,也很难由此判断贺辞到底有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不会说中了吧?
气氛逐渐凝滞,虞乔盘在贺辞腰上的腿稍微动了动,试图不动声色地收回来。
虞乔隻觉得一只有力的手忽然按住了自己的膝盖, 接着就是一个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被贺辞压在了下面。
虞乔:“!!!”
一切来得太突然,虞乔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有空闭紧了眼向旁边偏了偏头, 接着手腕就被人攥住了。
一阵响动过后,寂静的房间里就隻留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一个重一个轻, 一个急促一个深缓。
虞乔是轻而急促的那个,他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威压感, 于是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还因受到惊吓而疯狂地换气。
而贺辞则与他相反, 沉而深的呼吸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以控制着情形不向失控发展。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贺辞居高临下地望着黑暗中看不清表情的人, 低哑着嗓音问道。
虞乔咕咚一下把吊到嗓子眼的心给咽了回去,然后摇了摇头。
能回答什么呢?只能说不知道,要是说知道,总觉得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会更加糟糕。
因为房间内太黑,虞乔只能看到贺辞在黑暗中的一个轮廓,加之他压得太下,虞乔其余的视野就几乎被占据得差不多了,什么都看不到。
这让他莫名地感受到强烈的被笼罩起来的威慑感。
贺辞攥住身下人的手腕,沉沉地看着他不分明的脸。
青年的头髮乱糟糟地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