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的套路总是老一套,说白了,就是玩Yin的。…………
「我们一起走,然后再找个机会露个面,把老佛爷他们勾引过去。」师爷跟我说完了一大堆我没怎么明白的计策后,又补充了一句:「最后再由你搞定他们。」
「我Cao。」我无奈的说:「要是我搞不定呢?」
「那么我们就死定了。」师爷笑了起来,轻鬆得一塌糊涂。
小佛爷见我表示压力很大,他也有点不耐烦了,骂骂咧咧的说:「这不是有我吗?!」
「你他妈养病去吧你,都伤着这样了还不歇着?」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心说小佛爷这孙子都伤得这么重了,感情还惦记着打打杀杀的事儿呢?
小佛爷眼珠子一瞪,作势就要开始出口成臟,但还是被师爷叫住了。
「你们也没好好休息吧,去隔壁病房睡一觉。」师爷苦笑着摆摆手:「咱们都得休息休息了,要不然脑子会迟钝的。」
海东青从头到尾都没说话,见师爷这么说,他也点点头,带着我便要去隔壁的病房休息。
黑子这孙子估计也是闲着没事干了,跟在我们屁股后面,手里拿着一副扑克牌。
「易哥,你要是不困的话咱们斗地主呗?」
见他一脸的贱笑,我无奈的嘆起了气,为毛他怕小佛爷就不怕我呢?!没见老子都在打哈欠想要睡觉了?!
「玩钱的吗?」海东青忽然问。
黑子一愣,点头:「您想玩多大的?」
海东青眉头一皱,说出口的话差点没把黑子吓死。
「我跟你玩一块钱的。」
那时候我就看见黑子嘟嚷了,估摸着他是不敢说出口。
我从他的口型来看,他嘟嚷的好像是:我Cao。
隔壁的病房似乎也被师爷他们包了下来(哎呀我Cao这说起来就跟酒店房间似的给钱就能住了。),原本住在这儿的是一个双臂纹身的小年轻,应该是个混混,但此时是被迫搬出去了。
这人也挺有意思的,在跟别人打架被砍了两刀后,他进了医院,本来师爷也不愿意玩硬的,意思是给点钱再帮他安排一个别的病房,并没有欺负他的意思。
可是那年轻混子张嘴就开了黄腔,然后师爷也无奈了,只能让陈九山来解决这个问题。
陈九山解决这事的方法很简单,就两步。
第一步,拔枪。
第二步,把枪塞他嘴里,并和蔼的问他,你是不是真的不搬?要是不搬的话,我枪走火了你可别怪我。
混混怕狠人,狠人怕不要命的,陈九山就是个例子。
不到三分钟,那混混收拾完东西后立刻就出院了,陈九山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感慨起了科学发展医疗进步给我们这些普通人所带来的福音。
看看,现在医疗科技水平多牛逼,被砍了七八刀刚进医院五个小时的混混,现在就出院了。
谁还敢说我们大中国的医疗水平落后?谁还敢说我们大中国的医生技术不够硬?
啪啪啪的陈九山就给了这些人一大嘴巴子,看看多打脸!
师爷之所以把病房都安排在小佛爷他那个病房的隔壁,这是有原因的。
现在是不是真正的风平浪静,还真没人能说得准,所以小佛爷左右的病房,师爷都给包了下来安排自己人住。
我们住的是靠左边的这个,也就是先前那混混住的双人病房,而另外一个病房则是留给陈九山跟黑子住的。
「打牌小点声,不要闹着木头睡觉。」海东青说道。
「行啊,咱们打斗地主还是」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听着他们说话的声音,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笑,可能是高兴吧。
好像有盼头了
在不知不觉中,我渐渐的睡了过去,隻感觉很久都没有这么放鬆过了。
这一次我记得很清楚,我没有做噩梦,反而做了一个美梦。
「爷爷,你多吃点rou啊,细伢子都能赚大钱了,你就别省着花钱了。」
「好好好,我家细伢子最有本事了,哈哈哈!!!」
老爷子的笑声很爽朗,一如既往的有他硬朗的风格,坐在椅子上的他用手摸着我的头髮,熟悉的感觉让我笑了起来,原来一切都不会变。
一切,都没有变啊。
在我们纷纷找好地方休息之后,大佛那边,则已经开始了最后的收尾工作。
大佛带着十几个穿着相同西装的中年人,正在距离我们好几十公里外的码头上,做着某些不法的事情。
「去看着他们,把货都运到陈区长给我们安排的仓库去。」大佛挥了挥手,身后的人点点头,走到了那群正在搬运木箱子的工人面前,仔仔细细的检查了起来,见里面的包装没有任何破损的痕迹,他才鬆了口气。
等把货物搬运完后,时间都差不多过去了一个小时,大佛看了看手錶,似乎是感觉时间差不多到点了,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