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笑了笑,半开玩笑地说,“不如你来跟我做自媒体,比当记者赚钱多了。”
“好啊,”郑书意随口应了几句,“到时候你带带我。”
聊了几句后,司徒怡才转入正题,和毕若珊谈起了合作。
毕若珊在一家化妆品公司上班,负责产品营销,最近一直在找网红做推广,而司徒怡连水都没喝几口,不停地问各种产品信息,几次让毕若珊都接不上话。
直到上了菜,郑书意提醒两人先吃点东西,她们才歇了口气。
也是这时候,司徒怡才注意到郑书意座位旁边的玫瑰花。
“哟,挺恩爱啊你跟岳星洲。”司徒怡咬着鸡尾酒里的吸管,笑得有些奇怪,“我记得上大学那会儿他就经常送花,这么久了还保持着这个习惯呢?”
毕若珊突然埋头咳了声。
郑书意反而平静地摇了摇头,“不是他送的,我跟他分手了。”
“分手了?”司徒怡的语气自然是惊诧的,但郑书意却从她脸上看出了点别的情绪。
郑书意轻点头:“是啊,去年分手的。”
司徒怡摆弄着吸管,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许久,她才撑着下巴,盯着郑书意,慢悠悠地说:“那既然你们分手了,我跟你也没什么交集,那我告诉你个事儿啊。”
女人在这种时候自带八卦雷达,司徒怡只需要开个头,郑书意便已经嗅到了不祥的味道。
“你说。”
“就大学那会儿呗。”司徒怡手指拨弄吸管,嘴角勾着讥诮的弧度,“岳星洲不是追了你很久吗,我没记错的话,有两三年吧?”
她想起几年前那些事儿,笑得越发怪异,“其实吧,他跟我一直不清不楚的,这你应该不知道吧?”
郑书意手里的刀叉突然撞到一起,连眼睛都不眨了。
“不过你放心,也就是不清不楚而已,没什么别的。”司徒怡的口吻,已经完全把这事儿当做笑话了,“那时候我就是一备胎呗,反正他在你那儿栽了跟头他就来跟我聊天到深夜,好几次节假日他没约到你,都是我陪着过的,我也傻,心甘情愿呗,谁叫他长得帅嘴又甜呢,隻字不提爱情,却让我觉得我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短暂的震惊之后,郑书意突然泛起一股恶心。
她皱了皱眉,还没说话,毕若珊已经怒了。
“你为什么当时不说啊?!”
“我为什么要说?”司徒怡觉得毕若珊的说法很好笑,“我跟郑书意又不熟,况且我那时候是什么样子啊,万一你们反过来骂我绿茶婊挑拨离间呢?”
话音落下,四周沉默。
其实司徒怡大学时期长相非常普通,扔人群里就看不见那种。
现在之所以这么红,也就是因为她那化腐朽为神奇的化妆技术,只不过这项技能在毕业后才开发。
所以她那时候对岳星洲这种人有着憧憬,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司徒怡看了眼郑书意的表情,“啧”了一声,“反正都过去这么久了,现在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当时还以为自己是红颜知己,能跟你争一争呢,结果后来你态度一松动,他就跟我断了联系,我他妈才反应过来我是被当做备胎了。”
说完,司徒怡自己舒畅了,瞥了眼郑书意,又说:“当然我跟你说这些旧事儿也不是要怎样,就是万一他回头又来找你复合,你自己掂量掂量吧,毕竟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挺喜欢你的,我不信他不想吃回头草。”
司徒怡觉得自己这个说法特好笑,兀自点了点头,“嗯,在所有备选中,他最喜欢你了。在他心里,他可能觉得自己特深情,简直是个情圣。毕竟喜欢他的女生很多呢,但只要你点个头,他随时可以为你抛弃一整片森林,这多么感人啊。”
听到这种事情,郑书意没有一丝丝情绪波动是不可能的。
她以前觉得自己谈了一场美好的恋爱,只是保质期太短,连热恋期都没撑过。
结果没想到,从头到尾她都是在跟一坨垃圾谈恋爱。
“行了,话题扯远了,不说这个了。”司徒怡转向毕若珊,“我们还是说正事吧,讲讲你们的营销方案,总不会是单纯地植入吧?”
毕若珊侧头看郑书意,她朝她挥挥手,“你们聊正事吧,我没事的。”
话是这么说,但这一顿饭下来,郑书意不知不觉就喝完了自己的那一大杯鸡尾酒,顺带连毕若珊那一份儿都喝完了。
“喂,你干嘛呀?”毕若珊想拦她,“你忍一下吧,少喝点。”
郑书意抱走酒杯,觉得有些好笑:“你干嘛呀,我又不是伤心。”
她只是觉得有点好笑。
而且――
这鸡尾酒确实挺好喝的。
饭后,毕若珊去柜台结了帐,回来看见郑书意趴在桌上。
“这是怎么了?真喝多了?”毕若珊拍着她的背,问司徒怡,“两杯鸡尾酒就喝成这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