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灵鱼以为阿莫肯定会抵赖的时候,她却咬牙站了起来,走了几步跪倒了灵鱼的跟前,「灵鱼姑娘,是我错了,我冤枉你了。」阿莫艰涩的说道这里,似乎觉得说这种话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越来越顺口了起来,「咱们凌远的女人,都是说话算话,以后伏尔就是你的男人了。」
灵鱼,「……」
伏尔略带几分激动的看着灵鱼,一副痴情不悔的神色。
「不过,我不后悔刚才让拜鸟攻击你,就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那样的。」阿莫说完就骄傲的挺胸,一副宁死不屈的摸样,「我娘说过了,喜欢的东西就自己去争取。」
灵鱼带着几分看透的悲怜,「所以你的拜鸟就这么死了,死有其所是不是?」对于渔村人来说,拜鸟到底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阿莫听到这里,想到惨死的拜鸟,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哭了起来,「那也是我自己的错,我自己承担。」
「你们一大群人聚在这里是要干什么?」随着一声怒斥,两个人老人并肩走了过来,一个是伏尔的爹海生,另一个自然就是阿莫的爹义叔,难得两个族长聚在了一起。
当义叔看到一旁死掉的拜鸟,忍不住大惊失色,随即看了阿莫……,当他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怒,毫不犹豫的上前就踹了阿莫一脚,恨声道,「都是我平时把你惯坏了,弄的你无法无天,现在妖怪横行,民不聊生,饿死街头的人不知道多少,你知道一只拜鸟能养活多少人户人家?」
海生不忍的劝道,「海生,你不要生气了,阿莫还小呢。」
义叔怒道,「小什么小,她娘这个时候早就已经和成亲了。」说完便是对着一旁的灵鱼说道,「灵鱼姑娘,我跟你道歉,都是我管教无方,让你受委屈了。」
灵鱼很是意外,她没有想到义叔竟然是这样一个明理的人,忍不住说道,「还好。」
「多谢姑娘大义不计较。」义叔很郑重的给灵鱼认了错,随即对着伏尔说道,「伏尔,你是个好小伙,可惜我们家阿莫和你没有缘分,这婚事就这么作罢吧。」虽然义叔没有责怪灵鱼,但是却对跑到自己家要悔婚的伏尔没有了往日的好印象。
海生很是羞愧的说道,「义哥,这件事,我们还是好好商量下吧,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俗话说强扭的话不甜,这么勉强凑对也没意思。」义叔说道这里便是对众人说道,「各位,让你们看笑话了,都是我教女无方,还望大家海涵,阿莫,你还不过来?难道一定要让你给所有人赔罪抬不起头才肯认错?」
阿莫从小很是崇拜自己的爹,这会儿见他似乎忽然间老了十岁一样,拘偻着身子道歉,只觉得心里难受的无以復加。
这一场风波就这样在灵鱼的意料之外结束,不过阿润和灵鱼的名声也不胫而走,谁都知道鱼月村里出了一位天仙一般的美人。
如此,灵鱼家里一天竟然要接待好几拨做媒的人,当然都给玉飞打跑了,= 。=
这一天晚上,灵鱼睡觉的时候又感觉到沉重的压抑感,随即便是觉得胸口一凉,很快就被毛绒绒的东西握住,一种说不上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了上来,这种感觉熟悉的让灵鱼感觉到心中一阵阵的荡漾。
对方似乎感受到了灵鱼的心情,那握着胸的手越来越快,捏着蓓蕾就含入了嘴里,很快一条温热的东西卷住了灵鱼的蓓蕾,让她感受到了更多的刺激,原来那舌头上都布满了颗粒,虽然不疼,但是却异样的摩挲着她的敏感的蓓蕾。
灵鱼觉得身子一点点的发热,燥热难耐,忍不住「恩啊」的出声,这声音又娇又魅,让灵鱼自己也吓了一跳,倏然的睁开了眼睛。
只见从窗户里透进来的朦胧月光下,一只巨大的狐狸两个爪子撑在她的身体两边,这会儿正用它长长的舌头卷着灵鱼的蓓蕾。
「玉飞,你这是干什么?」在灵鱼的叫声中,一旁的陈良和冉哥也醒来过来,他们看到这样的场景只觉得心口剧烈的跳动,竟然也口干舌燥了起来。
玉飞双眼通红,忍不住说道,「我实在忍不住了。」
冉哥想了想便是一副了然的神色,「春天到了……,你道了发情期了吗?」
灵鱼正色道,「所以玉飞你其实发春了?控制不住自己才这样的……,半夜就不管不顾的扑了上来对吗?」
玉飞委屈的应了一声,那目光却是不舍的从灵鱼身上挪开,卷着灵鱼蓓蕾的舌头更是没有停止的动了起来。
灵鱼正想发怒,让玉飞滚下去……,但是这该死的玉飞好像已经察觉到了灵鱼也动情了,便是把尾巴伸进了灵鱼的裙子里,当那尾尖触碰到灵鱼的珍珠的时候,她觉得触电一般的kuai感冲击着她,让她忍不住又一次叫出声来。
这一叫不要紧,却是让苦苦压抑的玉飞终于打破了束缚的枷锁,低吼一声便是越发卖力的揉弄了起来,此刻他的眼里只能看到灵鱼,其他的一切都似乎浮云。
这样的场景不得不说很是让人的……,陈良本想制止但是却在看到灵鱼绯红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