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自慰?
赵宁熙跟几个关係户发生衝突,二分院闹的人尽皆知,而最后的反转也让所有人隐隐感受到,她靠山很硬。这么一来,她人缘反倒好起来,没人敢惹,还有主动套近乎的。连中午下来吃饭,她都不用再独自一人。
三三两两的女孩结伴而行,刚出电梯就见着大厅那儿站在一个男人,一身浅色西装,器宇轩昂,本来嘴里还衔着烟,一见她过来就把烟掐了。
赵宁熙还没开口,旁边几个妹子就笑了,挽着她手的也主动鬆开,「喏,你男朋友最近好粘你,连中午都来约饭,是不是好事将近呐?」
宋大律师不是靳大检察官那种面上看着多严肃正经的男人,他里里外外都随性的很,嘴角一勾就有股风流倜傥的况味。宁熙的同事起初见他,都觉得是收不住心的那种男人。
当时在靳父的介绍下,俩人在餐厅里第一次见了面,虽说他一直导着话题看似挺捧场甚至对她感兴趣,但宁熙能感觉到不过是应付敷衍,只是这男人天生能撩罢了。搞到一半,他接了个电话,宁熙听到那头声綫娇嗲嗲的,「人家先到了,呐,你来不来嘛。」
他眉梢一挑,「等着我,二十分钟。」然后挂了电话就利索地跟宁熙说拜拜。
她以为自己跟他没有后续,谁知后来,他又断断续续地找过她,不过都是拿她做挡箭牌,赶走那些纠纠缠缠的女人,他就那么一试,压根没想到赵宁熙会配合,估计挺高兴的,也就对她刮目相看。
她可不是对他有意思,而是不喜欢欠别人,她拿人家做挡箭牌赶靳北然,别人也可以用她,用完了两清,互不相欠多好。
宋言钦心情一好就挺由着性子,某天对她说,你爸那案子扔给我,我想试试。其实当时,愿接这种烫手山芋的律师真不是很多。她又问他,你确定?他漫不经心地笑,你爸以后可能是我丈人,你说我确不确定?
「靳检负责现在这起网路色情案,你已经跟他沟通了吗?」
「沟通了,他说无可奉告,」但想想她又补充一句,「他承认有些证据跟十一年前对不上号。」
「他承认也没用,这句话你又没录下来。」
「宋律师,接下来该怎么办?需要什么儘管告诉我,我去争取。」
「先不急,最好瞧瞧新案子什么走向,如果靳检确实查出以前有污秽,那时候再上,别轻举妄动,你爸服刑已经服了一半。」
说完这句他就将话头一转,「你干嘛叫我宋律师,这么见外。」
她微微一怔,就见他若有似无地勾了下嘴角,「叫我言钦。」
「因为诉的是十一年前的旧案,光找靳北然还不够,最好找到当时负责这案子的检察官。」
「我知道他是谁,但已经调离了,姓白。」
「白家啊……」宋言钦手指在桌面上轻点,但似乎只是感慨一下,没了后续。
「晚上来接我吧,做戏做到位。」赵宁熙直截了当。其实是受够了靳北然每晚的索求。
「我很好奇,你到底为了躲谁?」
「没谁,」她平静极了,「只是为了让靳叔叔满意。」
靳父挺会挑人,她这种有污点的背景,跟了哪个政客都不好。宋家二公子桀骜不驯,不屑官场偏偏出来当律师玩,门当户对了又不妨碍宋家仕途,堪称完美。
他咀嚼她那句话,眉头稍稍拧起,「那这么说,你幷不想真正嫁给我?」
她说:「你也不想真正娶我。你帮我打官司,我给你做掩护,你继续走马灯似的换女人,爸妈都管不了你,不爽么?」
他听完都笑出声。
她施施然垂下眸,继续端碗喝汤。
就在毫无防备时,宋言钦冷不防地来一句,「你昨晚在自慰?」
她顿时一口汤呛在喉咙,猛地咳嗽。他立马站起,一手递毛巾一手抚着她的背,「慢点……慢点,深呼吸。」
缓下来之后,她一抬头就对上他幽暗玩味的眼眸,唇边还挂着一丝暧昧的笑,她忍不住心里「咯噔」了一下。
然后谁也没再提这茬,吃完了他就开车把她送回去,她想坐后面的,但他率先给她打开了副驾的门。
「所以,我还是要找靳北然对吗?」
他们称呼靳北然都尊称一声「靳检」,这小丫头却经常直呼他大名,或许是因为,她被靳家抚养大吧,宋言钦当时还真没想到别的。
「不然还能找谁?其他案子跟你爸又没关係,除非他还牵扯了别的。」
她不再说话了,沉默下来的侧脸隐隐透出一丝,跟她娇媚柔弱的外表格格不入的刚硬。
律师不像检察官在体制内,他们可以随便炫富,宋言钦开的就是高檔跑车,安全带都比一般车难卸,太紧了她抠半天都纹丝不动。他就下了车绕到她这边,弯下腰,身子探进去。
她不知道是前座太窄还是自己胸太大,跟他贴的很紧,ru房被那样压着,有点闷。
她觉得这种事应该一秒就好,他怎么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