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怀孕初期,子惜出现了严重的早孕反应,每天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吃饭,闻不得一点油腥味儿。
爱妻心切的靳总不仅请了营养师,调理师,还一改工作狂的严谨作风,每天晚到早退。
孕期过了一半,子惜整整长胖了二十斤。不过还是一张白净的小脸,大概是激素分泌的原因,比之前更加娇俏,带着几分孕妇特有的风情。
她身体不太好,肚子明显后便请了假,在家安心待产。上午参加孕妇课,下午跟着老师做一些锻炼,累了就坐在飘窗上看书看电影,傍晚的时候,和家里的阿姨一起准备晚餐,等丈夫回家。
一天下来,也不觉得无聊。
但偶尔会陷入伤春悲秋的情绪里,没有缘由地衝枕边人发脾气,等气消了,又自责不已。
自从嫁给靳承后,子惜觉得他们好像互换了性格,从未见过他对自己流露出不耐的神色,就算再无理取闹也是温声温语地哄着,无限度地包容与宠爱。
人啊,大都恃宠而骄,她也不例外。
这天晚上,被伺候着洗完澡,子惜坐在梳妆檯前写孕期日记。这是讲课老师告诉她,用来调解情绪的方法之一。把心底的怨念与不开心记录下来,这样就不会把糟糕的心情宣泄给周围的人了。
她刚合上笔帽,便被他从后搂住,下巴搁在她的肩膀头,问道:「写什么呢?」
「写日记呀,顺便检讨一下自己。」
靳承好笑道:「有什么可检讨的?」
她转过身,有些抱歉地环住他的腰,想起近来对他忽冷忽热,各种刁难,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不起哦,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这话该我说吧。」
子惜仰头看他,待呆傻傻的模样,让他忍不住俯身吻了下她的额角,「你这么辛苦,我应该多陪陪你的。」
她柔柔一笑,「再辛苦也没有老公你辛苦呀!」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这般懂事体贴,温柔得像是一阵暖风,吹散了他心间所有的Yin霾。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靳承随手翻了翻桌上的日记本,看到扉页上列着一项项明细帐,多是当年林菀住院时的花费,也有她的日常消费。共同点是,这些支出的费用都来自他给她的那张银行卡。大到手术费,住院费,小到一顿饭,甚至一件衣服。
他涩然地亲了亲她的发顶,把人横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和我算得这么清楚,是打算还我钱吗?」
子惜认真地点点头,「是啊,自从喜欢上你,每一笔钱我都记了下来,希望能有还清的那一天。是不是听起来很…可笑?但我就是这么想的,无论我们的开始有多么不美好,我对你的爱一直是干干净净的。」
靳承觉得心口发热,还有些疼,他捏了捏她的脸,「傻了吧唧的。」
她钻进他怀里,突然想起了什么,笑着说:「我才不傻呢。那段时间,我其实一直有给你打钱…不过如果我没有告诉你,你估计这辈子都发现不了。」
「你是靳总嘛,哪里会在乎这些。」
他默然片刻,想起曾经那么对她,不由地心痛起来,却也只能故作轻鬆地说:「我们是夫妻,还计较这些做什么?我所拥有的,都是你的。」
子惜没有应声,蜻蜓点水地吻了吻他的唇,又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暗示性十足地摩挲着他腹间紧实的肌rou。
这么久没有碰她,经不起一点撩拨,他及时地按住她的手腕,哑声哄着,「乖,该睡觉了。」
「你…不想吗?」
她本就是心思敏感的人,又处在孕期,再细微的不对劲儿也能察觉出来。
他现在这样,让她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是不是我变胖了,变丑了,肚子上还长了妊娠纹…你嫌弃了?」
靳承闻言一楞,随即笑出了声,垂眸看她,「胡思乱想什么?」
她委屈地咬唇,「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他忽然俯身,手臂撑在她的肩膀两侧,饶有趣味地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被他赤裸的眼神看得害羞,子惜躲开他的目光,弱弱地开口:「不知道,反正不是现在这样。」
他轻笑,紧接着,一枚吻落在了她的眼角,「要按以前那样对你,估计要吓到你肚子里的宝宝。如果是个男孩就算了,万一是个女孩儿呢?」
子惜被他的话逗笑了,「那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他想了想,说:「都喜欢。不过更喜欢女孩儿,像你这样的。」
又过了一会儿,子惜不安分地从他怀里钻出来,小脸儿红扑扑的,「老公…你那个…硬了…」
说着,她的手伸进他的内裤,把那根勃发的硬物释放了出来,还握在手心里缓缓撸动,听见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yin。他蹙起眉头,下颚微扬,喉结上下翻滚,深刻的眉眼间浮现出情欲的色泽,额角甚至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