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下(h)
儘管很久没有这样缠绵,可是他依旧清楚她的所有敏感点,她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姿势,什么力度,怎样的节奏…他熟悉她的一切,比她自己还熟悉。
他的手从她的连衣裙下摆钻进去,她早已经shi透了,狭小的空间,漫天的星光,摇曳的树影落在她脸上,他的腿顶开了她的双腿,灵活的手指钻进了她的身体,紧致的甬道搅着他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
她呢喃:「疼…」
他亲吻她的胸,牙齿刮过,引得她阵阵颤抖,Jing神疲惫,神经兴奋,仅有的温柔也被揉碎在月光里,逼仄的空间,他撞了好几次脑袋,情绪有点儿不稳,近日来的压力和工作都让他脑子的弦绷着,嘴唇不自主的用了力,第四根手指塞了进去。
程蓁眼里蒙了层水雾,她流的不多,四根手指有种撕裂感:「顾洵,我疼…真的……」
他没说话,呼吸很重,程蓁感受到腿间坚硬的性器,她知道它有多粗大,有些怯意,顾洵抽出了手指,捧着她的tun,跪在躺椅上,空气里流动着隐约的暧昧,他沙哑着声:「要嘛你自己做前戏,要嘛我直接进。」
程蓁一愣,她这才明白他是故意的,他故意引诱她在他面前自泄,她轻皱眉,伸手握着他的那个东西,她想反客为主,结果被他抓住了手,有力的手将她的手摁在了车窗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在她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进入了她的身体。
「唔~」她惊叫了出来,下一秒抿着唇。
她想踢他,可是车内空间不能够让她活动自由,她的腿弯曲着,因为想踢的动作,让他进入的更深,肿痛、撕裂还有夜色镀上的神秘。
他握着她的腰肢,她的眼里是窗外的月光,nai白色的皮肤透着魅惑,他黑色的眼睛看着她压抑的神情,连根拔出,用力撞了进来。
她不可抑制的压低了声音:「别这么……用力……啊……」
她的声音已经破碎,他缓缓拔出来,比之前更加用力,程蓁觉得她的腰都要被撞断了,性事里求他从来没用,因为他最喜欢看她失控、讨饶和哀求到喜悦。
粗暴的性爱里,她的神经深处渐渐生出了一种快感,疼痛造成的快感比做爱时的快感更加深刻,她脑子很空,疼痛、兴奋、渴望在她心里堆积。
他弯腰去前面摸了根烟,第一次,在性事中,他抽烟,程蓁看到打火机红色的火星亮起来,他叼着烟,摁着她的小腹,每一下都顶的很深很用力。
顾洵低头,空气中一声很轻的「噗」,是烟嘴里的爆竹,强劲的薄荷味在嘴里弥漫开,让人神经一怔,他斜斜的叼着烟,一隻手摸上了她的小珍珠,另一隻手掐着她的胸,没有手扶烟。
程蓁神经紧张到了极点,她看着那明明灭灭的烟:「啊…掉下来怎么…办?」
因为害怕烟灰掉下来,身体都绷着,连同花xue紧紧的裹着他的性器,每一次进出都有些吃力,别开生面的紧致让他不甚痛快,程蓁也感觉到深处快感灭顶。
他低头,伸手摁了窗户开关,趁着缝隙,抖掉了烟灰,只剩红色的一个点,他凑近她,程蓁似乎能够感受到摇头的余热,越是距离她近,她越是紧张,夹得他根本进出不得,他掐了一把她的tun,很不温柔:「鬆一点呵~」
烟头越来越近,烟草、薄荷混合的气味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也很想鬆,可是身体不受控制,死命的夹着他,甚至有些颤抖,害怕中透着的快感,极致的压迫她的心理防线,他往里顶弄了两下,她眯着眼,受不住。
顾洵轻笑,把烟从嘴里抽出来,略带调情意味的说:「你该不会以为我要拿烟烫你吧?」
烟头就在她脸旁边,她睁大了眼睛,听着他的话:「你!」
顿时无地自容,伸手捂住了脸:「你!你故……」
还没说出「故意」二字,他已经把烟掐掉了,双手托着她的腰,抽插了起来,程蓁的心被刺激到了顶峰,还没顶弄几下,就颤抖着高chao了,脸涨得很红。
顾洵笑着弯腰抱着她:「宝贝,没想到你口味还挺重。」
「嗯…唔……」她细细碎碎的呻yin,「我没…」
「小东西,你真是硬生生把老子逼成了个s。」
程蓁想起上次在医院他说的「倾向」,后来她查了,s代表施虐,是受虐,这厮现在就是贼喊捉贼,她还能培养他当s?她这个人向来都很克制,要不是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是她自己本身就是个,还是顾洵一点点挖掘了她体内的倾向,或者是他一步步让她变成了有倾向的人。
「不要…脸……」她骂他。
他的手揉搓着她的小珍珠,程蓁刚刚高chao过根本受不了再次挑弄,眼泪刷的就shi了,车里窄,动不了,逃不了,窒息般的快感衝过脑门,他说:「我要是要脸,你可就没这么爽了。」
他抱着她的腰加快了频率,程蓁低低呜咽:「啊…嗯…要死了……」
她浑身都布满了细汗,他在她耳边说:「宝贝,你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