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六九(微h)
临近过年,工作的事差不多都已经完成对接,谭总允诺她来年三月外回腾创,虽然是看在顾洵的面子上,不过能有个靠山,她就自然接受了。
城市里到处都洋溢着快过年的喜庆,店铺早早地挂上了红灯笼和对联,程蓁往返于家与医院,她把顾洵养的很好,每天变着法子给他补身体,冬天伤口好的慢,但养了有半个月,伤口虽深,已经结了浅浅的痂,不需要每天换药。
大年三十的晚上,顾母来过一次,看到程蓁趴在窗前跟顾洵接吻,脸颊绯红,衣衫不整,头髮凌乱,顿时就来了气,碍于顾洵在场,不好发作,目光并不善良。
程蓁也震惊了,她不知道他母亲这个时候会来,像做错了事得孩子,局促的站在一边,顾洵却拉了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顾母照例寒暄了几句,也没提过年的事,好像过来看他只是个任务,程蓁透过他们的相处,看到了亲情间的冷漠,一个母亲不关心儿子的死活,她不关心顾洵伤的多重,不知道顾洵前段时间连上厕所都得在床上解决,还得程蓁扶着他的腰,更不知道他伤重还要托着病体工作…
他们的对话干冷而乏味,空洞的只剩下血缘维繫,顾母微笑着走了。
程蓁握着顾洵的手,眼睛shi漉漉的,顾洵不过二十七岁的人,永远都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明明不过才二十七,这个时候她意识到,他也只是个年轻人,应该享乐肆意挥霍,可他从没有,甚至连虚度时光也极少,他的生活有条理,作息严格,早起晚睡,时间挤了又挤,睡眠也少,病了也在忙工作的事情。
她忽然想,顾洵他累么?
「宝贝,怎么又哭了?」他捏着她的手心。
程蓁吸了吸鼻子,低头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虔诚的吻他的唇:「我好喜欢你。」
语言是苍白的,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不仅仅是喜欢,还有一种灵魂深处的触动,只能化作这样深情的亲吻。
她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小舌头缠绵着他的舌头,泪水朦胧,她吻得很用力,因为心疼他所以只想把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顾洵眸光很深。
他问的直白:「你这样勾引我,是打算挨Cao吗?」
她声音娇滴滴问:「伤口会绷开吗?」
顾洵挑眉,伸手从她的毛衣下摆钻进去,皮肤很滑也很软,她真是软的不像话,大手握着她的胸,昨天他对她说冬天就别穿胸罩了,毛衣很厚,看不出来,今天她果真就没穿,乖巧听话得像隻小白兔,现在没有胸罩做阻碍,轻而易举的就捏住了ru尖。
酥麻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程蓁瘫软的化在他床边。
对她,他有些不想憋了,淡淡的说:「会吧,但是已经憋很久了,绷就绷了吧,反正绷开也会重新结痂。」
程蓁登时无语,绷开又得流血,冬天伤口本来就好的慢,自然不能由着他,噘着嘴:「要不帮你口?」
他沙着声:「可我想Cao你。」
她也很久没有跟他做爱,有一次在医院,他拿手满足了她,虽然高chao了,可是总与做爱的感觉不同,少了点灵魂的碰撞。
她软糯糯的说:「过几天,好么?」
她的唇落在了他的耳际、他的眼睛、下颚,舌尖滑过他的脖颈,一条shishi的痕迹让他燥热难安,窗外阳光淡薄,屋内旖旎。
顾洵骂了一句:「Cao,你这个小妖Jing,真他妈想Cao,没开玩笑。」
他的手还捏着她的ru尖,拉扯了一下,惹得程蓁娇喘了一声,顾洵往里挪了几分:「宝贝,趴过来。」
一张单人床,顾洵侧躺着,程蓁小心翼翼的跪趴着,她的脸在他的小腹,tun在他的脸边,姿势像六九,却又不是,她眉梢眼角都是红色的,染了一层情欲,低头亲吻他的小腹肌rou,手指挑开他的睡裤,那里已经顶着一个小帐篷,性器很粗也很大。
她的手包不住,握着他滚烫的青紫色的性器。
下半身的纱裙被他挑开,顾洵的手摩挲着她的腿根,很麻也很暖,腿根燃起微微热意,他的手抚摸她的腿根,白色的皮肤很细腻,像个瓷娃娃,娇嫩的不像话,小屁股翘着,白色的蕾丝底裤包裹着她柔滑的tun,蕾丝边缘与大腿根融在一起。
腰低着,tun翘着,tunrou不多不少刚刚好,他的大手贴合着她的tun部,一股暖流,程蓁被摸得很有感觉,细腻温柔的触摸也很舒服,程蓁低头,将他的性器含进了嘴里,嘴巴很小,前面的蘑菇头很大,几乎撑满了她的嘴巴,她震惊于他的尺寸,脑子里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以前,跟他做爱,总要很多前戏,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性器,真不知道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插得进她下面的,明明很小,太可怕了。
想到了那事,花xue不由自主的分泌了很多蜜ye,浸shi了她白色的棉质底裤。
他问:「想什么了?」
程蓁吞咽着他的性器:「没…」
他故意逗她:「没想怎么流了?」
程蓁讷讷吐出了他的性器:「想你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