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在胴体上的魔法阵(h)
猝不及防的痛感让雪丽的肌肤一缩,脑海中迅速猜出了现实,这是……尤利西斯出来了?她有点紧张,比起克拉lun斯,性格暴虐恶劣的尤利西斯当然难取悦得多。
插在腿间的两根假阳物突然被握住,打着转往里塞,柔嫩的Yin道被粗糙的假阳具残忍的刮擦登时腿一软,彻底趴在实验臺上,胸前的肌肤被刺激得竖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你说,你想学分身术?」他Yin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来,「那我现在教你怎么样?」
雪丽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但是也清楚这个「教」的过程必然和不一样,但是比起能学到一个强大的魔法,这些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想,求老师教我。」雪丽回头,大胆得露出一个挑逗的眼神,尤利西斯和克拉lun斯不一样,从他塞到雪丽衣柜里的衣服就知道,他更喜欢主动能玩的开的女人,和克拉lun斯那种喜欢欲拒还迎的怯生生的小白兔般的清纯少女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分身术是高级魔法师才能学的魔法,你的魔力不够,但是想要学会也不是没有办法。」尤利西斯慢条斯理得扯下她的内裤随手扔在一边,看着插在两个小xue里的假阳物被蠕动的小xue吸得一上一下得活动,掐着她的花核邪笑,「我来给你画个魔法阵,怎么样?」
一个魔法的使用,很大一部分魔力花费在架构魔法阵的公式上,要是有魔法阵组成现成的结构,那么她就能节省很大一部分魔力,大大降低使用魔法的门槛。
至于这个魔法阵要刻在哪里,呵,还有哪里能比画在身上更加方便呢?
「还请老师帮我。」雪丽回头,递出一个迷离中带着邀请的眼神。
「呵,真乖。」尤利西斯拍了拍雪丽的脸颊,眼底的紫意渐渐退去,克拉lun斯再一次出现,心底的欲念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散去了不少,一伸手,藏在实验室深处的魔药和鹅毛笔落在他手中。拉着她的双腿把她转过来平放在实验臺上,一件一件得脱掉她身上衣物,少女白皙娇嫩的身体暴露在实验室明亮的光线里,从半遮半掩到不着寸缕,莫名有一种被摆上祭坛的祭品的圣洁和悲壮,实在很让人有把她弄脏的欲望。
也许是试验台躺的不舒服,也许是这样赤身裸体得全然暴露在衣着整齐的克拉lun斯面前让雪丽感到羞耻,全身都在紧绷着,强行压抑着颤抖,唯有一双嫩ru一圈圈无助得晃着波纹。
克拉lun斯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鹅毛笔沾了魔药,稳定而又Jing准得点在她左ru的樱果上:「心臟,血ye之源,也是生命的源头,架构分身的形态,从这里开始。」
她胸前的樱果早就已经挺立,凸起清晰的痕迹,鹅毛笔微硬的笔尖落在她敏感的尖端,从她口中逼出一声难耐的嘤咛。
克拉lun斯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眼神也仿佛深了几分,连讲解的磁性嗓音也带着欲望的沙哑。棕褐色的魔药随着鹅毛笔在她身上缓缓涂抹开一道道线条,从ru尖到ru根,再蔓延到右ru。
「肺部,气之源,从这里开始,魔力会自然而然得随着气息的路线架构出经络。」
对于克拉lun斯一本正经得用鹅毛笔在她的ru尖上打转,雪丽的回答是迷蒙的双眼和一声妖娆的呻yin,腰肢微微颤抖,几乎要扭动起来。
坚硬的鹅毛笔尖,滑下饱满的双峰,沿着ru房的下缘,绕到背后,雪丽被转过来,伏在克拉lun斯面前,腰肢纤细,tun部丰隆,两瓣琵琶骨像枯叶蝶栖息在她的背上,瘦削又凛冽。脊椎,是绕不过去的人体要害,但克拉lun斯空着的左手却落到了她丰盈的tun瓣上。
克拉lun斯很喜欢她的tun部,雪丽知道,在陪她上床的时候他的手往往是揉捏在她的tunrou上的,相比之下尤利西斯倒是对日渐丰满的胸ru情有独钟。
那一笔不断的磨痕已经蔓延到了tun部上缘,克拉lun斯空着的手在她的tunrou上拍了一记:「自己站起来,分开tun瓣。」
雪丽听话地跪坐起来,两条腿用力地分开,脸颊和上身还贴着已经被体温温热的试验台,手臂贴着背部绕到tun上,两隻小手一手一边握住tunrou,分开自己的tun瓣,菊xue上插着儿臂粗细的硬物,在皱褶里微微颤抖。阳物被干脆俐落得拔出来,然后菊xue被鹅毛笔毫不留情地刺入。
「啊!」细,硬,冰凉,却带着微硬的羽毛,搔在肠道里是从未经历过的刺激,逼得她发出一声呻yin,急忙咬住下唇才堵住了脱口而出的拒绝。
鹅毛笔在肠壁上擦过,留下一个个符文,羽毛一次又一次得擦过她的敏感,激的雪丽很深泛起粉红色。
幸好没有停留太久,那一根鹅毛笔就带着棕色的痕迹沿着她的股沟离开了。但是雪丽没有因此鬆一口气,因为她知道,鹅毛笔的下一个目标,一定是她的花xue,也因为那未完成的符文似乎也带着某种魔力,让菊xue没有东西撑着也张开着,空气在浮动,让雪丽有种在排泄的错觉。
花xue里的假阳物也被抽出来,鹅毛笔轻车熟路得插入,比肠道更水嫩的花xue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