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什么?(冰冻下体)
雪丽是被冻醒的。这么说不准确,应该说,雪丽是被下体的冰冷冻醒的。
「终于醒了,你也太脆弱了。」他用已经重新恢復坚硬的Yinjing用力顶弄了一记以便于儘快恢復她的神智。
他的手指正在玩弄她的花核,指尖一点就是一个冰霜术,受了刺激的花核和Yin道下意识的紧缩,连流出的花ye也随之变得冰凉,冰冷的麻木中含着刺骨的寒痛,似乎整个花核都要冰掉下来一样的感觉不比鞭子上去好受,折磨得雪丽哭都哭不出来。然而或许折磨她这件事本身就能让他高兴,连插在她体内的阳具都涨大了几分,进出的力道更加狠厉:「还是会动的比较有意思。」
此刻的雪丽早已经没了力气,别说挣扎,连收缩Yin道都仅剩下本能,也许是他嫌不够紧致,更也许是他觉得没有雪丽有意识得发力收缩实在没有意思,竟然想出这个缺德的法子来!冰冷刺激着花核,让敏感的Yin蒂把刺激传递给Yin道,雪丽的脑海中更加清晰得反映出他邪恶的举动。
也许是找到了好玩意儿,他干脆坐起来,把她两条软绵绵的腿按成字形,用束缚术把她的大腿和小腿困在一起分在两边,大敞开的腿间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眼中,崩在他分身上的软rou沾着血珠,在他仿佛化成实质的视线中可怜兮兮的,一收一缩地蠕动,很有趣,但是不能阻止他恶劣的趣味,冰霜术随着他的咒语落下,让她Yin道里的ye体都变得冰凉,刺激得她的下体不断收缩。
而冰凉的Yin道触感对他来说又是另外一种刺激,让他越发兴致盎然,大开大合得顶弄。摩擦让水ye逐渐回暖,冰与火的交锋战场在她体内最柔嫩的所在,让她不受控制得战栗。花径的温度迅速消失,冰冷让下体变得麻木,甬道在收缩,似乎想要本能的取暖,雪丽的口中不受控制得发出阵阵呜咽。
可是当Yin道和水ye的温度终于恢復到一个她所可以接受的温度时,他又邪恶得再一次释放了一个冰霜术,甚至会让她的Yin道里出现坚硬细碎的冰渣。
雪丽连眼泪都已经渐渐干涸,哪怕感觉到那些逐渐融化的冰渣在锋锐磨平之前会割伤她的内壁也一样无法表达,不知道是之前的呼喊还是他的暴力伤到了她的喉咙,嘶嘶的风声就像破了洞的风箱一样沙哑。
这一次他的兴致格外得久,格外的磨人,格外的刺激,也格外的恶劣,雪丽就在这冰火两重天中再一次渐渐昏迷。
最后一次清醒雪丽是被灌入体内的炙热ye体烫醒了的,就像在下体里塞了一个火把一样的灼痛让她不得不睁开眼,周围都是模模糊糊一片,只能感觉天边似乎都已经泛上晨光。
最清晰的是,死死抵在她身上的那个人,晨光都驱不散他身上的Yin影,身上似乎有一个重迭的身影,连光都能吸进去似的,让雪丽觉得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然而,这个黑洞一般的人影,唯一露出的异色,是一双没有眼白的,闪烁着yIn邪的妖异瞳孔!
说不清是清晨还是下午,反正和室外一致的光线昏暗,勾勒出已经衣冠整齐坐在椅子上的克拉lun斯的轮廓,像个黑洞一样仿佛能把光全都吸进去。
隻盖了一层薄薄的被单依旧全身赤裸的雪丽挺着每一个关节都像被车轮狠狠碾过的破败身体裹着被单瑟瑟发抖。
唇角撕裂,伤口上沾着干涸的血迹和白浆,红肿的小脸上,金色的头髮上,甚至卷翘的睫毛上全都沾着的浑浊的白浆,下巴上的指痕乌黑髮紫,无一不说明她遭受了怎样非人的虐待,清纯娇美的脸蛋惨不忍睹,原本慧黠的眼睛写满了恐惧。
好好一个小姑娘被折腾成这样,克拉lun斯觉得头疼,这要怎么处理?
「雪丽是吧?你要什么补偿?」
刚醒过来的时候阳具都还插在她身体里,她柔软shi润,紧窄稚嫩的花径简直是人间极品,软软得缠在他身上似乎阻拦着不让他侵入,却也阻止他的离开,他的欲根从她身体里慢慢抽搐的时候带来的快感让他险些没控制住欲望直接插进去。最夸张的是,他拔出来的时候,龙头居然被卡住了!她咬的紧,他有没经验,他一动她一呼痛他就不敢动了,弄得两人满头大汗。最后是把她平放在床上,两条腿掰得大开,揉着她的腰窝让她鬆开xue口的嫩rou,他狠狠心才把龙头抽回来。在「啵」的一声类似瓶塞从瓶子里拔出来声音后花径涌出的大波带着血的白色浆ye,简直跟失禁了一样,那艳靡的场景差点让他没忍住再干她一回!
想起她躺在他身下完全敞开的样子,瘦削的肩,Jing緻的锁骨,浑圆绵柔的胸,不盈一握的腰,两条修长的腿,虽然布满残虐的痕迹却更加yIn靡,还有敞开的腿心,被分开的蚌rou,可怜兮兮的花核,最重要的是插着他的rou棒的小xue,欲火在小腹升腾,他咳了两声才压下欲望。
「是……啊不,没有……」雪丽蜷缩在床脚瑟瑟发抖,嘴角和秘处都有强烈的撕裂的疼痛,一贯会被忽视的下体处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麻木胀痛的让她觉得简直不是她的,ru房则是跟被掐过一样的钝痛,ru尖更是让她以为已经被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