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许亦涵回家较晚,刚进房,就见傅霜坐在她卧室的化妆台前,背对着进门的方向,看起来有点寂寥。屋里没开照明灯,只有他手边打开的一个手掌大的半球形小灯,散发着温润柔和的白光,照着他的身影,愈发让场景瀰漫着诡谲。
傅清寒心底掠过一抹忐忑,但还是镇定地发出疑问:「傅哥?怎么坐在这?」
傅霜这么早回来,实在有点异常,最近谁都忙得四脚朝天,傅清寒听说他时常通宵达旦地工作,根本没有闲暇早早回家坐在她的房间等她。
心底的揣测不敢在脸上泄露,傅清寒犹疑着,轻轻打开房间的水晶灯,他手边那一盏小小的光源,立刻变得黯淡起来。
「嗯。」傅霜的声音仍是平淡温和的,但却令傅清寒感觉些许微妙的疏离,或许是心理错觉。傅清寒走到他身边,靠近了坐在长沙发的扶手上,关切地问:「有心事?」
其实这一剎那,傅清寒心底升起对自己的厌恶,对这种连自己都分辨不出那些涌动在表面的情绪究竟是虚伪还是发自真心。这样的生活真是太过煎熬,她像已经紧绷到快要断裂的弦,急切地盼望着一切儘早结束,就算下地狱,也胜过这样反覆的折磨。
她心底这样悲哀地想着,脸上就有些走了神,傅霜深深地凝视着她,像要从她游离的思绪中抓住她的真心,从那瀰漫着大雾的眼眸中,看透她的心意。
傅清寒恍惚后回过神来,刚看见傅霜脸上的认真,就突然被推倒,身子跌进柔软的沙发里,双眼所见对上了天花板,紧接着,男人欺身压上来,粗暴而直接地分开她的双腿,「刺拉」一声,撕开裙底的蕾丝内裤,碎布被甩在一侧,下身因被掀起短裙,迎来一阵凉意。
傅霜抿着唇,默不作声地解开裤头,从中掏出粗壮的阳具,手握着长枪套弄两下,便硬如悍铁,炙热的温度将他整个点燃,胯下顶向女人的下身,很快就短兵相接。
傅清寒胸口微微起伏着,显然还未准备好,迎接这场毫无预兆的粗暴性爱,v领小西装被男人鹰钩般有力的大手撕开,ru罩更是径直推上,两座圆润的雪峰耸立在胸前,颤巍巍地抖动着,衣衫不整的女人喘息着,那玉ru跟着摇晃,被傅霜一手粗暴地抓住,大力抓揉搓弄。丰满的雪ru变换着形状,手指深深陷进柔软之中,力道比平时更重,像是刻意要从中挤出nai来。
「嗯……嗯……」傅清寒微微皱着眉,双眸中闪动着点点莹润的光泽,竭力顺从地承欢,小xue更被傅霜的手指直接捅入,缺乏yInye的润滑,微微有些生涩的疼痛,但那骨节硬朗的手指不管不顾地抠挖玩弄,很快又换成捅干的形式,模仿着阳具抽插的动作,狠狠地cao入xue中。
「噢~啊啊!嗯……嗯……傅哥……」女人双眉紧蹙,弯曲成漂亮的柳叶,樱唇开合着,溢出细碎的呻yin。她双腿挂在沙发扶手上,下身因此上抬,令男人手指的捅干变得顺畅,高频率的进出迅速挑逗得媚xue渗出蜜汁,噗呲的声响中,yIn水顺着xue口缓缓流淌。
傅霜一言不发,发狠地用手疯狂捅干,胳膊摆动的速度快如旋风,几乎看不清形影,女人被弄得越叫越大声,呻yin渐渐沾染了魅惑与性事满足时特有的妩媚妖娆,眼角渐渐渗出泪来,光华摇曳,被情慾沾染至癫狂。
手指渐渐增加,一根根合并在一起,疯狂地捣着shi热的xue,Cao得汁水淋漓,白沫飞溅。
傅霜几乎陷入某种奇异的癫狂,满心的破坏欲被放纵到极致,机械的抽插动作发泄着无尽的暴躁,像着了魔似的,越捅越用力,越干越疯狂,几乎要将整个手臂捅到那媚xue之中,恨不得把身下这个女人cao死!
「呜……快……疼……啊啊啊……太快了啊……嗯啊啊啊……」傅清寒哭得断断续续,身子不自觉地弓成小虾米,左右敞开的两腿剧烈颤动着,小腹更是鼓得厉害,身上没有一处不战栗,血管经脉里游动着令人窒息的快感,汹涌的浪chao一次次淹没头顶,身体里一股灼热与躁动瞬间爆发,快感瀰漫至周身,在某个剎那突破极限,达到巅峰!
「唔哦哦……啊啊!!啊!啊——」两眼的泪蜿蜒滑落,傅清寒一手攥着沙发套,侧身绷紧了身子,痉挛着达到高chao。
男人幽深的眼中跃动着层层焰光,很快被风熄灭,随后便是一片波澜不惊。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一下,直接将手从那rouxue中抽出, shi淋淋的yIn水站了满手,黏腻地滑到手臂上。他两手攥住女人的脚踝,将那两条还在战栗的长腿高高抬起,自己跪坐在女人腿心处。
傅清寒双脚被提起,tun儿上抬,刚被捅插了数百下的rouxue还未完全合拢,shi漉漉地冒出一股股Jing水,小洞内散发出浓郁的气息,是女人特有的味道。傅霜双眸利光一闪,挺着腰将胯下大屌狠狠干进rouxue中,cao进去的时候水声「咕叽」作响,粗壮的男根瞬间爆发出迅猛的速度,疯狂Cao干起rouxue。
「哦~~」女人发出一声满足的yin哦,语音潺潺,妩媚至极,媚xue也跟着收拢夹紧,大力缠裹着阳具,像是在热情地接迎,谄媚逢迎之意溢于言表。
傅霜也不知是喜是怒,将女人两腿向上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