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寒被领进一排小屋中的一间,类似于试衣间,但更大一些,每个人在进入yIn乱会场之前都会有属于自己的一间小屋,在里面存放物品,脱掉所有衣服。这样的房间遍布在这层楼的各个地方,连接到会场,随机分配给会员,谁也不知道自己会在哪里,有时候甚至一排房间里都只有一个被使用,以此确保会员身份不被泄露。进入会场时每个人都只有两种选择,要么赤身裸体,要么穿上情趣内衣。
傅清寒脱了衣服,站在门口徘徊,她面上泛着淡淡的粉红,明眸中浮动着纠结与挣扎,从这扇门出去,是一个yIn乱的世界,所有人放纵着身体的慾望,像禽兽一样任由动物的性本能,驱使着自己和一具具rou体交欢……
她的嘴唇抿了又抿,最终在楚胤的催促下,终于走了出去。
楚胤脸上戴着面具,赤裸着Jing瘦的身体,宽肩窄tun长腿,隆起的胸肌野性勃发,性感的人鱼线和腹肌一块块泛出坚硬的质地,轮廓还有着圆润的光泽。浓密的毛髮在胯间聚集,茂密的黑色草丛中卧着两个沉甸甸的卵囊,一根尚在萎缩状态的鸡巴比普通男人勃起时还粗长,此刻蛰伏着也不减威势,看得傅清寒心底蓦地升起一股躁动。他浑身上下释放着雄性的狂野,真应了网上那句话——行走的荷尔蒙。
男人的眼睛从面具下透出来,他也兴味十足地打量着她,浑圆的酥胸高耸而坚挺,rou粉色的ru晕上坠着可口的小樱桃,顺着女人窈窕的曲线向下,平坦的小腹光洁细腻,白皙的肌肤细腻无比,看得他小腹一紧,隐约有了衝动。三角洲地带白皙无毛,饱满的Yin阜看起来诱人而挑逗,两条白嫩的长腿夹着中间的隐秘部位,收成几道细线,只能隐约看到花唇中的裂缝,让人流连不已。
傅清寒注意到他散发着慾望的赤裸眼神,有些羞赧地撇过头,闷声说:「该去哪里?」
「急什么?这就想被几条鸡巴一起干了?」楚胤面具下的脸露出微微的嘲讽,他长腿一迈,突然将她逼到靠墙的位置,傅清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抓住两手手腕拉到了头顶,他有力的手掌紧紧扣着女人的手腕,另一隻手提起女人的一条腿,下身则贴近了私密处,站立的位置强行隔绝了女人收拢双腿的退路。
刚才还乖巧地垂在胯下的阳具,就在傅清寒的注视中,快速地膨胀变大,gui头兽性十足地抵上了xue口,炽热的温度刺激着娇嫩敏感的花唇,媚xue中渗出一股蜜汁,裹在gui头顶端,像在对它发出热情的邀请。
「别着急,先让我Cao一发验验货。」楚胤冷笑一声,不由分说纵身狠挺,roujing中途被太过紧緻的媚xue夹得停滞了片刻,但很快就捣至花心,贯穿女人整个下体,抵着花心开始恣意研磨摇摆,旋转时gui头棱角勾扯着花心处的敏感点,女人刚刚燃起的慾火迅速燎原,yInye泛滥,润滑着粗大的rou棒。
「哦~」傅清寒嘤咛一声,还没来得及去想随时可能会有人路过这里毫无遮挡地看到现场活春宫,就已经被那瞬间爆发的大力抽插捣得意识凌乱,迅速被点燃的慾火和激情随着roujing大开大合的进出覆盖到全身,理智被插得支离破碎,忧虑与不安在媚xue被鸡巴狂Cao时烟消云散,瞳孔微微涣散,情慾彻底遮盖了双眸。
女人被抵在墙上,承受着来自男人的恣意蹂躏,粗大的Yinjing豁开窄小的xue口,尽根没入,捅得又凶又狠,快如闪电,随着「啪啪」的rou体拍打声越来越密集,如同暴雨中雨点敲打着玻璃窗,鼓点捶打在灵魂深处,舒爽的欢愉扩散到周身,蔓延至四肢百骸。楚胤像一头凶猛的野兽,粗暴而直接地捅插着女人最为娇嫩坚韧的甬道,鸡巴像无坚不摧的利刃直插心臟,大力的耸动震撼着女人的五臟六腑,几乎要顶穿她的身子。
「啊啊~哦……啊啊啊啊……好……啊啊……快……嗯~啊~!好舒服,好美……啊啊!」女人被慾望的漩涡吞没,排山倒海的快感足以令任何淑女变成荡妇,搔首弄姿地扭着tun,迎合男人的抽插。傅清寒双眼迷离,胸前两隻巨ru上下弹跳着,波澜起伏,白花花地晃着男人的眼睛,刺激着他更加凶残疯狂地耸动,将女人推向更为跌宕的惊涛骇浪中。
傅清寒扭腰摆tun,独支的腿敞开地更大,竭力令男人插顶得更深,剧烈的快意在身上盪开一圈圈细密的涟漪,令人轻颤、战栗,叫喊声越来越大,高低错落,跟随着男人插干的节奏。
楚胤的视线从女人细长綳直左右扭动的颈项,滑落到ru波连连的酥胸,他低头在那ru尖上咬了一口,硬如石子的红果上立即显出一排压印,傅清寒疼得呜咽起来,痛楚未褪快感又来,交织在一起,连身体都不知作何反应,嘴角无助地渗出透明的涎水,媚浪的呻yin中带着撩人的颤音,在走廊上回荡:「啊啊啊~啊!痛……嗯嗯哦……好舒服,啊~干死了!被大鸡巴Cao死了~插我,Cao……Cao死我……嗯啊啊!」
楚胤大口喘息着,胸前硬实的肌rou上下起伏,薄汗滚下,覆盖在紧绷的胸肌上,油亮的蜜色令肌理更加分明,性感到了极点。他几乎是恶狠狠地干着这个媚态十足的女人,口中辱骂道:「你个sao货,爱吃鸡巴的荡妇,母狗都没你那么贱,恨不得被男人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