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小xue被cao烂了,啊……大rou棒好硬,干得好深……」女人的身子被推耸着剧烈颤动,傅清寒咿咿呀呀地呻yin着,刚从高chao中跌落,又被捲入惊涛狂涌的浪chao中,鸡巴直捅到子宫里,棱角刮着xue壁,褶皱被拉扯着变形,媚xue内一片火热shi润,暖融融地将她融化。
女人下折的腰肢与后背白皙莹润,滑腻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胸前坠下的两个大nai子乱摇乱动,上下狂甩,硬如石子的ru尖蹭着床单,带来新鲜的刺激感,平坦的小腹上被gui头顶出粗大的山包,鼓胀发热,还能依稀看清gui头的轮廓,大力的插送捣得五臟六腑近乎错位,那长而坚硬的rou棒像要贯穿整个身子,顶穿捅破女人的下体。
牧泛舟幽暗的眸中隐约浮动着情慾的躁动,小腹凝聚着一股烈焰,rou棒被媚xue缠裹着吮吸,嫩rou紧紧吸附在棒身上蠕动,像千百张小嘴同时开合咬噬,电流窜过小腹,又从脊背上密密升腾,扩散到四肢百骸,刺激着身体各处感官。
男人插干的速度越来越快,cao得噗呲噗呲直响,甬道内yInye泛滥,被刮出xue口,顺着tun缝向下流,卵囊拍打着泛起白沫。眼看着鸡巴挺入女人的身体,强行捅干到窄小的媚xue中,尽根没入时隻留根部卵囊抵着tunrou,男人的破坏欲与占有慾得到极大满足,一下比一下插得更凶更狠,疯狂得像一隻狂飙的美洲豹,上演着速度与激情。
男人近乎粗暴而不加怜惜地大力捣着xue,深邃的瞳孔中泛出一抹冷光,厉声问:「sao货,背着我就搭上了楚胤?他的鸡巴特别长,cao得你很爽?」
「啊~啊啊啊~干死了……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唔嗯……啊~我没想到沈,沈誉风跟他认识,啊~啊啊……」女人扭着tun,想要卸去些许力道,rou棒上隆起的青筋深深嵌入xue壁,磨得女人慾仙欲死,太过汹涌的快感几乎令身体无法承受。
「楚胤玩的那套你很喜欢?做他的性奴,是不是连人带心都跟着去了?」牧泛舟一面插着xue,一面用手拧着女人腰上的软rou,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出红印,表层的疼痛引得感官更加敏锐,xue内的销魂滋味混着些许痛楚,刺激着大脑皮层,傅清寒两眼一翻,一瞬间几乎无法喘息,喉间艰难地滚出丝丝呻yin,愈发显得yIn荡媚浪:「嗯啊啊啊……不、不是……性……性和爱不一样,我……我永远是你的。」
牧泛舟狠狠地在那肥美的tunrou上抽了一巴掌,大鸡巴入得更深,顶到子宫里顿住,摇摆旋转,大肆研磨,棒身碾磨着脆弱敏感的宫颈管壁,几乎将那平滑的嫩壁撕开割碎,傅清寒浑身一颤,紧接着身体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两腿几乎站立不稳,大腿内侧更是激颤不已,tun部的肌rou伸缩舒展,无助地缠夹挤压,甬道内愈发收住,yInye泛滥成灾。小xue内大量的敏感点被刮磨搓捻,任由坚硬的rou棒在其中为非作歹,在蜜汁的润滑下,向xue壁内嵌得更加深入。
傅清寒眼中滴下泪来,身上一团燥热的火焰烧得灵魂狂躁,xue内的滋味又是舒爽,又教人饥渴难耐,又禁受不住,又渴求更多,隻盼着继续大动抽插起来,干到她死为止。
女人带着哭腔呜呜咽咽地扭着tun恳求道:「动、动一动……啊……泛舟,saoxue好痒,啊~~想被鸡巴干……呜……受不了……啊啊啊!」
「这会儿要是楚胤在这里,你是不是无论如何也要求他用鸡巴cao你?」牧泛舟慢慢用全根捣入的硬棒细心碾磨,口中逼问道,「被Cao的时候还记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呜……」女人迷蒙的眼渐渐散开一圈清明,此刻她正被慾望折磨得浑身发烫,那rouxue饥渴难耐,欲求不满到了极点,支吾了一会,傅清寒脑中混沌,嗫嚅道,「想被干……xue……唔……我没忘,我……我永远是你的人……泛舟,插、插我……只有跟你做爱的时候,我才什么也没想,信我……」
牧泛舟冷冷地看着女人光裸的后背,还有那黑亮的长髮,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就不会被她所迷惑。
许久,牧泛舟一言不发,身上慾火渐退,将那粗硬的rou棒从女人xue中抽出来,瞬间的空虚令女人倍感失落,火热坚硬的鸡巴……刚才还塞得满满的rouxue,此刻xue壁渐渐合拢,嫩rou彼此贴近,甬道恢復到未被插入的状态,傅清寒却感觉像从天堂跌落至地狱。
「自己搞。」牧泛舟不知从哪里丢过来一根粗大的水晶自慰棒,整根透明的圆棒子握在掌中还能感受到器具的微凉和材质上与男人Yinjing的坚硬完全不同。被饥渴与恐慌填满的女人抬头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里浮出惶惑与畏惧,没等她说话,牧泛舟就道:「要我相信你不会因为想舔鸡巴就随时可能背叛我,就证明给我看这具yIn荡的身体和你的忠诚,哪个占上风。」
他坐在床沿上,胯下的rou柱还高高挺耸着,被yIn水浸润,又沾着ru白色Jingye的棒身,显得格外诱人,勃起的青筋透出青色,彰显着男人的雄壮威猛,gui头大如鹅蛋,那坚硬的棱角刮着xue的滋味……
傅清寒咽了口唾沫,眼中几乎要溢出来的慾望和隐痛争相浮动。她没有犹豫,爬上床躺好,把一个枕头垫在腰下,伸手抹了一把透明的蜜ye,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