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丢了……啊啊啊啊……」女人又一次哭叫着喷出水来,滚烫的Jing水顺着男人的鸡巴向下流,淅淅沥沥地滴了满地。
牧泛舟更加用力地捏住她的腰,在她身后继续卖力耕耘,紫红色大rou棒在两片tunrou中进进出出,入到rouxue的最深处去,撞击着女人的为之疯狂的敏感点。
「啊~啊啊~不要……弄那里!啊啊啊啊……呜……不、不要~呜~」
「一点也不老实,明明很喜欢,yIn水都快喷出来了!」男人惩罚式地对着那一点狠干,gui头碾磨过去,顶入深处,盘虬的青筋以更加Jing准的方式刮蹭着那一点,随着roujing疾风骤雨般高频率的抽插,傅清寒两眼一翻,几乎要为之疯狂。
「不、啊啊啊……要死……不、不行呜呜……」
傅清寒弯着腰两手撑在门板上,高高翘着屁股,献上媚xue任由男人cao干,白嫩的tunrou被男人的鹰爪紧攥搓揉,泛起一团团红霞,活色生香,好不诱人。纤长的双腿直打哆嗦,在快感的衝击下几乎站立不稳,整个人摇摇欲坠,铺天盖地的舒爽淹没一切,大脑空白,双眸迷茫。
门板随着大力的顶弄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墙,发出「哐哐」的声音,更为激烈的性交增添了气势。
「这就不行了?还没把鸡巴伺候好呢。」男人兴緻勃勃地欣赏着女人高chao时的模样,她光滑的后背雪白一片,凸起的蝴蝶谷性感漂亮,脊柱处一道笔直的凹陷延伸至tun上,看得牧泛舟喉结滚动,胯下的rou棒捣得更凶,抽出时不断带出四下飞溅的yInye。
女人无意识地扭着屁股,被粗长的rou棍捅插得身子酥软,高chao中浑身上下无不敏感,一进一出,都带来莫大的刺激,推着巨浪不断升高。
rou棒入到深处,男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两瓣柔软的tunrou上,黑亮的耻毛又短又硬,扎刺着软rou,弄得女人痒痒的,又有些微妙的疼。插捣在xue中的roujing像一把刺刀,代替男人强行征服着这具香软的rou体,每一个细节都让这一切如此真实,铭刻在女人的血rou骨子里,激动、兴奋,快感翻滚着,冲刷着四肢百骸。
女人弯腰翘tun,sao浪地承欢,迎合男人胯下巨物的插捣,臣服的姿态带给人巨大的心理满足与快意。后入式捅得又深,每一下都像插入了五臟六腑,在整个身体里翻搅,搞得天翻地覆,一根粗大的Yinjing,尽情Cao控着女人整个身心。
难以言喻的惬意感令人沉沦其中不能自拔,牧泛舟不知疲倦地cao着saoxue,在紧紧收缩的甬道中披荆斩棘,盯着强大的压力将合拢的xue壁撑开,凶悍地衝撞着缠绵的褶皱,依旧悍勇无畏地干到子宫中,坚硬的棱角无情地剐过平滑的管壁,女人像是被人陡然攥住了心臟恣意揉捏,小腹剧烈起伏着,双腿近乎抽搐。
「呜呜……」巨大的快感令傅清寒随时游走在崩溃边缘,身体的防线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衝击,那种快要触摸到巅峰的感觉,令哭腔浓烈的柔媚叫喊中夹带着丝丝颤抖,「干……干死了……呜……啊啊……受……不了,啊啊啊啊!泛舟啊啊啊……太快、太快了!不要~啊~」
男人在哭求声中变本加厉,腰tun耸动得更加剧烈,磨着牙道:「晚了!刚才还求着我cao呢,小xue还咬这么紧……啊……」
傅清寒眼泪直掉,哀求被大力的衝撞打破,yin哦在接连不断的Cao干中支离破碎,断断续续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小嘴儿张着,呜呜咽咽咿咿呀呀叫唤着,津ye从中滴落,清亮的涎水在地上很快又聚集了一滩。
径直垂下的两个大nai子剧烈晃动着,丰满的rurou前甩后摇,沉甸甸地划出凌乱的弧线,nai头硬如石子,像樱桃一般红亮可爱。
女人像残破的娃娃,被男人肆意cao弄,经受了数百下大力抽插,又攀上了巅峰,「啊啊」乱叫着喷水,双手无力支撑,险些整个儿软在地上,被男人强劲有力的手臂捞住腰身,下体紧密相连,巨棒抖动着,将Jingye射入子宫,灌得满满当当,连女人的小腹都撑起来了,圆滚滚地能听到里面水声晃荡。
接连高chao六七次,傅清寒浑身发软,真是半点力气也抽不出来,牧泛舟揽在怀中,翻过她两人面对面,男人Jing壮的手臂支撑她身体的全部重量,将她抱起,抵在门板上又开始狂Cao。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不给女人半点喘息的机会,男人的Jingye射了一次又一次,情慾翻滚到了沸腾的顶点。
最后一次rou棒拔出时,Jing水与尿ye同时喷射,稀里哗啦地冲在地面上,体ye在双腿下的地面上扩散,弄shi了女人赤裸的莲足,溅起的水珠在她小腿内侧布满晶莹。两道清亮的弧线一前一后,同时在女人叉开的两腿中射出,像两个拧不住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个不停。
傅清寒哭得嗓子都哑了,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低头看着自己失禁高chao的模样,无神的瞳孔中仍旧无意识地划过一抹兴奋,连羞耻都感觉不到。
牧泛舟也是箭在弦上,右手熟练地套弄数十下,铃口射出一股白浊,一颤一颤地涂抹在女人已然yIn靡无比的小腹及私密处。
女人浑身战栗,两股水线射了足有半分钟,才由断断续续到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