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陈恪一声比一声急,鼻间不断地喷出浊重的气音,简直喑哑浓黯到了极致,裴枝想象着现在是他压在她身上,死死抱紧,埋头在她颈间受不了地喘给她听。
“哥哥,哥哥,”她娇喘着,手指伸进去捻揉Yin唇,“把裤子解开,嗯?嗯,嗯……想哥哥磨小xue了,插进来,哥哥……哥哥,我好想你……”
她说想他。
陈恪被电得浑身发颤,手抖地听她的话解开裤子。
“握住了吗,哥哥,你的rou棒。”
“好,它现在是什么样子……讲给我听……”
汗粒流入眼中,陈恪眼眶被火星溅到了似,半眯的眼痛苦地盯着胯下那根完全支棱起来显得过于骇人的rou柱。在光下看,更是倍觉羞耻。
“哥哥……嗯、啊哈……你看、大蘑菇头上是不是有个孔眼在流水,用手指、嗯、轻轻地揉揉它……”
陈恪一双眼慢慢转红,他紧盯着分泌出透明而黏腻ye体的马眼,慢慢地绷紧了下颌,逐渐伸出手去握住了roujing。
粗烫的rou棍一接触到皮肤,gui头顿时激动地直抖,陈恪屏息,将指腹抵了上去。
“嗯……!”一阵陌生的电击感使得他下腹倏然紧绷,条件反射往前屈身。
“乖,哥哥不难受,舒服的……我的手正在慢慢地抚摸哥哥的后腰,哥哥有感觉吗?”
陈恪鼻音带颤地发出一声“嗯”。
“好,那我们继续。哥哥呢,一隻手圈住gui头,来回转动,另一隻手握着rou棒上下撸试试……”
“嗯、嗯……”喘息声渐渐变成了低促的气音,“痛……”陈恪忽然嘶哑得不知跟谁说。
“笨蛋。”裴枝细细的手指在小xue里插弄,咬着水红的唇气息不稳地笑了:“是不是用太大力了?要轻,觉得不满足再往上加……”
那边闷哼继续。
“还有冠状沟嗯……哥哥不是学医的吗,应该比我更了解吧。就是gui头下面环形的那一圈哦,哥哥这里超级敏感的呢,我记得每次摸哥哥这里,哥哥眼睛都红了……哥哥自己也揉揉,告诉我什么感觉好不好?”
陈恪一手拨着gui头,一手上下套弄。
内裤都没脱掉的人,坐在椅子上,毫无遮挡地撸鸡巴。
桌上的手机一直亮着,通话那端他朝思暮想的女孩还在甜丝丝的又是呻yin又是教导他:“哥哥下面的Jing囊胀吗?想摸也可以轻轻碰一碰,要忍住托在手心哟,不然我怕哥哥射了……”
他手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快感一重重往上迭加,却总是离释放的阀值还差一步就掉下来。
“裴枝、裴枝……”陈恪遽然深喘着急唤她的名字:“裴枝、裴枝……”
“我在,我在的……”裴枝忙亲他,啵声响起就没停过,“嗯、哥哥轻点吸人家舌头……”
陈恪不由自主启唇,像真有条香软小舌溜进他唇中戏弄,他用力舔舐着自己的口腔发狠咂弄。
想象着是她一面同他接吻,一面握着他撸,被他吸得舌根发麻,津ye不断地从嘴角yIn靡地滴落,小手又迫切又柔。
“啊、啊、啊、嗯、嗯……”
陈恪双眼赤红,汗水在脸上肆意流淌,每一声难耐的喘息都自牙关深处迸发出来。
“哥哥,小逼shi透了……哥哥把rou棒塞进来让小xue吃……”
指尖勾弄的xue深处水意累积得越来越汹涌,欢愉带来的错乱感让裴枝忍不住抬起tun奋力迎合着假想中男人的抽插,雪嫩的ru在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要被哥哥手挤爆了……唔、唔……!哥哥别这么用力吸……啊、嗯……nai子好痛……”
陈恪眉宇锁紧,脸上汗光淋漓,动作逐渐从生涩到飞快,仿佛rou棒进出的不是他自己粗糙的手掌,而是裴枝shi淋淋的小xue,粗长的Yinjing把红嫩的Yin唇摩擦得极为肿大,丰满的nai子随着他激烈的cao干拚了命地在他眼前晃动,挺翘的ru尖随时会流出nai汁般又香又甜,他猛地张口咬住——
“嗯、嗯、嗯哈……啊……啊啊啊啊——”
裴枝十个脚趾紧紧蜷缩,瘫软在床单上。
对面在喷涌的射Jing后也沉寂得只剩电流的杂音。
过了会儿,裴枝shi着手,屈膝褪下都能拧出水来的内裤,稍稍平复了呼吸,沙沙地叫了一声:“陈恪?”
没有回应,他睡着了。
裴枝轻轻吻了那边一下:“晚安哥哥,我挂啦。”
“嗯……!”谁料陈恪听后竟在睡梦中发出抗议的闷哼。
“哥哥是不想挂吗?”
“嗯……”紧接着又没声了。
“笨蛋。”裴枝笑着摇了摇头,干脆由语音开着了。
转念不禁想到,他现在是不是睡在椅子上,rou棒都没能放回内裤里呢……
陈恪醒时头痛欲裂。
他双手扶在太阳xue上,隐约隻记得他在车上问裴枝的那些话。
可射在地上和桌脚的Jingye,以及还暴露在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