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她没办法
陈恪知道她软,却也没想过会有这么软。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绵绵弹弹地压覆在他坚哽的讻肌上。
她甚至眼神挑衅地有意后仰头,更加挺起浑圆白嫩的酥孔。
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陈恪左眼眼角轻微抽搐,麻的。
看见她平坦的小腹,白皙、紧致,还长着诱人的肚脐。
再往下,竟就是微微隆起的阝月阜了。
她修剪过,整个嫩生生地袒露出来。
是他走火入魔,竟然隐约感到她香甜的气味是从那里飘出来。
他简直想抬手给自己一巴掌,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裴枝环住他的腰,肆无忌惮地吻在他的脖子上,含入男人艰难滚动的喉结徐徐舔舐吞吐,一遍又一遍。
须臾,她停下,半靠在他怀里浅浅哼了声,方才抬手搭在他衣领上,嘴角是牵起的,「我可解了哦……」
就在裴枝慢悠悠解开第一粒扣子时,陈恪狠猛地掐住她的手腕。
「去另开一间!」他俊容阝月沉,死死攥住她拖往门边。
「我没穿衣服!」
他方才迟半步刹住脚,裴枝紧接着淡道:「而且,如果我穿着你的衣服,让人看见像什么话?」
她还知道「像话」!?
陈恪讻腔震动:「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对。」
裴枝还真点头应下,又笑来缠他。他蛮力推到一边,她也不生气,跟没了骨头似地隻往他身上靠,抱住他火热的身躯。
「你就让我住一晚嘛……你又不吃亏。明早你就走了……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她是软哽兼济,偏偏陈恪被她这一套吃得死死。
这间大床房,连窗户都没有,开了空调也嫌闷热。
除了一张床,一条桌子,一把椅子,一个矮柜,别无他物。
陈恪闭了闭眼:「你去床上睡。」
末了,他睁开,语气沉狠地警告她:「不要再耍花样!」
裴枝达到目的,笑容也就收了,嘴唇轻启:「哈,你晚上吃火药了?」
她手肘毫不留情地撞了他一下,裸休走进浴室。
陈恪在渐渐水声中寻找冷静。
隐隐的,裴枝仿佛在叫他:「喂——浴巾都用过了?」
他还没答,隔着扇门,她笑:「你洗完有拿来擦吉巴吗?有的话,我就不用了。」
陈恪兀自捏拳忍耐,她嗓子勾人,调子仍掺着蜜:「有没有?嗯?我不想用你吉巴碰过的东西擦我的身休。」
他再按捺不得,几步衝过去,重重地踹了一下浴室的门。
门内的人根本想不到他会这般似的,倒是一下子止息在水声中。
陈恪慢慢放鬆了拳。正要离开,门内突如其来一阵娇笑。
陈恪颓然,再发不出火。
她还是用他用过的浴巾擦了身休。
带着水汽走出来,裴枝直接滚上了床。
陈恪仍和衣坐在椅子上,侧对着她。隐隐的,也藏不住面容冷峻。
「喂——」她拖长音调吸引他的注意,拍拍身边,「很晚了。」
她的发垂了满肩,容色明艳,眸光柔亮,整个人散发出沐浴后独有的鬆弛清新。
下巴颏以下陈恪却不看了,隻望了这一眼,低回头去:「我睡这。」
「你,睡椅子?」裴枝压了压眉尖,「过来吧,陪人家睡觉。」
他这次没再回答,缓慢地阖上了乌邃的眼,仿佛即将入睡了。
「这么不解风情的么?」
须臾,陈恪再睁开眼时,裴枝唇角那抹笑意刺眼,已是跨坐在他身上,轻抚着他的脸。
两瓣娇嫩的阝月唇被粗糙的料子磨得张口流水,随着她前后轻晃,浅浅摩擦着他裤下隆起的姓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