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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的突如其来,叫她的身休一下子就如煮熟的虾子一般弓了起来,还是被他硬生生地压直了,她躺在粗糙的草上,薄薄的衣料根本挡不住乱草的侵袭,她的双腿被掰得极开,强势地挤个入男人——
她睁得大大的眼睛,猝不及防地就涌出泪来。
即使泛过shi意的身体,在那一刻防备了起来,他那么大个物事一下子就衝撞进来,衝撞的她身体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如利刃一般划开她紧闭如蚌壳的入口,不止一次,衝进来——
她仿佛鬆了一口气,下一秒,她就立即被重重地再度撞开,羞涩之处被迫门户大开,他盯着她,盯着她流泪的眼睛,还是再一次将自己贲胀的物事再度挤了进来,挤开层层叠叠的屏障,狭小紧窒的甬道,将他挤压在里面,想要动一下也是件难事。
冯了了跟许澈也有段日子,也不知道现在的是孩子是怎么长的,反正许澈除了有点儿急躁,在这方面的事上,一向是能让她满意的,却不料这个自称她丈夫的男人,这么一上来,在她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就把她给捅开了。
她这个疼呀,疼得跟入了心里似的,偏他的两手还在她的腿,就跟扳玉米似的,好像就要把她的两腿跟身体给分开了似的,她眼泪流得,可怜巴巴地瞧着他好看的脸,心里也不明白怎么就长得这么好看,非得干这种要人命的事?
「你、别,你疼——」她讨饶了,人嘛总是明白的,事情都发生了,比起奋力反抗,还不如躺着享受,她确实不想有什么撕裂伤的跑医院去瞧瞧,还是叫自己瞧着副可怜相,「你轻点,轻点呀——」
这声儿娇娇的,一声一声的,叫高见琛不由再往里推点,见她小脸都快纠结在一起,他心里有种的快感,也不碰她身体的别处,就盯着她双腿间,瞧着那处基本看不见黑色芳草,也不像剃过的,应该是根本没长毛,好一个白虎星——
就跟他当初见过的一模一样,她娇小的个儿就坐在他家老头子的肩头,把娇娇艶艶那处的对着他家老头子的嘴,他家老头子倒也是个生冷不忌的,就那么狠狠地吸吮着她那处,他都架起了高倍望远镜,能清楚地瞧着他家老头子的舌头怎么Jing细地宠爱着她粉嫩色的蚌唇儿。
那一夜,他肿得睡不着。
打小,他就缺一点。
男人嘛,别的缺了都行,就有一样不能缺。
他却偏缺了这一样,性功能勃起障碍。
俗称的ed。
然而,碰到她,就跟吃了春药似的,他看着她平坦的小腹,盯着自己难得硬一回的物事,就这么进得她的身体里头,没有入门倒,更没鼻涕直流,还硬着呢,狠狠地硬着呢,这硬度都叫他吃惊。
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硬过。
他试着动了动,见她眉头皱起的可怜样,却没有半点怜惜状,反而硬是在她紧窒的甬道里动了动,里头有些干涩,他动起来也有点疼——
索性又退了出来,肿胀的物事,还泛着晶亮的shi意,他还有点儿得意于自己的本钱,见她哆哆嗦嗦想要爬起来,他硬是将人抱起来,不,他到不是抱着人,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纤细的腰肢儿,瞧着她撅起的身子。
高见琛没有半点犹豫地就将脑袋钻入她的两腿间,盯着她腿间的红肿处,被他那么入过,粉嫩的双瓣儿颤颤地绽开来,露出极细的一条缝来,最外头染着一丝晶莹的shi意,犹如滴露的粉色玫瑰般惹人怜爱。
高见琛也是爱这一幕,抬起头就忍不住探向那处,将自己的舌头,大胆地探了进去;这一探,火热的触感,顿时叫冯了了软了腰肢,本被他给拽住,她的双手抵着尖利的草丛里,疼得她想缩回手——这一缩,整个就人软了身子,倒在他的身上。
似乎半死状。
偏她是活的。
冯了了是活的。
只是她觉得自己快死了般,惟有一处是活的。
那处被火热的舌尖一直探着,舌尖越入越深,他的整张脸都贴着她的下处,将她的下处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尤其是鼻间呼出的热气,跟着动乱的舌尖,都叫她无力地倒在那里,防备的身子被他弄得一点儿抵抗力都没了。
渐渐地,敏感的身子涌出些许水意来,让他的舌尖在里面更顺畅。
然而,高见琛所求的不是这个结局,他要的更凶猛些。
将她抱起来,背对自己,也不脱她上半身的衣物,就那么架着她,将肿胀到疼痛的物事再度挤入她柔软的花瓣间,刚挤入狭窄的甬道里,他就迫不及待地衝撞起来。
他到是好受了,把个冯了了弄得不上不下的,双腿着不了地,双手都没处支撑,手臂还被野草刮的疼,把她弄在那里真是跟魂都要没了一样,整个人都近乎悬空着的,要不是他还箍着她的腰,估计早掉下去了——
惟一叫她觉得她是真实的活着的就是腿间不断出入的物事,却是更加的敏感起来,娇弱的花瓣儿被磨出些许滋味来,慢慢地挤压着他,从内里涌出来的水意愈发滋润了他,她甚至能隐隐地听到些许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