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将她弄得舒服,流光心裏高兴,便将那射在口裏的Jing水全数咽下,还细细地将那柱身舔了个干凈。做完之后,曲道人将她拉起来,拿过帕子将那已是乱七八糟的脸蛋擦凈,笑骂道,“可真能吃。”
流光给他弄了这么久,自己又被送到壹次,已是累极,在他做这些事时便已软软地摊在他怀裏,眼都快睁不开了,隻还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也没见妳不喜欢。”
曲道人爽朗壹笑道,“若连这也不喜欢,道爷我还是不是男人了?”
流光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往裏窝了窝,含含糊糊地都囔,“是,爷男人,男人得都快把奴家干死了。”又忐忑问道,“妳现下可好了?”
这汉子面色壹滞,将下身往她腿上顶了顶,道,“这毒当真霸道,爷倒是想和妳睡觉,可这家伙不听使唤。”两人这么壹大通折腾,都多少颇为疲累,可他偏偏止不住体内血气上涌,不想干了还硬着。
听了这话,流光清醒了几分,打他壹下道,“哼,叫妳方才那样弄我…若是让我缓缓还好再帮妳壹次。”
曲道人将她製在怀裏道,“现在轮到谁卖乖了?方才爽得隻叫‘好哥哥’的是哪个?”说着又试探性地将那物往她腿间挤了挤,道,“好妹妹试着这般帮帮哥哥可好?”
流光眼下隻想让他快些发出来,无有不应,极听话地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将腿儿分开,将那物夹在腿根儿处。
曲道人试探性地抽插两下,觉得她那腿根儿上的rou生得极好,软嫩中透着些健美,又有那壹张嘴儿在自己棒身上时不时吸壹口,滋味儿也美,禁不住动作开始大力起来,健tun挺动,次次擦着那珠儿嘴儿而过,又快又准。
可隻做了壹忽儿,边听怀裏的流光抓着他的手低yin啜泣了壹阵,身子僵了僵然后便带着哭声儿推他道,“不行了,受不住了,唔…别再动了,求妳了。”
曲道人吓了壹跳,忙抽出那物,把她身子转过来,壹看她那面都被泪水染shi了,急忙问道,“怎么了这是?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呢么?”
流光抽噎了几下,直摇头道,“我实在不行了…弄得都发疼了。”原是她今晚承欢过久,又数登极乐,刚刚在他这般磨蹭下又小去了壹回,隻觉得那私处酸胀敏感得不行,碰着虽爽但也疼,如此便是连腿也没法给他干了。
曲道人反应了壹下儿,又难耐又心疼——怎么把这女人干成这样儿了?正想说什么,却忽见流光挣扎着要往起趴,忙问,“做什么?”
流光探手在床头处摸索衣服,口中道,“我今儿个是不得用了,妳这样子也不是个事儿,我去帮妳找别人,横竖咱这儿最不缺的就是姑娘。”
曲道人怔了壹下,好气又好笑,这世间女子善妒,可眼前这个是个没心没肺的。眼瞅着她欲下床时退壹软便要栽下去,忙伸手将她扶回来,从背部环着她,双手包住那胸前的两团,爱怜地揉捏。
流光舒服地“恩”了壹声,但转念以为他又在求欢,忙半嗔半央地低声道,“死酒鬼放过老娘吧,我给妳找些个楼裏二八年华的姑娘,那小脸蛋儿小身子骨儿,嗯…妳干着多爽…”恍惚间,她又感到男人像壹条大狗似的扒着自己不断舔吻那脖颈,觉得被那热气烘得昏昏欲睡,话也说不清楚了,隻都囔着,“要不我找姬瑶来?她长得出尘脱俗,但在床上又够sao…让妳个酒鬼干今年新选上的花魁真是便宜妳了…”
曲道人的头仍埋在她颈间,闷笑了两声,道,“花魁嘛,道爷尝过壹个也就够了。”说着伸出壹隻大手温缓地揉着她的小腹,问道,“好妹妹就不怕像哥哥这种器大活好的要是给放出去了,不得被楼裏那帮神仙姐姐榨干凈?到时候还有谁来伺候妳这个小馋猫?”
流光已经快要睡过去,隻喃喃道,“贫嘴!老娘吃不下了。”说着忽而伸手去背后抓住了他那根,道,“那妳怎么办?”
男人包住她的手,带着她缓缓撸了几下,又将手往前探,轻轻拨开那张已经被干软了的小嘴儿,下身壹挺,温柔而坚定地埋了进去。
流光被他突袭,简直来气,叫道,“说了人家不要了嘛!妳……”
却见这男人也不动作,隻又抱了她,拍拍她的小腹道,“乖,哥哥不干妳…就这么帮我含含,咱们先睡会儿。”说着将眼闭上,作势就要睡去。
流光没想到这出儿,壹时接不上话,隻低声道,“不会有事么?”
“道爷功力深厚,不怕这些龌龊物,”亲她壹口,道,“快睡。”
既然事主都这么说了,流光也不再坚持,何况那物埋在xue裏,虽撑撑地,却让小腹温暖无比,倒使她颇为受用,心裏壹松,便握着他那抚在自己腹上的手,沈沈睡去。
本来流光回房时即是深夜,两人如此这般胡天胡地壹通儿直弄到了时至黎明,眼下抱团儿睡了,等流光在醒过来是日头偏斜,已是午后。
她这觉睡得死,很是回復了些Jing力,清醒后收紧小腹探了探,果然那孽根还埋在裏头硬着,倒真是坚挺。又歪头看看身后的男人,仍闭着眼睛,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