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马老爷子和马兴斌说了什么,又或者做了什么,总之在那之后,马兴斌乖顺了。
面红耳赤是逃不了的。她不敢开口,只等隔窗全部升上了,她才吶吶问。
只是
对她,他总有无尽的耐心。喃喃说着,他又来亲她,用密集落下的炽热的吻,一点点地击垮她本就微弱不堪的意志力。她无力地推拒了一小会儿之后,在频频被他点起火之后,终于是无力抵抗,脑袋晕晕地随他胡来了……
「觉得……好丢人……」她弱弱地娇哼着,以手微微地挡住了自己的眼。「大扬就在一边呢……会发现的……」
「小乖,给我吧。回去了几个小的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怪你过分美丽!」他颇为文艺地来了一句,却又是一阵轻笑,笑声里儘是炽热的意味儿。
可显然,她深得他心,猜对了!
转深之后,强迫自己转开了眼。可搭在她小蛮腰上的手掌,却忍不住微微摩挲了一番。掌心,有些痒,是一种有衝动撕开那柔滑的布料直接贴上那细腻的肌肤的痒。同时,喉咙间也有些痒,一种干渴的痒。是刚才跳舞跳的,但更多的是一种渴望得不到满足的干渴的痒。
男性的声音,低沉沙哑,很是蛊惑人的。那声音就贴着她的耳朵发出来的,直接吹入她的耳朵里,搞地她越发的耳朵赤红,且脑袋也被闹地有些晕。说刚才的热舞对她没有影响,那是不可能的。加上她又喝了酒,而男人现在又这么明显地表示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这么渴切地向她求欢,她发热发软的身子,真是有些抵挡不住了。
等她静静地喝完了这一杯,他招来侍者将两个空酒杯放了回去之后,就领着他又去饶了一圈,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了招呼,最后向马老爷子辞行。马老爷子不敢拦,相反,心里还有些感激,因为容凌没有在跳完这场舞之后,就带着娇美的小妻子愤怒地直接甩袖而去。而且,他提前告辞的理由很充分:家里有两个需要照料的孩子,孩子离不开妈妈,得回家照料,这样的理由,便是解释给宾客听,也绝对地说得出去。
言归正传,说到容凌和林梦。两人上了车之后,容凌就吩咐司机大扬绕圆贸大厦往回开。
马老爷子领着一家,客客气气地把容凌给送了出去,然后着实是鬆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跳舞完毕之后他们这边的表现,以及容凌的给面子,没让这宴会显得太过尴尬。不过,马兴斌这小子真得好好教训了。
而这一杯酒,还不至于让她马上醉,更不至于让她酩酊大醉!
林梦不解,这么晚了,去圆贸大厦那边干嘛,就算是买东西,百货商场也大多关门了啊。她将不解的目光投向了容凌,却看到他把黑色的隔窗往上升。一见这样,她还能不知道这男人打算干什么!
「他知道的!」她还是有些放不开。
「你要干什么呀?」
她大为羞涩,推了推他。「别乱来!」
扬手,他招来了侍者,拿了一杯香槟,递给了她。自己又拿了一杯。等侍者走开的时候,他本想叮嘱她少喝一点,可看着她半垂着眼,一小口一小口地轻轻抿着的样子,这话就给吞了下去。长长的黑眉毛,俏丽地捲曲着,微微遮住了她撩人的眼,但他却知道那一双眼满含春情的看着你的时候,是多么地诱人。尤其当她带了醉意的时候,那一双眼,又明亮,又醉人,似是吸入了满天的星子,诱人地彷佛能把人的魂儿给吸走。而当她有了醉意的时候,在床上又是乖顺的很,有时候,还有些大胆而狂野的举止。
「没事的,我们是夫妻,亲热是常事。而且,他又看不见。」他循循善诱着,而他本就是擅长此道。
「忍不住了!」他咬着她小巧的耳朵,沉闷地哼着,拉着她的小手,往下摸。当她像个妖精般,当众那么火热地挑逗他,他就忍不住了。熬到上车这一刻,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现在,他隻想放开慾望的缰绳,随心所欲地狂奔,享受芬芳宛如原野的躯体。
入手的触感,让她全身灼热,然后说不出话来。
他觉得,有这么一杯酒为之后的情事助阵,也不算坏!
大有嫌弃几个小的碍事的意味儿。
他将她的手按地更加紧了,一副火烧火燎的样子。
他继续哄她。「我们每晚睡在一起,家里谁不知道我们那点事。你就当我们躺在家里的床上好了。这天下的夫妻每晚做的那点事,谁不知道,还会因为别人知道就不做了,乖啊,小乖,给我吧,真是忍不住了,你今晚太美丽了……」
其实有些明知故问了,可是她还是希望最后能不是她猜测的那般。
娇艷的红唇,下一秒,就被他给吞了。他彷佛把这唇给当上上好的果冻了,一阵吸吮还不够,还胡乱啃咬着。她「呜呜」着,觉得刺刺地疼,又感觉到他的大掌顺着她的臀部往下,撩开了裙摆开始胡来,就将屁股往上缩了缩,使劲躲开他的狼吻,勉勉强强地说:「别在……车上,等回家再……太丢人了……」
他一个狼扑,就将她给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