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烟火从来跟太叔不搭噶,壁虎想要吃烤rou这种东西,註定是吃不到了。
壁虎非常失落,觉得被太叔照顾肯定是英年早逝的命。
人家蚯蚓多好,总算换着花样给自己弄rou吃,虽然不顶饿,但是味道好呀。
跟太叔一起之后,天天就吃硬梆梆的能量体,太难受了……
以前心心念念就是从宁舒手里扣个一块半块的能量体。
现在能量体是够了,天天吃这个东西,没滋没味的,壁虎又开始想念那些没有能量的食物了。
拥有了一样,就想拥有没有的,想要齐全的心情所有人都是如此。
大约对垃圾食品都有一种迷之迷恋。
有的人养孩子是科学养,要想着孩子的心理健康,身体健康,饿了餵食,渴了喂水,冷了添衣。
而有的人养孩子,那纯粹是看心情,一阵一个想法,全凭自己的心意来。
在太叔的折腾下,备受摧残的壁虎坚强了起来,甚至连身体都康健了很多,这其中肯定是能量体的缘故。
太叔不拘束壁虎吃能量体,能量体多到吃一块丢一块,但壁虎吃烦了,一直心心念念都是rou,都是油滋滋,美味的烤rou。
念久了,居然都成为了心头的执念。
它现在就馋这个东西,嘴巴很寂寞,迫切需要有个东西来刺激一下味蕾。
不是它想吃,而是身体需要rou,是身体需要,所以才想吃。
壁虎能够自己走一段距离了,而不是四脚无力,支起身体都感觉吃力,四肢颤颤巍巍的。
壁虎觉得这不是太叔的功劳,而是自己人定胜天,内心坚定起来了。
靠太叔自己早死了,能量体算什么,它隻想吃rou。
太叔带着壁虎去虚空的每个地方,他说道:「你以前不是喜欢到处跑。」
壁虎呵呵了一声,「你这是陪我遨游虚空,现在不需要了。」
这活像是要补偿的样子,让壁虎都觉得要吐了,早干嘛去了,现在忒让人难受了。
壁虎气得爆炸,还夹杂着一股无力,太叔就是那种不会听人说话的人。
从来都是我要我觉得,不要你觉得,特别让人无力。
既然无法交涉,无法正常谈话,壁虎也就懒得跟他说了,你爱怎的就怎的,你想怎的就怎的。
太叔将壁虎的嘴巴捏住了,「别说话,听你说蠢话就难受。」
壁虎翻了一个白眼,我他妈连话都不能说了是吧,
你他吗不听不就好了,凭什么捏自己的嘴巴,你捂你的耳朵不行吗?
这就是太叔的德行,有事情从来不在自己的身上找问题,永远都是别人的问题。
壁虎转动着黑豆眼,看到了远处有一个熟悉的人,它挣开了太叔的控制,看着那边说道:「是不是宁舒,她干嘛去?」
太叔冷淡地说道:「他干嘛去跟你有什么关係。」
正卿咂咂嘴,「难道不能去看热闹?」
「不相干的人有什么热闹可以看。」太叔带着壁虎往相反方向的圣地去了。
壁虎心中非常失望,他不是要去看热闹,而是想要吃rou,宁舒的身上肯定有零食。
家里有一老如有一宝,有蚯蚓在,吃食的东西就没有断过。
它是要跟她要东西吃的,跟在太叔身边真的是生不如死,连吃的都没有,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壁虎说道:「我就上去打个招呼,之前好歹也照顾过我的。」
太叔:「那她的照顾挺值钱的,两百块能量体。」
壁虎:……
老子想弄点吃的就这么难吗?
圣地还是老样子,到处都是苍茫原始的样子,房屋用具都非常原始,到处刻满了神纹。
太叔找到神树老头,把壁虎丢给神树老头看,「给看看,有没有办法让它的情况好点。」
神树老头拎着壁虎一隻腿,看了看,啧了一声,「我说过了,这个本身就是有副作用,能活着就不错了。」然后吧唧把它扔到了一旁。
「你呢?」神树老头看向太叔。
太叔解开了衬衫,露出胸膛,双手深深陷入了胸膛皮rou之中,像掰西瓜一般拉开了自己的皮肤。
皮rou里面筋骨和血rou,翻滚深沉的黑暗,就像一个无穷无尽的黑洞。
神树老头将回收伸进了他的胸膛之中,手在里面捞了捞,什么都没有捞出来,手里空空如也。
神树老头说道;「你倒是成功。」
如果千神界是一个玻璃瓶,关注了黑暗,那么太叔的身体也变成了另一种意义的千神界,锁住了黑暗。
壁虎在旁边看着,脑袋上充满了问号,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他都听不懂的。
果然自己被太叔关久了,都不懂虚空发生了什么,跟世界都脱节了,难受啊!
太叔鬆手了,被拉扯开的皮肤又缓缓合上了,苍白到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