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爷,这位姑娘是身子气虚,才造成的昏迷不醒”秦老大夫神情紧张的,看向对面端坐在床头的青年人,俊美的五官此刻乌云密布,周围的压力快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自己一大把年纪还得受这种罪。
“身子气虚,那她什么时候醒过来”韩历冷着脸,沈声问道。秦大夫是扬州最好的大夫,如果他说气虚那就真是了。只是小包子一向身体强健怎会气虚。
“只要老夫用针灸之法扎上几针,自然就醒了。”大夫战战兢兢的答道。
“那有劳大夫赶快医治”亲眼看着老大夫给球儿施完针,韩历的心终于安了下来。
“只是,人是醒了,但日后一定要好好保养”听着老大夫温吞的言语,韩历不耐烦的打断“用最好的药材,不管是多难弄的珍贵药材都可以在韩府名下药店随意取用”
“不可,姑娘体虚不宜大补,老夫会开些药性稳健的药方,但是房事上,希望姑娘节製,最好禁欲一个月,日后也切不可纵欲过度。”老大夫硬着头皮解释道。感受韩爷身上传来的阵阵杀气,老大夫拿出身上的纸笔快速写完药方。递给站在门外的老管家,接过银两健步如飞的离开了韩府。
听罢大夫的医嘱,韩历感觉晴天霹雳,纵欲过度,自己确实需索无度了些。自己从小就勤练武技,现在不敢说江湖第一至少也是前三,这点房事对自己来说只是发泄下过多的Jing力而已,但是小包子以普通女子的身体怎么可能熬得住。但是尝过小包子的味道,自己接下来一个月怎么办。韩历浑浑噩噩的走出了房间。
听着爷离开的脚步声,球儿终于睁开紧闭的双眼。其实老大夫施完针自己就醒了,只是自己实在太累,不想睁开眼。但是听到老大夫说纵欲过度,球儿羞得差点又昏死过去。但至少爷这个月是不会打搅自己了,球儿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可是事实刚好相反,半个月来,球儿越来越不理解爷在想什么了。每日自己的饭食依旧是爷亲自送来,有时候爷忍不住和自己抢食,唇舌交缠之间,好几次爷都差点忍不住要了自己。看着爷每次离开时懊恼的神色,球儿有点小报復的快感。
到了夜晚,球儿开始认为自家爷不是疯了就是有自残的倾向了。夜深人静时,爷总是耐不住爬上自己的小床,带着惩罚似的,大力的抱住自己胡乱的啃咬一番。
感受爷胯间的雄伟越来越巨大,球儿好几次请命,希望帮爷解决欲望,爷都以一种怨毒的眼神看得自己胆战心惊的。其实球儿很想说可以用其他方式,那个应该不算纵欲吧,心底有一丝的怀疑。
爷每次啃着啃着,就会突然衝出去,在自己门前小院子里练上一晚的武技。风生水起,地动山摇,一晚上也不得安生。如果自己能说话,如果自己有那么一丝的胆气,球儿都想说“爷,请您移架别处”。第二天起来打着哈欠看着满院子的残花败柳,球儿都以一种极度哀怨的眼神,目送着自家爷神清气爽的背影。
就在球儿自艾自怜之时,却不知韩府上下过得是怎样水深火热的日子。韩爷的脾气越来越Yin晴不定,动不动就是寒气逼人,一点也没有以前一丝儒雅之气。各房掌柜执事都提心吊胆的,就怕被韩爷查出自己一星半点的毛病。最近韩爷显得格外认真,比起以前刚接任家主时有过之无不及。
韩府内院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有的姬妾丫鬟全被轰出韩府大门,当然带走了大量身外物,这点上韩府是不缺的。其间有几个宁死不从的姬妾,妄图软化韩爷的心,不小心碰触到爷的衣角,被毫不留情的甩了出去,当场一个自认为得宠的美姬香消玉殒。吓得所有女人花容失色,一咬牙,放弃了韩府夫人的宝座,一哄而散。
深夜,韩府内院书房内,终于清净下来,韩历稍微舒缓了下心情。最近诸事烦闷,一群没用的女人。可恶的医嘱,如果可以,自己现在早拥着小包子翻雨覆雨,也不会死盯着这些烦人的帐目,熬过漫漫长夜。该死的小包子,要是以前自己还能靠唇舌稍微纾解下欲望,可是现在,只要一放纵自己,估计就疯狂的什么都不顾了。
“既然来了,就下来吧”眼中Jing光一闪,韩历收起脸上的郁卒,突然的对着空无一人的书房说道。话刚落,一道鬼魅的身影从房梁上飘下,落地无声。
“最近韩府貌似不太平”低沈的男声带着丝笑意,取笑的意味甚浓。
“怎么是你,我以为应该是鹰月”韩厉看着来人,很是惊讶,全然不理会对方取笑的话语。“有事过来,顺道”男人言简意赅不想多谈。
“你离开,青云不会跑出来吧”韩历皱起眉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会”男人肯定的道。停顿下,男人看着韩历低声道“你确定要使用欢情果,师傅的话你应该明了”
“呵呵,这世间还有我不可舍弃的吗,何况只是损失五层功力,半个月后自然会恢復”韩历狂妄的说道。
“我多虑了,魅宗那边我会处理”男人说罢丢出一个翠绿小盒,像来时一样鬼魅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接过小盒,韩历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呆呆的站立良久。
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