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不懂事就完事了,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喜欢拿这句话来说事?
错了就是错了,该受什么惩罚就受什么惩罚,绕是七八岁的孩童都知道背错了书,要挨夫子的藤条,她们是比几岁的孩童智力低,没有自己思考的能力?还是怎的?
或者你们直接把她绑裤腰带上,免得一不留神又整出什么烂摊子。”
几句话说得刚才求情的人,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自己智商不够,还学着人家搞策反,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是不是那块料?还有你柯大小姐,怀个孩子都不安生,算计别人给你当枪使,很有成就感?”
程肖肖盯着柯梦瑶的肚子。
“你,你想干嘛!”柯梦瑶吓得缩了缩,双手环抱着肚子,一脸警惕的看着程肖肖。
“他现在都会动了吧!已经有自己意识的宝宝,天天面对你这种恶毒娘亲,让他情何以堪,会不会后悔投胎到你肚子里,还没出生就要感受人性的恶劣,你真不配做一个母亲。”
这话把柯梦瑶骂的一愣,她完全没有想过做的事,还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宝宝。
愣神了好半晌,才找到语言,“你,你胡说八道,吓到我宝宝,跟,跟你没完。”
“你继续呛声啊,他正在看着你呢,有个心口不一,满嘴喷粪的母亲,以后要他怎么做人,啧啧,真可怜。”
“啊啊啊!你这个恶毒女人,我要撕了你!”柯梦瑶从来没听过如此狠毒的话,气得七窍生烟,理智全无。
才抬出去一隻脚,身体就被看押她的人拽了回来。
突然肚子一阵痉挛,疼得她弓起了背,顿时脸色煞白。
“呵呵,报应来了吧,宝宝可是世界上最纯净的生灵,最看不惯你这样丑恶的嘴脸。”
对比眼前的人,一脸幸灾乐祸,柯梦瑶颤抖着手,微微抬起,“你你你”
疼痛让她恢復了一些理智,稍微好一点后,才一字一句道:“你少血口喷人,有什么证据?”
现在的柯梦瑶气势弱了许多,可能是因为怀孕原因思路也不那么缜密,做事漏洞一大堆。
或者她就是想出一口恶气,想看程肖肖倒霉难堪而已。
只是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揪出来,还被训诫了一通。
“那你给我说说,五天前的寅时三刻,你和什么人碰了面,都说了些什么?还有三天前的卯时一刻,你又在干什么?
还有昨天戌时末,你和杨英在左边小山头后方,嘀嘀咕咕了那么久,真的以为没人听到你们说话吗?”
程肖肖把时间地点都指了出来。
柯梦瑶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你跟踪我?”
原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都在对方眼皮子底下,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原来都是笑话。
望着神情闪躲的柯梦瑶,程肖肖冷笑,“还有什么话可说?既然无话可说,你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我不走,我才不走。”
柯梦瑶扶着稍微缓和的肚子,拚命摇头。
她求助的眼神望向了陆家两老,见对方不搭理自己,又把目光投向陆景天和方正。
开口哀求,“陆大哥,方大哥你们帮帮我,以前我爹带你们不薄,你们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唯一的女儿出去受寒受冻,然后死在冰天雪地里吗?”
柯梦瑶楚楚可怜,眼泪汪汪的几乎哀求着开口,“你们帮帮我,呜呜呜,我再也不做那样的事了。”
方正和陆景天犹豫了,他们可以无视柯梦瑶过得差些,但是不能眼睁睁的看她去死,毕竟是柯刺史唯一的女儿,况且对方还怀着孩子。
“程团长,你看虽然此事柯小姐做的不地道,但终是没闹出什么大的么蛾子,你看能不能换成别的惩罚?”方正出言求情。
陆景天也于心不忍,开口劝道:“冰天雪地的出去就是一尸两命。”
“是我不让她活命吗?是她自己不想要自己的命。”
程肖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她搞小动作不是一次两次了,要不是看在柯刺史面子上,早把她赶出去了,我说过我的地盘不养闲人,你们天天接济她?至我的话于空气,我还没找你们算帐呢。”
几人都心虚的低下了头。
是的,他们时常私下接济柯梦瑶。
要不是这些人烂好心,柯梦瑶的日子怎么会过得这么滋润?
成天在营地瞎逛悠,啥正事都不干,竟想歪主意,说起这茬她就来气。
“所以,是谁滋长了她作恶的资本?是你们的纵容,如果她成天吃不饱饭,穿不暖衣,需要做工来换,还有心思想别的东西吗?”
“不要以为你们都没责任,出手帮忙是好心,可好心办了坏事,也不可饶恕,每人扣20公分,以儆效尤。
我可以不赶她走,但以后她的一应需求需要自己来挣,以后谁要再私自接济,发现一次扣40工分,迭加双倍,以此类推,我看看谁这么多工分没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