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攀成王府的亲?也不看看自己那样儿!
懒得理会在牢里吼个不停的母子俩,狱卒锁好了牢门就上了地面,这牢修在地下,Yin冷Yin冷的,他还是赶快出去喝口热灸的好。
“张灵那个贱人!”中书侍郎那个其貌不扬的儿子一脚踹在了牢门上,又痛得自己嗷嗷叫。
他娘跟着他一个劲地骂:“一定是张灵这个贱人跟成王告状了!不然成王怎么会把我们给关到大牢里来?等我们出去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收拾张灵那个小蹄子!”
中书侍郎没有参与到母子二人中,因为他清楚,成王会把他们给关起来只会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刺杀失败了。
他花看一百两银子雇的刺客,还是个箭法高手,居然没能杀掉苏清意。
苏清意已经在谋划让张灵和离之后重新找一门亲事,可一旦判了和离,张灵所有的嫁妆都会被强制返还给张灵,那些嫁妆里女子用的事物也就罢了,可是银子和铺子他早就献了上去,难道叫他去要回来不成?
他已经在中书侍郎这个位置上待得够久了,可他在京城没有人愿意帮衬他,除了去寻那一位的门路,他别无他法。
张灵的嫁妆是他用来打通门路的,必然不可能再还给张灵,而只要张灵不和离,那么她的嫁妆就还能留在他的手上,所以,他才会派刺客去刺杀苏清意,只要苏清意一死,他不相信成王妃还能拖着她那个病病歪歪的身子去给她妹妹找亲事。
可苏清意没死!现在要死的是他们!
成王既然将他们关进了大牢,那就说明刺客没有捱住审讯招供了他是幕后主使,落到了成王的手中,如今他唯一能够指望的,也就只有那一位了。
那一位能将他从一个地方小官提到中书侍郎的位置上来,一跃飞升京城当四品官,那么自然也能够将他从大牢里给捞出去。
他相信会救他的,因为他,还握着当年的秘密。
大牢
中书侍郎没有等到醇国公捞他, 而是先等来了萧恪。
在别院玩了一天,萧恪将苏清意送回成王府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天牢提审中书侍郎。
萧恪对待中书侍郎可没有对待别的官员那么温和,他立在牢门之外, 冷冷地看着中书侍郎那一家人。
中书侍郎的夫人和儿子不识得萧恪, 他却不可能不认识。
“臣,参见成王殿下。”中书侍郎规规矩矩地行礼。
“怎敢让你向本王行礼?还是别了。”萧恪冷漠又嘲讽。
中书侍郎头也不敢抬,他自知自己是难逃一劫了,醇国公还没有派人来救他, 而在萧恪手上, 他绝对逃不掉。
“成王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中书侍郎不要脸地当今天的刺杀没有发生过, 当他从未雇过刺客, “虽然不知殿下为何会派人将臣及家人给抓起来, 但想来, 多半是个误会, 殿下的贤名臣是听说过的, 也不担心殿下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杀死臣。”
萧恪招了招手,狱卒便拎着钥匙上前来开了牢门,推开门请萧恪进去。
地牢很chaoshi, shi得发霉,萧恪迈进去之后那股味道便更加明显。
“你刚刚是在, 威胁本王?”伴随着萧恪话语的是踹出去的一脚, 萧恪是武将出身, 那一脚岂是中书侍郎这种文官能挡得住的?当场就被萧恪给踹了个人仰马翻。
“你以为你能够爬到中书侍郎这个位置, 就可以跟本王叫板?”萧恪收回脚,语气淡淡, “想跟本王叫板, 换你的主子来还差不多。”
中书侍郎的眼中闪过惊恐, 成王为什么会知道他和醇国公之间有联系?
不,当年那件事发生之时成王还未出生,绝对不可能会知晓过去的秘辛。
“老爷啊!”中书侍郎夫人见她丈夫被萧恪踹了,哭喊着扑了过去,“你有没有事啊老爷?”
中书侍郎的儿子也屁滚尿流地爬了过去:“爹!”
萧恪讥讽道:“瞧着你们一家人这么团结,还以为你们家风多正,实际上都是道貌岸然之辈。”
中书侍郎垂下头,思索该如何脱离眼前的困境。
然而萧恪从始至终都没有打算放过他,踹了他一脚不过是泄愤,只见萧恪拢了拢披风便踏出了监牢。
“把他给本王提出来,现在就审。”萧恪命令道。
狱卒听萧恪的吩咐,上前两个,一人抓着中书侍郎的一只胳膊便将人给拖了起来往外走。
“你们放开我家老爷!不许动他!”
“拿开你们的脏手!你们敢动我爹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萧恪停下脚步,对牢头道:“本王看他们还是力气太多,之后不必再给他们吃食。”等他们饿得没有力气了,看他们还要如何嚷嚷。
中书侍郎的夫人和儿子依旧谩骂吵嚷,不过没有人搭理他们,中书侍郎被拖去了审犯人的地方,给绑在了刑架上。
“本王无意为难你,你若是自行交代,便能免去一顿皮rou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