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卖身求荣的事情我可干不出来, 等着吧, 或许明天, 她就不值钱了, 金主什么的, 换别的人捧上位了,那个时候谁还知道她姓甚名谁呢。”
两人边说边往远处走去。
你们……小芹这边听了火冒三丈,一个箭步想要上去把人留住,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兰烛拉住了。
兰烛“随他们说去吧。”
小芹“阿烛,他们太猖狂了,你不收一分钱好心好意一讲就讲了两个小时连口水都没有喝,他们倒好,不知道感恩反而还要在私底下说这么难听的话……”
兰烛语气寡淡,毫无波澜∶“他们说的也是事实,没有江二爷,就没有今天的兰烛。”
小芹∶……可是…
兰烛安抚到∶“刚刚我就注意到他们了,他们在那个角落里,上课的时候心不在焉,训练的时候敷衍应付,实际功力多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随他们去吧,有能力的人不一定能在槐京混出头来,但是像他们这样,没有能力却自命不凡的,最后的结局不用想都知道。没人能记得他们来过,他们出现过,你又何必跟他们白费口舌呢。”
小芹“阿烛,还是你活的通透,不过太通透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什么事都跟明镜似的,你虽然心里清楚,嘴上不争不辩,但是你的利益却被损害了,我看你得跟二爷说一声,这样不知好歹的人,还是别出现在这里了。”
兰烛“好了我知道了,二爷最近很忙,这种小事还是别打扰他了,我跟吴团长说一声就好。”
吴团长一听,立刻就让人把那几个爱嚼舌根从那公益讲座的名单里赶了出去。
兰烛对吴团长来说,那可是来钱的宝。
兰烛的几场演出很成功,这些年她靠自身实力积累下来的票友很专一,连吴团长都说,兰烛的场次是最好卖的,回回都没有余票
他见到钱哗啦啦地进着口袋,难得喊了大家结束后去搓一顿。
兰烛晚上本就吃的少,更何况团里那几个爱凑热闹的非的让吴团放放血,带着他们去槐京太阳门后面的“绮夜”。
那地儿原先是个小众的清酒吧,突然来了个有钱的投资人,把那小酒吧从头到尾地改了,现在变成了年轻人很喜欢的livehoe。
兰烛说自己就不去了,奈何吴团长和几个人架着兰烛就往外走,说她年纪轻轻的不该顽固守旧,做京剧也要保持开放的心态,演的是老一辈的古典戏,难道活的还不能像个chao流人了。
兰烛笑笑,说吴团说的不对,“国chao才是最chao的。”
“得、当然,您说的对,不过今儿我请客,咱也去当个底下喊安可的听众去,一杯黄粱下肚,一朝不知春梦,去求个醉生梦死,行不行。”
兰烛还是笑“现在的年轻人可不欢迎您这样的大叔去那儿求醉生梦死。”
“哎呦我的姑nainai,您就同我们去吧,二爷这不是最近也没回么,您这么早回去,也无趣的很。”
“行吧。”兰烛架不住吴团的软磨硬泡,跟着他们上了车。
这地也属实热闹,用吴团长的话来说,这就是个包容开放的“新世纪”,什么样打扮的人都有,什么样个性的人都有,在漆黑的夜里,默契地释放自己。
吴团长听着酒保姐几句怂恿,大手一挥去楼上开了个兰烛倒是满意,楼上的视野开阔,人又没那么多,倒是清净一些。
等到那驻场的歌手开始唱一些抒情温柔的歌的时候,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林组长“阿烛,话说二爷这几场戏都没来看,他最近是不是很忙啊”
“嗯”兰烛点点头,“是挺忙的,别说来看演出了,连槐京也许久没有回来了。”
“场次座位到了就行。”吴团长插话到,“阿烛的场次座位,有一半都是二爷销了的,咱就说这两年来,二爷回回都能做到这种情分上,咱这剧团里,谁都给对您恭恭敬的,您就是我的财神爷……”
吴团长一喝酒,话就变多了。
“是啊,阿烛,这一晃都两年多,快三年了,我们阿烛的命可真好。”
“你们别拿我取笑。”兰烛也听听过,也没有往心里去。“别说我,说你们自个吧,有没有什么足够震惊我们的大秘密,拿出来给我们讲一讲。”
“哎,说起这个,还真有,听好了听好了,我要宣布一件事情,我跟阿亮,我们领证了!”同个剧团里的小姑娘兴奋到。
她交了个男朋友,大家也都见过,挺温柔的一个男人,走到哪儿都牵着她的手,在一起没多久就带她见过了父母。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啊。”“就在昨天”
“恭喜恭喜,不过你们也该领证了,这都谈了两年多了,感情稳固了就该开花结果。”
“好样的”吴团长给自己倒满一杯酒,夸着那同事的男朋友,“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敢爱!敢给承诺”
“什么时候办酒席啊”
“快了快了,下个月,准备回老家办呢。”“回老家那我们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