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下场,有些失落,但是心中也松了一口气,毕竟他怕自己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漠北第一刀?。看来你在这南人里面还算有名的,我徒单宗阳也是耍刀的,不知道你能不能接住某家的刀。给你一个拔刀的机会,要不然你就没机会拔刀了」徒单宗阳冷笑一声道。「我的刀,早已经拔出来了。如此见识,也配合我斗?」武风不屑地看了一眼对手,心中轻慢已生。「就是现在!」徒单宗阳眸光一闪,腰间的长刀已经出鞘,冰冷的寒光映衬得擂台都生出无尽的寒意。「漠北第一刀,是心刀!」武风长喝一声,身前一道光影闪烁,一柄血红色的短刀在他身前凝结,倏忽飞射向徒单宗阳。徒单宗阳却冷冷一笑,他早已经看出武风的不凡,刚才故意乱其心志,如今武风的心志不够凝结,刀意削弱了不止一分。「刺啦!」徒单宗阳的刀划破了他暗黄色的长袍,捅向了他的心脏,只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柄橙色的匕首挡住了他的刀刃。武风狰狞一笑,手里出现了一柄黄色的环首刀,在他脖子上闪电般一划,然后道:「谁告诉你,心刀只有一把的」「你……好狡猾!」徒单宗阳气脉已断,躺在地上指着武风,心中有无尽的愤懑。「好了,墨盟主,这宵小之辈我已经为你解决了,这武林大会可以继续了」武风憨厚一笑道。这时候了然大师和李自然也姗姗而至,他们与玄真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了然看了两人一眼,又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一直没说话的唐世谦道:「阿弥陀佛,还是让老衲说吧」「大师愿意自是最好,只是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玄真语气有些低沉道,看得出,他心底非常难受。「说起来我看到这消息时,也是震惊不已,只觉得是金狗误导我们的假消息,只是……」李自然没有说下去,神情也有些黯然。「阿弥陀佛,唐施主到了现在,你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吗?」了然大师忽然睁开双目,眸光如电,直直地盯着唐世谦。唐世谦轻轻向前走了几步,抱拳道:「大师这是什么意思,唐某有什么地方得罪大师了吗?」了然大师怒哼一声:「唐施主,不,应该是完颜施主,完颜施主来到我大宋多年,骗得老衲等人好苦啊」「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墨殇眉头微皱道。了然大师摇头道:「盟主,老衲也不愿意相信,唐世谦就是金国四王子完颜宗弼!」「这怎么可能?」墨殇摇头,「大师不要和我开玩笑了」「阿弥陀佛,老衲也希望这仅仅是个玩笑,毕竟老衲和唐世谦相交数十年,怎么肯相信他竟是……」了然大师也有些说不下去了,这些年来唐世谦在他看来一直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让他相信唐世谦是卧底,委实难以接受。「何必与他废话,证据确凿,他的笔迹你们还认不出来吗?」李自然怒道。朋友是敌人,让这位沉默寡言的听雪楼主也有些怒了。「笔迹也是可以伪造的,就凭这个说唐兄是金狗,我是不信的」墨殇还是不相信。「哈哈哈——」唐世谦忽的大笑起来,「墨殇啊墨殇,你还是那么傻,我让你练罗天教邪功你就练,我让你斗转阴阳,你就斗转阴阳,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天真啊?」墨殇脸色忽变,指着唐世谦道:「你果真是……金狗?」她咬着牙,说到金狗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停了一下,毕竟多年好友,她很难用这两个字去形容朋友。「我乃完颜阿骨打第四子,体内流着最神圣的血脉,自然也就是你嘴中的金狗!」唐世谦冷笑不止,量天尺不知何时已经握在手中。「你以为你是我的对手吗?」墨殇看着唐世谦,百般滋味在心头。「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唐世谦身末动,凛冽的的真气已经出现在墨殇的身前。墨殇并指如剑,向前点去,一根黑色的铁尺和她的手指撞在一起,恐怖的力量在两者中间酝酿着,积累到一定地步后,轰然爆发。唐世谦被这劲力震得倒飞了出去,而墨殇也被震退了半步。「想不到你的修为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墨殇甩了甩发麻的双指道。「嘿,你以为呢?。二十年前,我已经不弱于江傲天了。当年昆仑山顶,若是没有你从中作梗,大宋早已经大乱,哪里还需要再等二十年?。不过我也没想到,你们宋国的皇帝居然这么蠢,联金火辽,哈,亏他想得出来」唐世谦笑的很开心,嘲笑着那位道君皇帝。墨殇心情沉重,却是笑不出来,看着多年好友,道:「多年来,你可与我们真心相交过?」唐世谦沉默良久,才低沉开口道:「若非敌国,我真的想有你这么一个朋友」「好,冲你这句话,我给你留个全尸!」墨殇缓缓吸了一口气,然后向前蓦然一冲,无数剑气随着她的动作蜂拥而起。散碎的剑气忽然聚集成一口实体宝剑,落入墨殇的手里,向着唐世谦的眉心刺去,这一剑将要割断的,是二人之间的友谊。「等的就是现在,看招!」唐世谦脚步轻挪,身影化作千万,同时冲向了墨殇。一时间,天上地下,都是唐世谦的身影。在场的人都心生恐惧,这般身法,委实不像人该有的。只有墨殇,剑尖儿轻颤,不动如山岳!。「噗!」长剑穿过唐世谦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狂暴的剑气,也让他吐出了一口殷红的鲜血。而他的一掌也狠狠地拍在了墨殇的胸膛,那一身盟主袍服的上半身化作万千碎片,飘散于空中。墨殇赤裸的上半身,只剩下一圈金色的光芒,那是天蚕金丝的颜色,「可惜,若不是我身缠天蚕丝,你或许还能伤到我几分。说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