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温若言一提出这个建议,她就立刻答应了下来。只是她没仔细思索,毕竟男女有别,很多事情已经不一样了。在温若言饱含深意的笑容里,墨殇穿着裙子,就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那姿态一如往常,若是往昔,自然是龙行虎步,雄姿英发。只是如今她身不满五尺,还身穿一身鹅黄百褶裙,再加上那被温若言轻轻挽起的双丫髻,说不出的灵动可爱。在他人眼里,这不过是个很有灵气的顽童,在学着长辈的姿态走路,看见了也只会了然一笑罢了。墨殇恍然不觉,只是按照以前的习惯,打算去问道坪练武,只是她没走两步,就感觉腿心一酸,一滴滚烫的y液顺着大腿滴下。原来是xiao穴里的玉胡瓜随着她的步伐开始晃动,那微微竖起的倒刺划过肉壁,既不伤害肉壁,又能挑动情欲,实在让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意走路了。只是她敏锐的灵觉仍能感觉到温若言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她怎么能还没出去,就这样认输呢?她缓缓提起一口气,将xiao穴周围的穴道封禁,顿时她下半身就失去了知觉。随后,她运转真气,驱动自己的双腿,向着问道坪走去。这封穴截脉本是搏命秘法,目的就是暂时压住伤势,不让伤势影响自己功力发挥。谁能想到墨殇一生与人争斗,都末曾用过的秘法,居然到了天下无敌之际用来压抑快感?只不过,既称搏命,自然有其后患,若是封穴超过两个时辰,那不但两条腿就此废了,一身修为也要十去其三,功力大损。即便是没有超过限定时辰,秘法解开的那一刻,伤势也会加重,让人元气大伤。墨殇双腿如飞,转眼间消失在温若言的视线之内,便可之间就到了往日习武练功的问道坪里。到了这里,她忙不迭的解开了腿上的穴道。她自是没有受伤,没有受伤自然也不会突然出现伤口,只是万物皆守衡,凡一得,便会有一失,一物逝则一物生。那原本累积伤势的作用出乎墨殇意料的作用在了腿心之间,起初那若隐若现的快感忽然如同长江决堤,奔腾而来。如果这时候,有人能够看到墨殇xiao穴里面的情景,那必然会很有趣。那一粒圆润小巧的玉胡瓜被墨殇体内涌出的浊流一冲,再加上不断收缩的肉壁时缩时放,玉胡瓜开始缓缓转动。随着时间的推移,玉胡瓜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那转动的趋势,彷佛永远也不会停下一样。随着水流的冲击,它不时撞在墨殇的肉壁之上,这就导致本就高涨得欲望更加汹涌,这似乎成了一个永无休止的循环。ai液冲击玉胡瓜,玉胡瓜撼动肉壁,肉壁一缩,就有更多的ai液被挤压出来。玉胡瓜运动,快感袭来,肉壁收缩,xiao穴里再涌浊流,为玉胡瓜提供动力。这似乎是一场永不停息的循环,往复来去,轮转不息。如此往复,墨殇终究还是经受不住这源源不断的快感,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那如同婴儿般软嫩的脸颊上涌现出来不属于她年龄的潮红,跌坐在地上的她两腿自然向外伸展,尚末发育成熟的小pi股坐在冰凉的地上,两只莹白如玉的玉手紧紧抓住裙角,晶莹的口水再也收束不住,顺着嘴角低落,那迷离失神的双眼透露出她此刻的状态。此时此刻,清风吹动杨柳,点点柳絮飞扬,散入晴空,如同白雪初霁。柔和的阳光透过树丛洒在问道坪上,彷若点点碎金点缀。一个失神的少女坐其间,斑驳的阳光透过那如同白雪的柳絮,照射在她的身上,这一切只让人觉得恍然如梦。不知道过了多久,墨殇才缓缓地回过神来,感受着大腿上的湿滑冰凉,一朵红云从无到有,布满了脸颊,与尚末散去的潮红辉映交融。清风掠过娇嫩的肌肤,让她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儿,那无遮无挡的无毛xiao穴被这清风一吹,竟是抖动了两下,又涌出一股热流,与地上那汇聚成一滩的小水洼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此刻脑子一片空白的墨殇,鬼使神差地将手指捅入xiao穴,用y液为手指镀上一层y靡的色彩。然后她抽出手指,放到嘴里轻轻吮吸。带着些咸骚,又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y靡香味的就这么在味蕾上扩散开来,这味道极为独特,也极为诱人,比起陈年老酒都不差分毫。「呸!呸!呸!」只是墨殇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她将嘴里的y液吐了出来,又运功将腿上淋漓的ai液蒸发,这才心虚地看着地上汇集的y水儿,兀自在那脸红。灵觉扫视了几圈,见温若言真的没有跟来,她这才运掌一挥,将眼前的小水洼蒸发了个干净,只留下那y靡的味道仍在空中发酵、飘散。闭上双眼,念了几句心法口诀,将心中的绮念驱除,这才演练了一番拳脚。只是这运拳挥掌,抬脚踢腿,无不是靠腰腹发力,她只要一动,必然会牵扯到xiao穴里那调皮的小玩意儿。初时动作不大还好,墨殇还能压住那快感,只是当她演练到酣处,她身子翻转,飞腾到半空,凌空来了一记倒挂金钩。全身力道一引,xiao穴也不由自主的加紧,两边肉壁一碰到玉胡瓜,快感立刻涌现,身处半空之中的墨殇又没穿亵裤,大片水迹洒满碧空。在阳光下,y靡的水花金光耀眼,似浮空流金,美不胜收。墨殇也全身一软,还好她基本功着实扎实,在空中无处借力的处境,仍能凌空一翻,稳稳地落在地上。只是这拳脚不能再练下去了,每练一会儿就高潮一次,这谁受得了啊?就算身体受得住,那人也得脱水啊。一边这么想着,她一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