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约而同的几道呵斥声,当他们都是死的吗?
作者有话说:
源头
终归是闹不起来的, 皇宫内苑,还是救世之女的寝殿。
没等天亮,被皇上各打二十大板后, 都被撵了出去。
承天门外领板子时。
“你似乎挺高兴。”宁子谦看着周业翔道。
“爷不该高兴?”他可是搅了鸿煊的好事, 而且还险些亲到了如初的小嘴。怀中温软馨香的感觉似乎现在还残留。
身后执杖的宫卫下手很有分寸, 宁子谦,周业翔,还有元沣跪立一排, 刑杖打在背上,啪啪作响。
没过一会。
三人中皮糙rou厚的周业翔没事人一样的领完刑罚。
“你不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来的这么及时?”宁子谦边整理着衣衫问。后背很痛,不过他知道宫卫手下留情了,皇上这次的责罚实在是太轻微,更像是在做给什么人看。
元沣身子骨最弱,在宫奴的搀扶下勉强站起来。
周业翔听见他的话,嗤笑。“没什么好奇怪的,子谦还不是消息灵通。”
宁子谦看着他,抹去唇边的血迹, 点头:“也是。”
他此言多余了,忠勇侯家的子孙哪有愚蠢的。
传递消息的不是被幽禁宫中的瑞王殿下又是谁,他至今还记得那个在丹州船上抱着如初拥吻宣誓主权的少年。
护食一样的圈占禁锢, 像个狼崽子一样。
现在看来可不是什么狼崽子, 分明是一只尖牙利齿的猛虎。
两人对视一瞬,在元沣来时, 就移开了视线。
“哎呦, 太疼了。”元沣哀嚎着呲牙咧嘴。
“疼还敢夜闯内廷?”宁子谦伸手扶了他一把。
元沣歪在他身上, “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
周业翔闻言轻哼一声, 所以说文官就是讨厌,这二人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九曲十八弯。
试探来试探去有意思。
“你哼什么哼,莽夫。”元沣忿他。
周业翔手指骨轻捏,想着在这承天门下打元大学士家的公子一顿会受到什么刑罚。
这时不远处廊檐下,伴着晨曦,缓缓走来两人,是南荣瀹和越鸿煊。
几人同闯内廷,除了有圣旨的越鸿煊没有受到责罚,再就是本身在宫内为质的淮南王世子了。
宁子谦看着二人走近,熹光中和越鸿煊并排而来的南荣瀹,一身气度风华完全不输东陵之璧越鸿煊。
明明之前这人从未有过什么存在感。
“这厮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周业翔看着南荣瀹说,声音很大,似乎就怕对方听不到。
元沣赞同:“Yin险狡诈之辈。”
若不是这匹黑马,元沣自认为自己完全有可能当选第三人。
平日里和他们玩时小白花一样,没想到居然是匹饿狼,不声不响就夺得了如初的欢心。
几人擦肩而过,南荣瀹仿佛没听见,面无表情朝宁子谦点点头,走开。
周业翔看人家并不搭理他。
“没意思。”他轻斥,大踏步离开。
至于旁边的越鸿煊,他现在不想搭理。是兄弟又怎样,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心眼小的很。
宁子谦也在看南荣瀹,他想的却是,皇上病重,太子被圈禁,瑞王殿下的身世之说满天飞,现在还被禁足宫中。
要他是淮南王……
那这个淮南王世子在此时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宁子谦对这方面比较敏感。
“子谦,还不走。”越鸿煊停在了宁子谦身前。
闹了一夜,越鸿煊除了绯色官袍上的些许褶皱,一样长身玉立,仙人之姿。
等南荣瀹走远,宁子谦才收回视线,转头对着越鸿煊道:“我们谈谈。”
“好。”
……
长明宫
越君霁被禁足在这,巧合的是长明宫离太子殿下被幽禁的长秋殿很近,中间只相隔几条长廊。
长夜漫漫不眠,越君霁想的不是如何弄死隔壁的邻居,而是某个仙姿玉容,谦谦君子的男人。
在知晓越鸿煊现在在月倚泉后,每时每刻对越君霁都是煎熬,他真想一刀一刀活剐了他。
满心满眼的毒计徘徊,等到暗卫来禀后,吃醋吃到饱的某人才微微合眼。
越君霁心中千百步复盘着,睡觉都睡的不太安稳。
皇上在这个时刻要越鸿煊和如初圆房,以为他不会动越家是不是?还真是老谋深算。
不过,借着这件事把他禁足宫中,却不限制他的人手。
暗卫们都能在长明宫来去自如了,和他在瑞王府并没有区别。
这是为什么?
……
晨曦从窗外溜了进来,棱角分明的脸颊上多了一抹光影,纤长的睫毛轻颤。
不,还是有区别的。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