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妆显得有些失望,“好像……确实没起太大的作用,我觉得至少凝妆没卖仪王面子。”
李宣凛笑了笑,“闻弦歌而知雅意,那是聪明人的事,对付涎皮赖脸的人,只有让他吃痛,他才能长记性。仪王殿下用的是文,易家老小不吃这套,听过便忘了,还是我这样狠狠击破他们,才能让他们把教训刻在骨头上。”
“你说得对,反正我看见祖母和伯母痛哭流涕,我就很欢喜。”她说罢,咧嘴冲他笑起来,“你觉得我小人之心吗?”
这样沉重的话题,却因她的自我解嘲变得不值一提了。他轻轻抿了下唇,唇角仰起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没有。”
经过跨院的时候,他脚下缓了缓,转头四下观望,“这院子一直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