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去老陈那里了。「
「是啊,我想让他看看那字画还有没有修复的可能。
「他跟你怎么说的?」
「也没说什么啊,就说他无能为力,哦,他还有点怀疑我的身份,好像也怀疑这画的来路。」
「小楚,你跟姐夫说清,那画到底是怎么来的。「
「姐夫你什么意思?」李楚眼睛瞪得溜圆的看着王子文。
」老陈跟我说,他怀疑那画是从下面挖出来的。」说完后王子文也死死的盯着妻弟。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那些画以前是从哪儿来的我不知道,但是我跟我姐确实是从家属院那边的屋里拿出来的。
王子文听到这里才算是松了口气,他刚才是真的有些担心。
这两年搞古董的人是越来越多,那些东西的价格也一直在稳定的上涨中,不可避免的就有人开始动起了歪心思。
毕竟古董这玩意肯定是物以稀为贵,再加上经过那几年的整治,东西确实是少。
城里边经过一批又一批人的扫地,基本上是没什么好玩意了。
往周边的农村跑?那太拼运气了。
还想靠这个挣钱怎么办,地上没有了,那就往地下发展吧。
土夫子这个行当消沉了几十年之后,在这两年又开始迅速发展起来。
随之而来的肯定就是打击了。
「小楚,之前你不是说那间屋子里还有一些书画么,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准备明天就联系博物院,让他们去处理吧。」
这下王子文才算是彻底放心了,交了好,交了省心,反正他们家又不靠这个过日子。
「我说姐夫,你这是对我跟我姐不信任啊。」
「瞎,不是不信任,是担心你们被人骗了。「王子文连忙摇头否认,这他可不敢承认,要是让自己老伴知道了非得挠死他不可。
李楚似笑非笑的看着姐夫,不过也没在说什么,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为这个家担心呢。
「姐夫你还去茶楼那边不?」
「算了今天就不去了,我刚才把门都关了。「
「那就进屋吧,外边站着冷。「
还别说,刚才一路小跑回来出了不少汗,在门口站着这一会儿汗下去了,小风一吹还真有点冷。
撩开帘子刚走进去,正扶着茶几站那儿的小臭宝就看到爷爷了,高兴的拍了两下手,就往这边走了过来,刚走两步,就往前边扑了下去,他也不哭,扶着身边的狗站了起来,又继续往前走。
就这样,七八米的距离摔了三次才算是扑进了爷爷的怀里,自己还乐的给自己鼓鼓掌,嘎嘎的笑着。
这么大的小孩是最难带的,正是学走路的时候,不喜欢被大人抱着,就要自己走路。
一个成年人跟在后边弯腰扶着,扶不了多长时间那腰就受不了了。
好在他们家里狗多,除了大圣和八戒的年龄大了懒得动,其它几只都会随时跟在孩子身边,小臭宝也皮实,摔倒了不哭,就像刚才一样。
他们几个大人坐在沙发上扯着家长里短,小臭宝跟个土匪头子一样,带着几只狗满客厅的乱窜,时不时的啊一声,笑一会儿,开心的不得了。
出事
晚上刚吃完饭放下碗,许大茂就跟他媳妇儿一起过来了,从前院的连廊走出来,就大声喊道:「楚哥,出事了出大事了。」
正从客厅往出端锅碗瓢盆的李楚,差点没把手上的东西丢到那货的脸上去。
娄晓娥听到自己男人满嘴胡咧咧,赶忙伸手拉了他一下。
「你瞎喊什么呢,哪儿有你这样式的。」
「许大茂,我看你是皮痒痒了,刚进人家大门就乱喊,你是报丧呢。」
正在屋里的李琴撩开门帘就走了出来,一点也没惯着他,张嘴就忍他。
「大姐也在啊!」许大茂看到手叉腰站在房檐下李琴,立马就低眉顺眼的叫了一声。
「大姐」娄晓娥也跟着叫道。
「嗯,晓娥来进屋坐,大茂,说说吧,什么事儿让你进门就大呼小叫的。」
「是何雨柱出事儿了。」
!!!
何雨柱跟秦淮如俩人去南方已经半年了,这期间一点消息都没有传过来。
走前还说在那边安顿好了会给李楚来信,然后每个月给孩子寄生活费呢,结果都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出什么事儿了?」
李楚把手中的碗啊盘子啊放到水池台里,好奇的问道。
「来来来,先进屋里再说,都站院儿里干嘛,不冷啊。
刚进屋,许大茂就看到李楚挂在衣服架上的军装,那黄灿灿的肩章差点闪到他的眼睛,旁边挂着的是丁秋楠的军装,肩章上是两道红杠四颗银星。
「啧啧,楚哥,你别说,这军装配上肩章是好看哈,尤其是那黄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