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衡轻叼她的唇,rou棒仍停留在她的体内,感受那缠绵后的余韵。
「你起来……」颜雪庭刚经历高chao,媚眼桃腮,xiaoxue易常敏感。
「庭庭下面的小嘴吸得我好舒服。」他把头埋在她颈窝。「根本舍不得我出去啊。」
雪庭满面酡红,这个人果然一上床就变成另一个人。
她轻推他的胸膛,体内的rou柱又热又硬,她觉得xiaoxue又开始痒了,「你快起来。」
傅泽衡吻住她的唇,舌头轻轻勾缠她的丁香舌,手抚上她饱满的玉ru,腰肢缓慢律动。
「嗯……」因为她的嘴巴被傅泽衡堵住,她捶他的肩膀以示抗议。
傅泽衡觉得自己已经很克制,先不说他那尤物通房,以往他总有美人在旁,清纯的、冶艳的、秀气的、放荡的都随手可得,只要合乎他的原则,那些合适的女人随时可约炮。现在不知怎的,抱过颜雪庭后,好像其他女人都不吸引他了。
上次抱过她后,他一直憋到今天,算一算日子,满久的。
他从没想过会不近女色。
「庭庭要对我负责。」他松开他的唇道。
雪庭无法思考他话里的意思,她的身体正承受他的侵犯,体内的rou棒抽送得越来越快,每次顶弄都插到最深处。「啊啊……!」
看着身下佳人脸色chao红,水气迷离,娇媚呻yin,原本雪白的娇躯也泛着粉色,傅泽衡的分身忍不住又胀了几分。
他觉得罗汉榻不够舒适,一手抱起她,将她的腿盘住他的腰,他越过墨荷屏风,慢慢走向寝室。rou棒随着行走而在xue内滑动,轻戳摩擦xue里的花核,使雪庭更难受。
他将她压在床上,将她的腿曲迭在她胸前,整个Yin部表露出来,嫣红的xue口吞吐着紫红巨物,蜜ye横流,好不y荡。
他眼神暗了暗,大开大合抽动,每一记都撞到尽头。
「嗯……会坏……啊啊……」
太过激烈的性事,雪庭只能依本能呻yin回应。
她没留意到身上的男人因欲望而红了眼,意乱情迷地强力抽送。
房间外,夏意担心着房门,「姑娘会没事吧?」
「当然没事。」银菊觉得夏意不懂男欢女爱之事,「我们先准备热水。」
夏意见到年幼的银菊完全不害羞,奇怪地细声问:「银菊,你不觉得这不太合规矩……」
「主子自有主张。」银菊不敢说傅泽衡不会规矩,何况主子要什么女人自有方法得到。
不过,银菊好像没见过主子会如此在意一位姑娘。
听夏语说,这阵子主子都没有碰过其他女子,连看都不太看。但银菊觉得傅泽衡根本不爱看女子,反而是女子见到他流一地口水。
呃……主子很照顾香音阁的叶姑娘,但银菊觉得她不是主子的相好。
「主子年轻,这种事很平常。」银菊续道。男人不论年纪,都喜欢这种活塞运动。
「你说得好像试过。」夏意随意反驳。
银菊知夏意无心胡说,但她真的觉得这个宁王府丫鬟太过单纯。「嗯,试过。」
夏意想不到银菊会承认,但她明明只得十一、二岁的模样。
银菊见夏意一面惊讶,语不惊人誓不休说:「初夜会痛很普遍,但不一定会有血。」
夏意见银菊一本正经说这种话,突然有种心酸,想安慰她,「你……」
「这世道有太多衣冠禽兽,幸好我遇到主子。」银菊重整心情,微微一笑,「快些干活,等会主子应会沐浴。」
夏意记得颜雪庭初夜,傅泽衡确实命令备热水沐浴。当时她对傅泽衡跟颜雪庭的事很是震惊,那个曾温柔对待下人的男孩子,竟对未婚闺女行交欢之事。
可是,颜雪庭当时没有哭或难过,应该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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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妃周氏竟大胆有平妻的念头,张夫人蔡氏觉得受辱,但还是忍了忍,回家跟张左相发难。
张立本想蔡氏找个机会跟颜雪庭见面,但不知为何那位传闻柔弱孤女竟沉得住气,一直待在宁王府,美其名是照顾长辈,而且宁王府有白事,谢绝会客,宜低调礼佛,好安抚突然去世的前世子傅显衡。
张立和蔡氏对此都找不到错处。
使张立不满的是许玉郎对自小疏离的外孙女将有机会成为世子妃笑不拢嘴,而颜友笙那老狐狸竟跟许玉郎蛇鼠一窝,说乐见颜氏女成为世子妃。
张立自认当今权倾朝野,但新任宁王府世子竟然对他冷冷淡淡,坦言他原有的亲事是祖母订下,作为后辈不可反驳。
「世子,刑部侍郎温家欲邀请宁王和世子到家宴。」夏语将请帖放在书案上。
傅泽衡连看都没看请帖,他手中的账簿有趣多了,「谁不知宁王府有丧事,竟有胆子邀约。」
「奴才代为拒绝。」夏语回道。自主子立为世子后,邀约不断,许多世家有意拉拢新任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