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禁之所
你顺利地带他到了这个准备多时的地方。
为了避免沿途的监控,你绕了会儿路,到达时已经深夜,整个小区都很静谧,连灯光都很少。他完全失去了知觉,还好你平时有去健身房,一米七的个头,架着比你高半头的他,勉强上楼。你尽量减轻脚步声,甚至喘气也不敢太大声。
你先把他放在沙发上,然后去车里取背包,顺便把他手中提的袋子也拿了上来,打开一看,是些做好的饭菜,微波炉热一下就能吃。你顺手放进了冰箱。
从厨房拿了瓶矿泉水,一口气喝完一半,才坐在椅子上打量居珩。
他今晚穿了件稍厚点的外套,不像是前几天见到的那样只穿着件衬衣,可能是父母要求穿上的。宽松的裤子,运动鞋,头发不像平时打理地整齐,随意地耷拉下来,看上去很清爽,可能今天刚洗过澡。你突然想到,这几天要不要给他洗澡,卫生间的淋浴是可以使用的,热水器也没问题,你带了换洗的衣物,但完全没考虑到他。算了,为了安全,还是不换了,否则你还得去给他买。
你休息了会走进卧室,在床中部的铁架固定好手铐,链子比较长,可以放在腿边,却不够碰到胸部以上,你之前查过,长时间举着手臂,有可能会血ye循环障碍。脚链就没什么活动空间了,为了防止他踹你,只能分开固定死。
走到沙发边,你蹲下来观察他,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你看了下他的胳膊,有明显的烧伤痕迹,没办法,为了保证电晕,只能比其他人时间稍微长一点。
你架着他,走到卧室,很近,就几步的距离。脱掉外套和鞋子,把他束缚好,又确认了一遍不会滑脱,给他盖上被子。戴好黑色的眼罩,你试过,这种几乎可以覆盖半张脸的柔软眼罩,很贴合,不会透过鼻梁而顶起的空隙看到外界。为了防止他醒来大喊大叫,你给他戴上了用医用纱布包裹几层的口枷,并关紧了窗户,拉好窗帘,卧室门关上,你知道他到明早应该不会醒来。
开车到阿树的小区,感谢她住的地方,这边的小区少说也有20年了,虽然换了自动出入的闸机,但并没有几个监控。
你没按门铃,直接输入密码到了她家,已经快要两点了,她还没睡在等着你。
“那边收拾好了?”
“嗯,明早再过去。”
阿树知道你的计划,她虽然不理解,但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她一直觉得你活得太独,朋友没有几个,虽然在之前的同学,现在的同事眼里,你是个非常好相处的人,但你不愿意随便和别人交心。甚至连男朋友也不愿交,不是没有人向你表示好感,你都拒绝了。阿树曾一度以为你可能有les的倾向,毕竟她说作为lesbian会有种感应,带你去过专门的酒吧,见过各种各样的女生,你并没有任何冲动。
你曾经静静思考过,是不是双性恋,但很快,你否定了,因为无论男女,你都没有太多的性冲动,看着那些能轻易勾起人欲望的片子,你也只是觉得,哦,原来是这样,如果男主角过于暴力,你还会有点反胃。女主角夸张的呻yin和高亢的叫喊,你更是无从理解。并不是没有得到过性快感,你偶尔也会自慰,很舒服,每次在浴缸里放空自己的时候,确实很减压。但你不喜欢和别人发生亲密关系,很排斥。
所以当你提出这个计划的时候,阿树拿在手里的杯子直接弄shi了沙发和地毯,幸好只是水,不是咖啡或饮料。
她有点迷惑,以为你是被压抑导致的爆发,又或者最近遇到了一些不顺利的事情,需要发泄。她小心翼翼地询问你,害怕刺激到你敏感的神经,你很淡定地说,没有,一切都很正常,只是想这么做罢了。
阿树从来不会想你是反社会型人格,因为你的本质很善良,更没有那种破坏欲和毁灭欲,一般人减压用的挤压玩具,你都不是很喜欢,觉得有些隐性的暴力。
你每月定期去养老院看望老人,陪他们说说话,打打牌,有时候会觉得代沟其实并不会太深,只要愿意交流,互相理解,我们所认为的老人,也在与时俱进。相比于吵闹的孩子,你喜欢和老人相处,可能也是因为被外公外婆带大的原因。有几位记忆力还好的老人总是会在你去的时候,偷偷给你塞零食,各种各样,都是家里人看望的时候带去的,你都会带回家慢慢吃,有时候来阿树这里,会直接放在这边。渐渐地,你开始学习自己做一些老年人可以吃的低糖低油的小糕点,每次前去的时候都会带上一些,份量不会太多,不然会影响他们正常的三餐。
地铁上也不乏几次帮助被猥琐男盯上的女生,你会走过去,和女生借纸巾,在女生找的过程中,狠狠地盯住他们,那些生活中压抑自卑的只敢在柔弱女孩身上找寻存在感,发泄自己兽欲的人都会落荒而逃。
把小区附近的几只流浪猫送到收留所,一开始,你只是定期在猫咪喜欢隐匿的灌木丛后放些猫粮和罐头,但后来了解到喂养它们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还是送走了。
你向阿树保证,绝对不会真的伤害被绑架的人,也不会对他用任何性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