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没有戒心吗?
阿特留斯从不这样认为。尽管面对这位女巫,他总处于被动局面。
达勒斯在来到牢笼之塔下达国王指令的那晚,问了他一个问题。
——阿特留斯是怎么看待这名女巫的呢?
——帝国未来的敌人。
——你真是这样想的?
回答达勒斯的只有沉默。
——别忘记你真正的信仰。
达勒斯的语气满含着怜悯与无奈,阿特留斯一时无法理解。
圣骑士接受圣光之力,信仰的自然是圣光。但他们无一例外,都将为帝国生,也为帝国而死。
圣光教导他们何为正直、勇敢,赐予他们强大的勇气与力量,这是他们守卫欧顿的源泉之力。二者并不冲突。
可这个女人或许阿特留斯曾经对她的滥交行为嗤之以鼻,但其实她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叁年,这犹如ji女一般的生活如果是其他人,可能早就疯掉了吧。
最近看着这个女人瘦弱单薄的身体,他偶尔会生出“她何罪之有”的想法——为什么要为自己未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是他没有戒心吗?
不,他只是心软了。
阿特留斯被洛兰恶狠狠地咬了一记,终于回过神来。她正撅着红唇,表达着不满:“阿特留斯,这种时候你竟然走神”
下唇传来持续的刺痛感,似乎被咬破了。媚药让阿特留斯头脑有些迟钝,他舔去自己唇角的血渍,十分认真地说着:“我只爱我的妻子。”
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试图动摇他对心爱之人的忠诚?
洛兰正轻吮着他的喉结,听到这话惊讶地抬起头:“圣骑士大人,我想我很清楚这点。”
“勾引有妇之夫就让你这么愉悦?”
“勾引?不,您一定理解错了。”洛兰捂着唇笑出声来:“我只是想在接下来的旅途中过得舒适一点儿。毕竟,您不会对自己多次上过的女人太过苛刻吧?”
阿特留斯用混沌的大脑反应了一下,终于理解到她是想用身体换取些什么。
“不不需要。”他忍不住喘了口粗气,向洛兰的反方向躲了躲,但浴桶就这么大,他没有地方可去,高大的身体却束手束脚的模样看着竟有些可爱:“我吃什么住什么,你也一样。”
“你保证?”
“我从不说谎。”
“”
洛兰考虑了一下,决定信任他。
“但是呃圣骑士大人,这种药好像并不能那么轻松解决”
腿间支起的小帐篷被水浸shi,布料已经完全透出性器的形状,阿特留斯眼角和脸颊染上晚霞之色,不再冰冷的蓝眸盈着水汽,睫毛颤抖着带出一股脆弱。
他的确非常难受。
“阿特留斯,如果你想一个人解决,只能自慰了哦。”
阿特留斯有些迷茫地重复着那两个字:“自慰”
“天啊二十五岁的成年男人不懂自慰吗?”
他不满地皱着眉,从浴桶内一步跨出来:“我懂。”
“那您请便。”洛兰指了指房间内唯一的床:“我可以等到您弄完再睡。”
阿特留斯有些暴躁地褪去shi哒哒的衣裤,踉跄摔倒在床上。
“您更像是喝醉了”
洛兰在一旁看着,有些哭笑不得。
赤裸着身体的阿特留斯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因为他常年被铠甲包裹,不见日光的皮肤白到透明,此刻又因媚药而泛出微微的粉。
不过那个肿得高高的性器就有些可怕,紫红色的rou棒十分狰狞地吐出白浊,有生命般跳动着。
比之前还要大一圈呢。
仔细观察后,洛兰得出结论。
大概的确忍耐到极致,阿特留斯的动作格外粗鲁,握着Yinjing的手臂青筋暴起,上下撸动的速度惊人。长至锁骨的细碎金发汗shi后贴在颈侧,他反复吞咽着喉结,溢出听来却是痛苦更多的呻yin:“唔”
修长的身体紧绷着,尤其大腿处突起的肌rou看上去坚硬得仿佛铁块。小旅馆内昏黄的灯光照亮阿特留斯身上的汗珠,亮晶晶犹如钻石一般。
他紧握性器不停摩擦撸动着,gui头处的小孔间断地吐出淅淅沥沥的透明粘ye,但不知因为什么,无论怎样都到达不了能令他兴奋到喷薄而出的程度。
媚药的效力愈发严重,Yinjing勃起到像要爆炸开来,难以忍受的疼痛。
“呜嗯不行”
怎样做都射不出来,阿特留斯痛苦地高仰起头,睫毛上竟颤巍巍挂着几颗泪珠。
洛兰在一旁欣赏半天,终于大发慈悲,打算帮帮骑士大人。
她凑过去,柔软的指腹在gui头上轻柔摩挲,指尖冰凉的触感让阿特留斯一瞬间达到高chao,他正要将自己压抑许久的欲望喷射而出,坏心眼的女巫却堵住了他的马眼。
阿特留斯眼眶通红,蔚蓝的眼眸此刻委屈至极:“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