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被抓起来了?”
徐横怒道:“那二流子前几天很消停,今天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这杂种领着几个狗腿子要找我对象的麻烦,让我好一顿收拾!”
“其实我是自卫,我当时特意先挨揍然后反击的,现场有目击证人,结果后来治安员来了却把我给逮了!”
王忆一听就知道。
有黑幕啊!
他问道:“那二流子是什么身份?”
徐横纳闷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对象很厌恶他,从来不提他的事……”
“不是问你。”王忆白了他一眼,将枪口对准里面的人,“问你们呢!妈的,一个个装什么孙子?说,孙林是什么背景?”
里面的人低着头老老实实装孙子,谁都不开口。
徐横抓了一个跟逮小鸡一样拖过来,抓着人挥拳就捶!
这人赶紧叫道:“别打、别打,林哥背景很深,他爷爷是佛海县治安局的大领导……”
王忆一听,眉头一皱。
事情不好办,得搬动魏崇山了!
徐横继续挥拳开捶,怒骂道:“少给我在这里胡咧咧,那二流子今年都他么30了,他爷爷还是佛海县治安局的大领导?当我眼瞎是不是?”
“别打了我都说、我都说,他真的,就是他爷爷真是这里的治安局大领导,不过已经退休了、退休了。”这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听到这话王忆松了口气。
徐横又虎视眈眈看向其他人:“还有呢?他爹呢?他伯伯叔叔的呢?”
“没有了。”其他人吓得赶紧摇头,“林哥的父亲牺牲了,62年牺牲在边疆了。”
“他没有叔伯,只有姑姑,他两个姑姑没什么权力,现在都是农民。”
1962年,牺牲在边疆……
王忆听到这话顿时有点明白刚才方儒对待霍晓燕的态度了。
孙林在治安员们眼里应该是‘老子英雄儿好汉’的那种‘儿子’,他和霍晓燕一直闹的厉害,而霍晓燕长的好看妩媚,估计被认为是荡妇之类了……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徐横突然又缩回了角落里。
然后门外响起脚步声,方儒拉开了门,有领导走了进来。
方儒给双方介绍了一下,来人是个科长,跟徐横是本家,叫徐有年。
徐有年热情的跟王忆握手并叫出到外面,跟王忆正色说道:“王老师,里面那位徐横同志是你学校的教师?他怎么会来我们县里?”
王忆说道:“他是为了他的对象过来的,就是我们县文宣队副队长霍晓燕同志。”
徐有年装作刚知道这件事一样,皱眉说道:“噢,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会殴打霍晓燕同志的前夫……”
“哎,领导您这话说的恐怕不严谨了。”王忆说道,“据我调查所知是霍晓燕同志的前夫先带人去找麻烦并殴打了我手下的教员。”
“我这位教员是南疆部队的特种兵出身,战斗力虽然强,但很有自制力,这点我是有信心的。”
“所以他绝不会主动打人……”
徐有年打断他的话说道:“你有证据吗?我们对此事也做了调查走访,调查结果就是徐横同志先打人了。”
王忆笑了。
这伙人明摆着要包庇孙林了。
也对,现在治安局里怕是有不少人是孙林爷爷当年提上来的干部。
他说道:“这样吧,我一个平头老百姓说话可能没有可信度,那我出去找一下魏领导,让他来主持这件事的调查。”
徐有年不自然的笑了笑,说道:“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就别让领导们费心了。”
“这样吧,徐横同志和孙林同志之间的纠纷跟情感有关,虽然双方已经发生了肢体冲突,但我认为情感纠纷可以归属于民事纠纷。”
“你看你劝说徐横同志向孙林同志道个歉……”
“我看还是魏领导来调查这件事吧。”王忆直接掀桌子。
反正他又不是佛海人,而他在福海有靠山,这样他干嘛在意佛海这些小兵校将们的想法?
撕破脸皮好了。
看看谁的损失大!
他是个民办教师而已,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徐有年眉头皱的更紧了,有些冷肃的说道:“王老师你这个同志怎么回事?怎么有事就想麻烦领导?”
王忆说道:“我也不想麻烦领导,我倒是更想去首都大会堂门口拉横幅……”
“停停停!你瞎说什么话!”徐有年急眼了。
他心里是破口大骂。
谁说这个王忆是知识分子、是八面玲珑的角色?这货是个疯子、是个傻逼!
徐有年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样吧,王老师,现在是渔汛大会战期间,一切工作要为保障渔业生产为主。”
“这位徐横同志既然是你们渔场指挥小队的队员,看他膀大腰圆的想必很能干,那我们先不关着他了,你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