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合伙的朋友很靠谱,分公司的事情并不多。周六日两天元初爱安排了些事务,剩下的时间就是休息和玩。
她爱交朋友,周末晚上约了幸一去了市里最大的酒吧逛逛。
她这次来就是为了混个眼熟,没喝多少酒,醉意微醺时便停杯了。
在家附近下车,元初爱承认自己有点想碰个巧再遇到弟弟的意思。话说起来,怎么他会在十点多的时候才去学校啊?周五回家也没人接。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便恍惚看见前方有一道眼熟的清瘦身影。
元初爱有些醉,眨了眨眼才看清楚。
是沈寻。
白嫩的肌肤被路灯昏黄的光照映,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Yin影。
他似乎也看见她了,似乎有些忐忑,脚步也放慢了一些。
长得真漂亮。
她想咽口水,却被口水呛到咳嗽,咳得弯着腰蹲下,一手按着地面。
再次抬头时,沈寻和她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哎,弟弟,你送我回家好不好?她起了坏心思。
听到元初爱叫他,沈寻顿住脚步,面带踌躇,没有靠近。
我又喝醉了,走不动。拜托你了,弟弟她咳得脸红,在昏黄路灯下显得可怜兮兮。
她看起来好像真的需要帮忙。沈寻犹豫一会儿,还是向她走来。元初爱忙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借力起来,靠在他身上。元初爱算是高的,鼻尖恰好能够到他的耳尖。
嗯,他耳尖有些红了。
是、是这边吗?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元初爱装作酩酊大醉的样子,迷迷糊糊应了声嗯。
这段路并不远,可沈寻却觉得很漫长。
怀里的人不时用柔软的ru房蹭着他的躯体,手状似无意地捏着他的小臂,与她接触的地方都有种麻麻的感觉。他抿着嘴,脸颊泛红,觉得有些难堪。
诡计多端的元初爱到了门口时把包塞给他:能、能帮我找找钥匙吗?我看,不太清楚元初爱抓着他的手臂,装作很迷糊地看着他。
距离太近,沈寻对上她的眼时立马脸红着移开眼,打开她的包找钥匙。他翻动的幅度不大,估计担心会碰到她什么隐私物品。
那就帮忙找一下吧找完就赶紧去学校。
沈寻把钥匙递给她,门锁被咔嚓一声打开时,元初爱回头,满是迷离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你想进来坐坐吗?
沈寻瞪大双眼,门被推开时她把他拉进来,屋内没有开灯,幽暗的环境下感官刺激加倍。元初爱将他抵在门上堵住他的双唇厮磨,舌头撬开他的嘴长驱直入,搅动着他口腔里的津ye。
沈寻的脸和耳根上的微红连成一片,怔愣一下后蹙起眉心试图推开她。
元初爱在这时摸向他的下体,抓住他已有些抬头性器轻一下重一下地揉弄。
沈寻几乎是登时就失去了力气,抓着她肩膀的手也跟着变软,红着脸难受地皱起眉眯起眼。
这个时候为什么下面下面还会有反应啊。
感觉到手下的rou棒已经到达了可以用的程度,元初爱停下这一吻,扯下他的校裤,隔着内裤撸动他的性器。
哈啊沈寻喘着气,白皙的身体慢慢变烫的同时悄悄泛起chao红。
我是在做梦吗?怎么会看到沈寻弟弟呢?元初爱这时仍不忘演戏,但满脸的诡计得逞的模样出卖了她。看着沈寻难受的样子,恶趣味道。微醺的酒意此时是助兴的良药。
沈寻看见她得意的表情以及听见她明目张胆的调戏,眉心蹙得更紧。
你、你别,啊他的话语被她扯下他下体的最后一层布料,手握住他rou棒的动作扼在嘴边,换来他的喘息。
rou棒前端溢出前Jing,shi黏黏地在她手心里发出声音。
弟弟看起来真的很诱人想吃掉。
元初爱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抓住他的rou棒蹲下,张开嘴巴包裹住他粉色的rou棒。
啊!停下,别、别shi软的酥麻感从腰间向上扩散。沈寻话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她、她居然在舔含着他的隐私部位。
下面的两个囊袋她也没有忘记,轻轻重重地揉捏把玩着。
快感层层堆积,沈寻的眼尾似有泪水:那里脏,不要啊
她的舌尖抵住他的马眼舔弄一圈,他的腰眼一麻,蹙眉将Jingye尽数射出。
富人区的夜晚很安静,没有突兀的狗吠声、也没有早起运作的水泥机声。
沈寻醒来时,正躺在两天前躺过的那张床上。身边很安静。除了那个女人睡觉时轻轻的哼哼声。
秋天的早晨经常迟到,天此时还只是微微亮,估计才六点多。
沈寻清楚地记得昨晚是怎么一回事,心里又羞又气。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简直是简直是不知廉耻!
沈寻身上是干净的,迷糊记得他他昏过去时是她帮他清理的。
他的书包端端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