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礼礼呀……”想到安时礼要走,金鼠姑万分的不舍,双臂张开来,从身后一把抱住他,头颅在其身后乱蹭,嘴儿甜似蜜罐,低声把个名字拉长来念,“你要快些回来,回来给我做壳。”
这一抱,安时礼欲念飘飘,动脚的时辰没到,还有一个时辰,足够他和金鼠姑到榻里去火热一场。
金鼠姑也是这般想。
于是四目一相对,做个浓浓的吕儿后,眼里流春丝,二人不约而同倒在了榻里。
衣裳是何时卸下的,Yin阳又是何时相连的,这些不必细说。只说相连后二人如胶似漆,时时酣,忘了日头还在高挂,不抑暧昧的声响,你贪我爱,忘乎所以地寻求快活。
花xue咻咻吸动,尘柄速速抽插。
“啊……大宗伯,为何,为何尘柄进来会舒服?”金鼠姑仰面拱腰地倒在榻里,胸前浪荡,举己花xue,用心感受尘柄的进出。
“因为你喜欢我,所以才会舒服。”安时礼捧抱她的腰tun而插,“乖乖,你应当是喜欢我的。”
相互恋rou身,不舍分开,一起前往仙境两次。
结束后安时礼掉态,慵懒躺在榻里揉着油酥酥的nai儿,在金鼠姑耳边喊乖乖,偷着腔儿呼爽。
金鼠姑的脸色晕一分胭脂色,星眼半掀,挺胸腔与他揉。
“我不在的时候,不许乱走。”
“好好看书。”
“不懂的字就问别人。”
“勿要佯小心,妆胆大……”
安时礼手里揉着团春物,嘴上不忘叮嘱。
“省的省的,我省的。”金鼠姑不耐烦截住安时里的嘴,态度粗野,“闭嘴!安时礼礼,好好揉。”
发起脾气来,又凶又可爱,安时礼不由非常欢喜,手腕使上劲儿去揉。
在温柔有力的五根手指下,金鼠姑舒服地哼几声后便睡下了。
清清爽爽进榻里,黏黏糊糊下地来,金鼠姑睡后,安时礼起身收拾狼藉,时辰一到,别了还在梦中的人儿,踏上前往甘肃的路。
金鼠姑睡醒后骨头酥,但不见安时礼,心头这处忽然变得空空荡荡,后来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干劲,整日价烟支支,Jing神飘远,无事可做时,就坐在窗边发呆,正午盼日落,夜间盼日升。
要说思念一个人,应当是今日丢魂,明日丢了魄,魂魄不齐致茶饭不思,然后饿做Jing皮,花臊庞的儿渐渐憔悴,为郎君瘦损,减去几分颜色,毕竟一匹马儿想念主人时都会落膘。
但金鼠姑不同,她人是烟支支的,嘴巴却是火热热的,今日吃水晶鸭,明日吃带骨泡螺,后日又吃山鸡与鲜鹅,每日花花搭搭地吃,不曾重样,吃得脸庞比秋光还要可人意。
津津有味地吃着东西说想念,说给安时礼听,他都不会相信。
本来人是没Jing神所以烟支支的,七天后,她便是因长了膘,举止不如从前轻盈而烟支支。
安时礼离开的第十五天,府里发日事钱了。
手里拿到八钱,金鼠姑才想起来自己欠了安时礼一笔债,更加伤心,搓着洗衣服洗得发凉的手指哭泣:“呜呜,白干活了,白干活了。”
今日的伤心,带着想念安时礼的情感在里头,哭了好一阵子才止泣。
北平与甘肃相隔并不远,安时礼早已到了甘肃,半个月过去了,还没有归来的消息传来,府中的奴哥背地里团安时礼因遇到了麻烦才迟迟未归。
她们不懂朝廷之事,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追问一番,也说不出个一二。金鼠姑因着这几句话两头三绪的,日夜都在忍不住在胡思乱想:
“听说甘肃有许多野兽来着……”
“安时礼礼的rou这么香,不是被吃了吧?”
“不至于不至于。”
“可是冰天雪地,野兽饿了饥不择食啊……”
胡思乱想了几天,倒脱了一些rou,看起来清减了不少。
等啊等,等到第二十天,安时礼仍没有一点消息,金鼠姑闷得慌,午饭后偷溜出门去散心拔闷。
一出府,两排牙齿开始滋痒,需要吃板栗这种香脆之物才能缓解,金鼠姑摸摸羞涩的口袋,打帐去买一斤板栗来。
她觉得自己和董鸿卿有缘分,每回出门都能碰见,今次也不例外,一到市槽就碰见同样来买板栗的董鸿卿。
兴许是许久没有见过貌美的男子了,看到董鸿卿的那刻,金鼠姑怔在原地,捂嘴嘀咕:“真好看啊。”
董鸿卿看见金鼠姑脸蛋通红,徐徐地走到她的面前,却紧张得不敢与之对视,眼睛管着雪地,直搭直问出困扰自己多日的疑惑:“金姑娘那日没来,是讨厌我了吗?”
他太紧张了,藏在袖子内的手握成一个密不透风的拳头,脚趾头瘙痒难耐,口腔里的舌头也忘了该放在哪儿……总之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不讨厌啊。”金鼠姑实话实说,“我不讨厌你的。”
什么是讨厌,什么是喜欢,在金鼠姑这里,没有准确的概念她偶尔讨厌安时礼,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