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侵犯了一夜,直到日上三竿,赵啸天才悠悠醒转。他头昏脑涨,一身青青紫紫,脖子、胸部、大腿内侧皆是牙印,蜜色光滑的皮rou被糟蹋得没法看。身子骨如被重重碾过,尤其是下身,简直都没了知觉。
赵啸天大睁双眼盯着床顶一阵,昨夜之事才慢慢浮现。
——徐玄卿,徐玄卿!
他双目血红,放在两侧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内心一时竟起了莫大的怨怼。
先前他发情数次,和那王八蛋上床也就罢了,当他差点将一颗真心捧给对方时,对方所作所为真是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将那份小心翼翼探出头的情爱摔得粉碎。
眼下室内仅余他一人,徐玄卿与桃姬大抵是起身前去问安了。盛怒中的赵啸天,一时竟然忽略了桃姬清醒后无视他的异样。
他咬牙起身,未干涸的Jingye便沿着股间缓缓流淌下来,他脸色大变,并起二指伸入甬道,想要抠弄出昨夜徐玄卿射入的Jingye。可惜孕子囊实在太深,且开口紧闭,赵啸天捣弄了半天,除了搞得自己气喘吁吁外,一滴Jingye也没掏出来。
“妈的,再待在这里我就是狗!”赵啸天咬牙切齿,囫囵披上外袍,避开小厮们,一瘸一拐地往藏锋苑走去。
请安归来的徐玄卿不意外看见床上空无一人,脸色立刻就不好看了。身后跟着的桃姬见状,凉凉一笑:“哎呦,看来他真是个倔性子呢。”此处只有他们两人,索性连女声也不装了:“你昨夜当着我的面羞辱他,再好的神仙性子也得被你气跑了。”
话音未落,徐玄卿转身闪电般钳住桃姬的脖子,面色Yin沉得能滴下水来:“我知道你昨夜全都看到了,如果你不是地坤,你真以为此刻还有性命在?”
这蠢材泽兑,闻不出气息,还真相信我是地坤。
桃姬内心笑得要死,表面上揉捏出几滴眼泪,楚楚可怜地道:“我不过一介地坤,还真能占你家小情儿的便宜不成?既然我两是同盟关系,还是应当相互扶持,何必对我如此敌意。”
徐玄卿冷哼一声,松手将这个装可怜的小狐狸甩在地上,也不理后者哎呦直叫唤,抬脚就离开了濯莲园。
好不容易寻回藏锋苑的赵啸天,正躲在房内清理着衣物。
这破地方他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本以为徐玄卿是一株清雅矜贵的君子兰,偶尔爱耍点小性子,也不失可爱有趣,谁知竟也有昨晚那疯狂狰狞的模样,不知累地在自己身上进出了整夜
赵啸天打了个寒噤,回想起来都后怕。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受了一会腹中莫名的热意,不禁苦笑一声。
但愿这次没有中
“大少爷,大少nainai身子不适您不能进去啊!”“大少爷请留步!”门外突然传来了雪衣和雪香的呼喊声,赵啸天一惊,慌乱把收拾好的包袱扔在了床下,佯怒地抄起桌上的花瓶掷向门口。
一脚踏入的徐玄卿侧身躲过了迎面而来的花瓶,冷眼看着撒泼的赵啸天,道:“你在闹些什么?”
这厮居然还有理了!赵啸天怒不可遏,扑上去一拳直击徐玄卿面门。哪知后者不躲不闪,硬生生迎了这饱含怒火的拳头,嘴角顷刻流下血水来。
“昨夜是我不好,”徐玄卿握住赵啸天还欲挥打的拳头,轻声道:“但是我不后悔。这一拳是对你的赔罪。”
眼前人垂下眼睫,玉一般的半张脸起了淤青,刺目的鲜血不住流下,这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得赵啸天心头狂跳,竟有些心软。
尽会装可怜,这只披着羊皮的狼!
赵啸天赶紧拉回神智,他要把这人打发走,逃跑大计可千万不能被知晓了。于是便梗着脖子道:“老子不接受你的道歉!你要真的记挂半点我之前对你的好,剩下的两个月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徐玄卿视线越过赵啸天,轻飘飘地落在床下露出的包袱一角,心下顿时了然。他也不点破,似笑非笑道:“好,我答应你。”
待得徐玄卿走出藏锋苑,他立刻对贴身小厮吩咐道:“给我找来三十个方圆百里功夫最高强的护院,牢牢看住这个院子,不许里面的人走出半步。”
“是。”小厮低头,不敢直视气势极烈的徐玄卿,忙领命而去。
自那日起,赵啸天还真的就被囚困在了这藏锋苑。他是彻底不能出去了,稍微靠近大门几步就会被护院客气地请回去,想要翻墙,下面就是一排高壮护院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连藏锋苑内的婢女小厮都一块被禁了足,吃穿用度都由徐玄卿经手。最可恶的是那厮“严格”遵守承诺,还真的一日都未曾出现在赵啸天面前,他连火都不知道往何处发,真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赵啸天愁的都快吃不下饭了,原先合身的衣袍也渐渐宽大起来。他算了算被禁足的日子,快半月有余,依那厮的无赖,恐怕还真不会依照协议的半年期限,到期了送他出去!
正叹气间,突闻雪香急急忙忙地传报:“大少nainai,那狐狸Jing、那正室夫人造访了!现在正在会客室喝茶,要求见你。”
徐玄卿的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