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着的大殿内光线昏黄,几缕青烟袅袅直绕梁上。结跏趺坐的释迦摩尼宝相庄严,慈悲双目俯瞰着渺渺众生,伴随左右的金刚罗汉姿态各异,皆怒目而视大殿正中央那一对苟合的男子。
一位白皙纤细的青年打坐于蒲团之上,紧闭双目,虽不断有细密的汗水溢出额角,神态倒也称得上自若,云淡风轻地仿佛下一秒就能叹一句佛号。一个蜜色肌肤的高大男人却打破了这份静谧,他全身赤裸,Jing赤的身子散发着蒸腾的热气,正兀自在俊美青年的身上起伏不休,口中漫溢yIn声浪语。
“啊好粗,好大”赵啸天后xue将徐玄卿的阳物囫囵吞吃了下去,如同整个人长在Yinjing上,屁股稍稍抬起一点就大力坐下,饥渴得恨不得将其下的囊袋也纳入其中,yInye在xue口被粗大的Yinjing挤成了泡沫,粘连洇shi了两人身下的蒲团。赵啸天满面疯狂之色,泪水、口涎、汗水齐流,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浮出的欲望妖物,双手牢牢攀附着徐玄卿的项背,希望得到名为情欲的救赎。
徐玄卿闷哼一声,他的阳物因为极端兴奋却不得解放,早已憋成了酱红,挺翘得贴上腹部不说,马眼还大开着,不住流下淅淅沥沥的yInye,根部束紧的发带shi得可以拧出水儿来。
“sao货,让佛祖们都见识下你这sao浪的样子好不好?”徐玄卿一口咬上赵啸天坚挺的ru头,激得后者尖叫一声,没人抚慰的性器都快翘上天了。徐玄卿抓下大殿内垂落的两条经幡,将赵啸天的两条长腿屈起绑牢,使大腿根与小腿肚紧紧相贴。这种任人鱼rou的感觉刺激死了赵啸天,他粗喘着,双手抓挠着徐玄卿的后背,鼓励他对自己施虐得更狠一点,肠道更是兴奋得层层蠕动,其内如同无数张小嘴啜吮,势要将徐玄卿榨出Jing来。
徐玄卿双目赤红,“婊子!”他一掌掴向赵啸天挺翘丰满的屁股,顿时漾出层层rou浪。徐玄卿咬牙将身上的赵啸天一点一点地转过去,旋转产生的酥麻瘙痒、内里xuerou的纠缠不舍让两人不约而同打了个颤儿。
直至将赵啸天正对高高在上的释迦摩尼佛像,徐玄卿才开始他今天第一次的主动顶弄。徐玄卿半跪起来,挺腰又狠又猛地往赵啸天身体深处凿弄,赵啸天的身子不住地被他顶的前移,又被他扯住头发拉了回来。徐玄卿五指并拢,抓紧赵啸天的发根迫使他抬起头来:“sao货睁大双眼看看,佛祖都在观赏你呢。”赵啸天在泪眼朦胧中,恍惚仿佛真的看到巍峨高大的佛陀,正慈悲地注视自己。
——佛祖啊,你在悲伤吗,为什么眼角含泪呢?
——因为你的心内在悲伤啊。
赵啸天当即就流下泪来,与先前情欲溢出的泪水混杂在一起,看不出虚实与真假。
身下情热的身子突然就冷却了下来,还在大力挞伐的徐玄卿,马上就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劲。正在此时,一道迅猛的银光突然破开侧门,呼啸声至,殿内的佛像摆设旋即被破坏了个Jing光。
“混账东西!”
赵啸天听到熟悉的声音,心中慌乱不已,侧首向来人望去,果真见到一袭雪白的长衫。
晏长清在回天苍山的途中突然忆起给赵啸天的重要交代,很快就折返回来,在灵山寺厢房遍寻赵啸天不得,抓住一个小僧尼问了才知徒儿和徐家少爷正参加祈福仪式。本想在殿外稍作等候,不成想通过门缝竟让他看到了如此不堪的一幕:
他从小宠爱长大的徒儿,泪涎满面,衣衫尽褪,被徐家少爷凶狠地按在身下进出,紫红rou刃带出被Cao得嫩红的媚rou,期间污言秽语,简直不能入耳。
行动比思维更快,晏长清气血上涌,抬手便是一剑破空而至,身形一晃,银白剑尖直取徐玄卿眉心。
“师父不可——!”赵啸天目眦尽裂,忙扭腰将徐玄卿阳物拔出,两人交合处还因分离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这暧昧的声音令晏长清青筋直冒,剑气变得更为迫人。
赵啸天揉身上前,双掌使尽十成功力才堪堪夹紧逼停晏长清的剑尖,“孽障!我还道你为何要协助徐家大少,原来竟是因为如此不堪私情!”晏长清急怒攻心,当即掷下佩剑,一掌拍开挡在徐玄卿前的赵啸天,一手作爪状掐紧徐玄卿喉咙,将他整个人生生提了起来。
“咳咳咳”徐玄卿被悬吊在空中,双手不住想要掰开晏长清钢铁般的五指,脸因为喘不上气憋成了暗红色。
“师父,这一切都是徒儿的错,真的跟他没有关系!”赵啸天嘴角溢血地从地上爬起来,奔到晏长清面前急声道。
“你的错?是你强行让他上你不成?”晏长清气得口不择言,没想到赵啸天沉默了一阵,竟是低声应了:“是的,是我当初强行让他、让他上我的。”然后赵啸天将在徐府的前因后果笼统地与晏长清说了一遍。
“所以真的不怪徐少爷,毕竟错因在我。”赵啸天跪在晏长清面前,老实认错。
晏长清是何等人物,从徒弟的陈述中稍一推敲就明白了他的蠢徒儿其实一直在被人利用。
“孽障,时至今日你还不知道你一直在被人利用?”晏长清挥手将快要窒息的徐玄卿掷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