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了好几年的活寡妇,抓着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的大y具,而且这小伙子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对于一直以来饱受传统观念教育的沈夜卿是何等的冲击。
就算是她已经结婚,房事这些并不陌生,可是怎么说也是“空旷”了这么多年,亦是控制不住心底的躁动。
再说了,她以前貌似也没有这么抓着她丈夫的rou棒鲁呀。
想起丈夫,沈夜卿不由得有些磕殄,不是她回忆起了什么,而是她突兀发现,她握着的ji巴貌似还在变大,因为没有润滑,就这么干增,那硕大的rou棒表皮已经被磨红,狰狞的gui头仿佛憋成了红色,一条条的青筋宛如盘龙般盘旋在根茎部上,炙热的温度从沈夜卿的手心处渗透。
“这这么大”y茎的变化让这个只见过自家丈夫y具的小妇人无比的震惊,沈夜卿下意识地呢喃了几下。
“妈妈你说什么?”,只是此刻整个病房安静到蚂蚁的声音都能听得见,自然我也听见了,不过沈夜卿的声音很小,加上只是呢喃迷糊地下意识惊咦,没有听清楚说得是什么。
“没,没什么”沈夜卿有些慌乱,拧过头的瞬间,可以看见她的脸蛋掐红得要滴出水来。
简直是羞死人,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羞人的话。
但毕竟是过来人,尽管观念保守,对于这种事经历过心里面其实终究会坦然很多,就像是跟很多男的去嫖娼一个道理,出·院前的小插曲上自那一天晚上妈妈帮我打飞机事件后,我和妈妈之间变得很怪异,主要是我心里觉得奇怪。
自那一天晚上妈妈帮我打飞机事件后,我和妈妈之间变得很怪异,主要是我心里觉得奇怪。
自从和妈妈的两次亲密接触后,甚至差点酿成大祸,妈妈便一直与我若即若离,一方面在外人眼里看似我们两母子相依为命亲密无间,一方面妈妈好像在刻意地疏远我。
甚至有意无意的与我保持距离。
这些我都是心里明白,嘴上却是没有说出来。
可是这一次妈妈主动给我鲁管,就已经让我够奇怪的了,过后妈妈像个没事人一样,不似之前两次那般,更加的琉远我。
我暗暗揣测,是因为这次是妈妈主动的缘故?还是因为我这一次车祸,妈妈内心对我有所愧疚,所以才如此?可惜我的道行还是不够深厚,猜不透妈妈的内心。
日子平淡如水,一天一天地悄然而过,虽然我看不透妈妈内心是个什么想法,但是从妈妈对我无微不至的体贴照顾来看,妈妈心里面是对我存在着愧疚心的。
我自然没有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尽我所能地想要侵入妈妈心理防线,简单地说,就是我要泡我妈。
别以为我说的这么轻巧轻浮,好像很搞笑似的,这可是一个技术活啊。
与我以往泡那些同龄的小妹妹完全不同,我的经验根本派不上用场,对此在妈妈不在的时候,我头皮都快要抓破了。
况且对比其他男人,我有个天然的劣势,这个儿子的身份和血缘关系,便是我最大的阻碍,想要跨越这道天堑,可不是说说就行的。
母与子相奸,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禁忌的话题,小黄文和乱伦电影给大家传递了太多母子乱伦好像很容易的错误信息,令大家觉得母亲和儿子搞在一起似乎没什么难度可言。
但在现实生活中,你试试,保证你试试就逝世。
然而我这是在迎难而上,挑战不可能,你觉得会有容易可言吗?但相比放任妈妈落入别的男人手里,即使再难,我也无所畏惧。
当然了,这已经是我早已决定的事情。
虽说我的身份给予了我极大的劣势,但是也给予了我不少的优势,光是能无时无刻接近妈妈身边,还有和妈妈生活了十多年的感情等等这一切,可都是我的筹码,如今因为我的车祸,妈妈的愧疚,令到我手中握住的筹码更多了一些,也使得我有了把握,能赢下这一场胜利,一个关乎我一生的胜利。
阳光明媚的早晨,一道靓丽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帘,只见身穿浅色连衣长裙的妈妈款款向我走来,丰腴的身姿以及优美的体态,成熟的气质宛似透体而出,淡雅而不失高贵。
温柔的面孔,令人不自觉的感到亲切,即使明明看似是高贵不可亵渎,遥不可及的女神,却又给人如沐春风般细腻动人,这种自相矛盾的感觉,想必并不只是我一个人拥有。
今天的妈妈似乎格外的神采奕奕,相比我刚出事的那段时间的阴霾,在我渐渐康复,使得妈妈也逐渐开朗了起来。
见此我笑着道:“妈妈你今天看上去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是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吗?““当然是好事情”妈妈琨笑着放下了手上的东西,走过来我的床前,略带了点兴奋道:“刚刚医生跟我说,你恢复得很好,如果快的时候,下半个月就能出院了”。
“是嘛,就这?我还以为是有什么好消息呢,原来就为了这个,这有什么好开心的”“你这倒霉孩子,这还不算是好消息吗?你还想要什么好消息”闻言,妈妈顿时在我的额头上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