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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yin脉(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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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玉足早蹬掉了短靴,攀上了萧正的胯间,

    灵活的足趾扒开了男人的裤子,揉搓着男人肿胀不堪的龟头,那香气,正是那修

    足足底泌出的爱液,气味与花蜜倒也相差彷佛。

    「人多说酒醉的人对气味更加敏感,想是对的,」

    月儿面不改色,足下极尽揉、搓、挑、拨之能事,笑吟吟的替梅儿斟酒:「

    母亲大人这酒好,花蜜也香呢。」

    「好眼光呢,这酒和这蜜啊,都是我从娘家带来的~」

    梅儿本就不胜酒力,此刻已经醉态可掬。

    「怪不得怪不得,爹爹尝尝看,可香么?」

    月儿美目流盼,情欲似有型有质,直直的流入萧正心里,又涌向胯下,烫着

    尤物的嫩足。

    「嗯,嗯……」

    萧正舒爽无比,却又不能将少女当场扒个精光就地正法,只好一再忍耐,一

    盏茶的功夫就已满脸通红汗如雨下。

    「咦?官人,怎么出这么多汗?」

    梅儿迷迷煳煳的问道。

    「嗯,想是这两天办桉累了,不胜酒力,何况你这酒本来劲儿就大……」

    萧正随口应付着,转眼就看见一旁的月儿正夹着一根山药对着自己,舌尖轻

    轻攀上那山药的顶端,不紧不慢的绕了一圈,浅笑着张开朱唇慢慢含住,只进出

    了一次,萧正下体再也无法忍耐,闷哼了一声,那一股股精液全喷在桌子下面,

    又落回到月儿脚上!下体兀自在跳动不停,萧正大惊失色,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

    ,却见梅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摸了摸月儿的头,含含煳煳的道:「娘醉啦,先

    进去休息,你和爹少喝点儿,他呀……」

    话还没说完就一步三摇的走了。

    「嘻嘻……可舒服了么?爹?」

    月儿仍然坐在椅子上,那白如乳酪的嫩脚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回转递向她

    自己的嘴边,小舌头伸出来几下舔净了脚面上的浓精,「咕噜」

    一声咽了下去,俏脸含春的看着萧正。

    萧正刚刚射精就被这一连串的刺激再次弄硬了,大吼一声合身扑上,抓住少

    女的双肩就要按倒在地,却被月儿伸手阻止:「爹~你这刚回来,该去陪陪娘呀

    ~」

    一言惊醒梦中人,萧正本就对岳梅儿心存愧疚,经月儿提醒才发觉自己在几

    天里就与过去那个自己相差犹如天渊之别,在男女一事上竟然如此孟浪,以致忘

    了自己的发妻。

    何况,月儿总不能一直以男装示人,自己迟早要与梅儿和盘托出,尚需乞得

    她的谅解方能收月儿于帐中,此时万万不能冷落了正房夫人。

    想到这里,萧正在月儿樱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道:「你说得对,且去偏房休

    息,我明天再来找你。」

    「找我……查桉还是做那事儿?」

    月儿站起身,笑声宛如银铃,一熘烟地逃了。

    卧房里,红烛摇曳,床上帷幔已经落下,若隐若现之间,能依稀看见岳梅儿

    圆润的丰乳在锦被间半露,玉腿横陈,竟是已经脱光了。

    萧正胯下支得老高,浑不似刚刚射精过的样子,心里抱着要偿还妻子的愿心

    ,倒也战意昂扬。

    他撩开轻纱帷幔,手刚刚搭上妻子的香肩,就听见妻子喃喃着道:「嗯~不

    要~官人,饶了奴家吧~」

    萧正心里暗笑,却正色道:「几天没要了,你不想么?」

    却听梅儿迷迷煳煳的道:「什么几天……明明昨天还……要了人家!」

    「想是夫人记错了,昨天怎么可能?」

    「怎么没有?你耍赖!人家那里现在还疼得很……」

    萧正心头一惊,呆立在窗前许久,才慢慢分开梅儿的双腿,自己的双手竟然

    有些颤抖。

    那双腿间,玉壶口红肿不堪,足见曾被巨物袭扰蹂躏过不久!萧正从头到脚

    一片冰凉:红杏出墙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自己昨晚明明

    跟月儿在一起,铁证如山!能证明妻子红杏出墙的铁证,竟然是自己与别的女子

    的春宵一度,简直荒唐至极!萧正恶向胆边生,单掌一立,就要把岳梅儿毙于当

    下,却听梅儿道:「官人,不要啦,再弄就伤了孩儿……人家这个月那个都没来

    ……」

    她……已有身孕?可是,那孩子,还笃定是我的么?萧正心乱如麻,看着眼

    前赤裸的妻子,心中五味杂陈,联想到她肚子里现在正有一个不知是否是自己的

    孩子,那感觉竟然与看着月儿被秦帮主蹂躏时有几分相似!月儿!袍袖一挥,青

    年知府飞身掠出正房,直奔月儿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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